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好這個符陣,結果應該不會變化太大,他是不可能成功的……”
“怎麼會?”張凡聽了有些糊塗。
“我們的試煉任務是什麼?”阿肯問。
“在德川家康正常死亡之前,阻止陰陽師永見貞愛改變歷史啊。”張凡急得很清楚。“德川家康1616年6月1日死亡。在此之前不能夠讓永見貞愛改變歷史呢。”
阿肯笑了,狡黠的眨了眨眼,說道:“那你認為,永見貞愛如果真要提前乾點什麼,故意改變歷史,我們攔得住他?”
“這個……”張凡張口結舌,忽然想到,“難不成?……”
“你落入了一個思維慣性,認為永見貞愛一定要和我們作對,其實就憑我們這點實力,在他眼裡什麼都不是。這主要的對抗邪惡陰陽師的力量都在那幾大勢力啊!如果那幾個大勢力遠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做啥都沒用的。”阿肯無奈道。
“我們能做的是,防止他在為自己野心努力的時候,一不小心讓他把什麼重要的人物給弄死了。最好趁他落單或受傷,一舉把他做掉!”阿肯惡狠狠的做了一個宰殺的手勢。
“那我們能做的就只能是探探路,報報信嘍?”
“還有最主要的,我們也是瞭解歷史的,在最主要的歷史節點,不能讓他破壞。永見貞愛肯定會在主要的歷史節點有所動作,就像我們過去在戰爭場景做的。但他要做的不是完全破壞,而是把自己安插進最理想的位置。呵呵,這比我們做的要難多了!”
二人談論著,不知不覺已經來到第三個妖怪出沒的節點。這回阿肯沒有去打聽,而是從那個土御門泰富給他的布搭裡掏出一個大大的羅盤來,“呵呵,以前在現實世界我就做了一個,想不到陰陽師也有玩這個。這可是捉鬼的利器!”
“你個神棍!”張凡笑著罵了他一句,“有你的奇門遁甲術厲害麼?”
“切,這就是奇門遁甲術的加強版道具,你不懂得。”阿肯託著羅盤,四下裡檢視。那樣子和張凡在古玩市場經常遇到的算命先生很像,張凡不覺好笑。
阿肯卻笑不出來,手中羅盤像得了抽風一樣,四下裡亂轉,沒個指向!
“怎麼回事?”阿肯手上排起九宮,掐指一算,更讓他納悶,怎麼和在信太森林遇到巨鼠王時一個樣,彷彿到處都是敵人。
“難道?……”阿肯想到了一個可能。
“怎麼了?”張凡見阿肯面色不善,心中有些不安。
“這裡的妖怪扎堆了啊!”阿肯眼光四下亂飄,只見青天白日,農人閒適,一派清平世界。
“你又暈了吧,這裡可不是現實世界,沒有冤大頭,我可不會付錢的啊。”張凡看著周圍和睦的氣氛,實在感覺不到有什麼不對。
“還是我來問問。”張凡自告奮勇,拉住一個掛著籃子路過的婦女,行禮問道:“這位大姐,請問這裡進來是否發生過一些奇怪的事情?”
那女人吃了一驚,忙捂住籃子,好像怕人搶奪,隨即掩口笑道:“什麼奇怪的事,我看你們兩個外鄉人就很奇怪呢。”說完一扭一扭的走了。
“我說你又暈了吧,這青天白日的……”張凡正數落阿肯,卻被他拉住衣袖,指著那個離開的女人背影,張口結舌……
張凡回頭一看,心中一涼。只見那離去的女人正在吃東西,吃的東西倒還正常,只是那張嘴長得不是地方。卻是在後腦勺上,一張恐怖的惡口正在賣力的咀嚼著,食物的的碎屑四下飛濺!那烏黑的頭髮就像蛇一般從婦女挎著的籃子裡索取食物,直往那張嘴巴里送!
一旁的暗櫻抽出了利刃,就要衝上去,卻被張凡一把拉住,擺了擺手,“不要打草驚蛇!”暗櫻猶疑的點點頭,收回了尖刀。
“二口女!”阿肯指著女人的背影,輕聲說道,臉上不太好看。“傳說是殺了自己的孩子,才會張這種噁心的嘴巴的!最後能夠吃到自己撐死!”
“看來果然在這裡,那就和我推斷的一樣了。”阿肯收起羅盤。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張凡問,“難道就看著這裡慢慢都變成鬼蜮?我想,我前面去的那兩塊地方,現在估計也是妖鬼橫行了!”
“這五個地點,一定有永見貞愛佈置的陣法或樞紐,不過是不是我們能夠破壞的,就不知道了!安全一點的話,先把這幾個地方告訴陰陽師或者退魔師,讓他們想辦法對付。如果我們現在就動手,恐怕就要冒著戳穿永見貞愛陰謀的危險了。而且這五個樞紐一定有《百鬼夜行圖》中的厲害妖鬼鎮守著,或者還有高階傀儡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