付沂南的臉,尖細的指甲從他白皙的麵皮上滑下,光看著就心驚膽顫。
“沒見過。”袁萊老實地搖頭,面前這個男人這樣美的一張臉,若是真有曝光率,她一定記得。
“那就對了,他這種一點知名度都沒有的人,配上我這個半年曝光一次都算多的三線,沒有記者對我們感興趣,把版面留給我們就等著倒閉吧。”冷意臉不紅氣不喘。
“可是…冷意姐…”袁萊還是不放心。“立刻消失。”付沂南耐心很有限,拉下臉,陰沉沉地開口。袁萊小腿一顫,扶著車窗,眼睜睜地看著人走遠。
付沂南自顧自地坐進駕駛座,透過車窗盯著站在門外的冷意。冷意看著靛青色的車身,嫌棄地撇嘴。
“上車,需要請嗎?”付沂南按了按喇叭,尖銳的鳴叫果真驚到了冷意。小手在副座的門把上轉了一圈,最終還是拉開。
不同於她那輛smart,反光鏡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長相磕磣的玩偶,都是總監強調運勢逼著她掛上去的諸如貔貅之類的神獸。
付沂南的反光鏡上只掛著一箇中國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