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軍士舉兵怒吼,身上散發出濃濃的殺氣,凌厲無匹。
此時,殺氣沖天,瞬間直卷整個山頭,周圍的蒼松、巨石……紛紛炸開。
“撒豆成兵?!”
封青岩心中微微震驚,不由再次看向那甲冑將軍。
而在這時,那甲冑將軍拔出腰間青銅劍,一劍揮下,身前的草葉紛紛揚揚飛起來,落在一個個方陣中,化為一匹匹的戰馬。
“斬草為馬!”
封青巖看到這樣的景象,眉頭微微皺起來,在思索對方是何人。接著,就靜靜地坐在山頭上,看著那甲冑將軍在練兵,同時在用心觀摩。
撒豆成兵和斬草為馬這兩個神通,其實他也會一二。
只是威力根本就無法相比,他的撒豆成兵和斬草為馬,只是以神力幻化出來……
但是眼前,卻是真的。
那兵,乃是古老無比的陰兵;那馬,乃是古老無比的陰馬。
“奇怪了,他的撒豆成兵竟然撥出陰兵?”封青岩心中疑惑不解,再次看向甲冑將軍,難道他與地府有關?
要不然,怎麼可能撥出陰兵?
而且,這些陰兵一個個恐怖無比,他地府中的陰兵,根本就無法相比。
他感覺到,這些陰兵生前,乃是無比恐怖的人物……
這時,只見甲冑將軍隨手一揮,兵將排列出一陣,婉蜒起伏,猶如長蛇一般。
擊首則尾至,擊尾則首至,擊中則首尾俱至。
“佈陣之要訣在於進可攻,退可守,攻守兼備;攻則摧枯拉朽,守則固若金湯。”
封青巖看著對方演兵,就情不自禁說出來了。
“演兵嶺?”
而在此時,封青巖突然看到山嶺間有塊石碑,上面書著三個古字:演兵嶺。
“演兵嶺?好像在哪裡聽過。”
封青巖微微愕然,道:“難道這裡是雲夢山?”
如果這裡是雲夢山,那甲冑將軍豈不是孫龐之一?但是,這裡怎麼是雲夢山?這裡不是地北嗎?不是大地的盡頭的嗎?
怎麼可能是雲夢山?
封青巖百思不得其解,就蹙著眉頭觀看演兵。
“傳說,孫、龐在鬼谷子的指點下,在演兵嶺擺開了各種陣法。有風后握奇陣、八卦陣、師卦陣、顛倒八門陣……”
“而演兵嶺更是成了孫、龐鬥智鬥勇的戰場。”
這時,那十萬兵馬衝了過來,正向自己這座山頭殺來,封青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座山頭正與對方的那一座山頭連線,兩個山頭連起來就是所謂的演兵嶺。
這些兵馬殺過來,散發著一股可怕無比的氣息。
這時,封青巖正想退到一邊,不打擾對方演兵時,發現兩座山頭間有著一道白線。那十萬兵馬衝過了那一道白線,立即煙消雲散,化為一粒粒的豆子,一枚枚的草葉。
“啊啊”
那名甲冑將軍看到自己的兵馬煙消雲散,立即持劍指天怒吼,在發狂,聲震數十里。
封青巖微微愕然。
而在此時,他體內血氣翻滾非常厲害,欲破脈而出,道:“只是一縷執念,竟然迸發出如此可怕的威能……”
當所有的兵馬消失後,那名甲冑將軍又是伸手一抓,一把豆子撒下,接著斬草為馬,再次練兵。
兵馬再次衝過那道白線,再次煙消雲散……
一次又一次,那名甲冑將軍不斷地練兵,指揮陰兵衝過來……
封青巖一直在看著,只是越看越奇怪,似乎有點不對勁。
而在此時,他感受到對方怨氣沖天。
“如此大怨氣,難道是龐?”
封青巖猜測。
這時,那些兵馬再次衝過那一道白線後,再一次煙消雲散,化為一粒粒的豆子,一枚枚的草葉……
甲冑將軍再次持劍指天怒吼,似在發狂,怨氣滔天。
“啊啊”
聲若炸雷,使封青巖體內血氣翻滾。
而在此時,封青岩心中生出一絲異樣的心思,認真地觀摩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一次,兩次,三次……
封青巖不知道自己看了多少次,但依然什麼都沒有學到,心中未免有些不甘。
既然遇上,自然是不能空手而歸。
此時,他一步跨上前,落在對方的山頭上,在甲冑將軍身邊一丈處並排坐下來,更近更細地去感受,卻是感受到一股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