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
可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難忘記。
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談嘯天還經常不由自主地溜達到一中門口去,遠遠地看上張穎的培訓室幾眼,希望能見到她在門口出現。
談嘯天覺得自己真是瘋魔了,他沒想到自己會對一個已經不可能的女子還這麼痴迷。
可他又不敢去張穎的店裡找她。
他擔心這事如果被鬱公子知道,會引發難以收拾的後果。
可前幾天所發生的一件事,更加讓談嘯天絕望了。
在那個週日的早上,談嘯天吃完早餐後,又不由自主地溜達到了一中門口。
然後他看到了一輛掛著省城政府牌照的皇冠車。
那是鬱廳長的車!
鬱廳長竟然來了張穎的店裡?他是來考察未來兒媳婦的嗎?
這次鬱廳長來湘水的事,談嘯天已經從他父親嘴裡聽說了,前一天他甚至溜到賓館去看了看,並認識了這臺車。
這下談嘯天真的絕望了。
連鬱廳長都親自來看張穎,豈不是已經坐實了鬱公子和張穎好上了的事!
他談嘯天又憑什麼跟鬱公子去爭?
鬱悶之下,談嘯天開始茶飯不思,連跟其她女人鬼混都覺得沒勁了。
他決定去湘南市找安公子他們散散心。
剛聚到一起,大家就發現了他的異常。
安公子問道:“嘯天,怎麼啦?這麼沒精打采的。”
談嘯天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肯定是女人的事,上次那個女人沒搞定?”
不愧是花叢高手,安公子立即就猜出了事情的真相。
談嘯天無奈地點了點頭。
“什麼情況?”
“還能什麼情況,她跟別人好上了唄。”
“什麼?”安公子大叫起來,然後直接開罵:“你蠢啊,上次我不是跟你說過霸王硬上弓嗎!你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你在湘水白混了啊?”
這是一副典型的恨鐵不成鋼的架勢。
這也是安公子對待談嘯天的慣常態度。
兩人雖然同為玩伴,但因為父親官職的差別,安公子向來習慣於對談嘯天頤指氣使。
談嘯天很是委屈,嘟噥道:“霸王硬上弓?我哪敢啊!你們不知道她好上的人是誰,我哪惹得起啊!”
“是誰?”
湘水縣竟然還有談嘯天不敢惹的人物?除非對方老爸是縣委書記,可戴書記家只有女兒沒兒子啊!
所以安公子不信。
“省財廳鬱廳長家的公子。”談嘯天鬱悶地回道。
“靠,不是吧,你這麼黴?”鬱廳長的來頭把安公子也嚇了一跳。
如果真是鬱廳長家的公子,那別說談嘯天惹不起,就連安公子自己都惹不起。
談嘯天更加鬱悶。
他原本是想過來散心,沒想到反而受氣,並被人看笑話。
不過情況很快就發生了大逆轉。
幾人嘲笑了談嘯天一會後,安公子又突然大叫道:“不對啊!”
大家疑惑地看向了他。
安公子解釋說:“我聽說鬱廳長家的公子才上高中啊,這麼小就知道泡妞了?而且還泡到湘水縣來了?沒搞錯吧!”
這是一個讓談嘯天感到震驚的訊息。
如果安公子說的是實情,那這事確實有點詭異。
莫非其中有詐?
但談嘯天又不敢確認,於是定下心來,把他所瞭解的情況都說了一遍,包括在張穎店裡看到鬱廳長的事。
“你真是蠢死了!這種道聽途說的事你也信?那女的要是真跟鬱公子好上了,那還不早拿出來當擋箭牌了!不用說,你肯定被那小子給詐了。”
安公子又一次開口罵了起來。
不得不說,在智商方面他確實比談嘯天要強多了,這麼快就把真相猜出了個**不離十。
事情就這麼出現了新的變化。
大概連吳小正都沒想到,他精心策劃的擋箭牌策劃,就因為安公子無意中的一句話,就破壞殆盡。
再次面對安公子的教訓,談嘯天卻沒了憋屈的感覺。
因為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驚天的好訊息。
他驚喜地問道:“你確定?那鬱廳長去張穎店裡又是怎麼回事?”
“那還用說,肯定是因為別的事唄!”
想了想,安公子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