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二龍,明顯是對老韓的藐視。
老韓稍微猶豫一下,然後說道:“那就給我安排一場比賽,我和我徒弟帥軍,我們倆挑戰棚裡二龍,賭注三天內我會給你的,至於別人下注給誰無所謂,不過我失去的場子,我一定要找回來……”
張所聽到這話,明顯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幹啥啊?打狗也要看主人呢,你這麼明目張膽的和主人商量,是不是有些太瞧不起人了?不過看到身後的帥軍在躍躍欲試,張所就知道這事躲不開,畢竟當初得罪老韓這師徒,自己也有份,最近好不容易緩和了過來,畢竟老韓不敢明目張膽的報復自己,但是棚裡二龍是一定沒跑了,一定是要捱整了。
不管張所的臉色,老韓繼續的說道:“時間地點你儘快安排一下,他們不就是擅長雙人組隊嗎?我們這邊有兩天熟悉一下,然後配合默契就完了,至於地點,在我們監號的話,怕是有人說閒話,你可以安排一個空監號,又或者願意不插手的監號……”
張所現在都有掐死這個胖子的衝動了,這個胖子擺明就是不給自己面子,兩天之內安排妥當,近期就要開始比賽,不過張所還是比較有涵養的,畢竟現在的事情對自己也不是不利的,能在棚裡二龍身上下注,自己為什麼不能在老韓的身上下注呢?外加上盤口是自己開,自己在中間抽傭就能賺上不少。
想到這裡的張所,笑著對老韓說道:“行啊!小韓,這邊我就給你安排去,這兩天就安排好,安排完了的話,我就來通知你……”
望著張所那猥瑣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裡,老韓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兩天自己要加強鍛鍊了,如果可能的話,還是帶著帥軍比較把握,畢竟帥軍當初和自己是當事人,而帥軍最近的抗擊打能力又在加強,甚至和別人配合的話,都能熟練的運用人凳玩出高飛動作了!(人凳,就是一個人蹲下,或者跪趴在地上,另一個人助跑以後,踩在他背上跳躍起來,用慣性和體重給對方造成大量的殺傷。)
這邊老韓還沒等吱聲呢,餘鵬就竄了上來,說道:“師傅別偏心,憑啥帶著師兄不帶著我啊?再說那個棚裡二龍單挑都不是我的對手,我和你學了功夫,應該比以前更強……”
老韓揮揮手,止住了餘鵬的發言,正好看到帥軍和瀟灑哥都湊了上來,於是說道:“不是你的功夫不好,而是因為我和帥軍和他們有仇,當時帥軍還沒有拜我為師,所以當時的功夫有限,而且我有預感,可能是我要先出去,也可能是他們要先出去,如果不趁著這個機會先把恩怨了斷的話,誰知道要是他們先出去的話,會不會再遇到了?如果遇不上的話,以後咱們上哪報仇去?外加上最近我總感覺特別的易怒,而且總想打人,這是強忍著才忍下來的,和你們過招的時候又沒辦法下殺手,而和我們的仇家的話,那就無所謂了!如果你真的願意用這種方式釋放壓力的話,你可以和瀟灑哥組隊,你們倆沒事的時候練習一下配合,萬一要是我真的就這麼快的出去了的話,那麼你們就有的娛樂了!”
聽著老韓的話,想想也是,於是餘鵬漠然的點了點頭,然後老韓就又一次的陷入沉思,自己要想辦法阻止這種釋放的衝動,如若不然的話,估計這兩天在監獄拳賽開戰之前,自己十有**的就要先崩潰,弄不好監號裡的小孩都能成為自己的出氣筒。
而記得在凶宅事件的當天,在那段昏迷的時間裡,記得那個仙風道骨的老道在幻境中對自己的教誨,引導身體內的氣流隨著意念在體內流動,記得當時就把身上的痛苦給解決了,而那之後,自己身邊的事情忙的太多,也沒有時間按照這個辦法繼續的練習,正好現在沒事,時間有的是,可以試試這個辦法!
想到這裡的老韓雙膝盤起,然後按照老道當時在幻境中講的,眼觀鼻,鼻觀心,然後摒除腦中的雜念,用心的體會著身體內的氣流,然後儘量用意念把這些沒有實質的所謂的氣流納入小腹丹田……
這邊不說老韓了,且說上次李睿和山寨版的阿不來提,還有劉建輝在江裡遊了大半天,李睿雖然一身的傷寒,泡在松花江裡,傷口火燎燎的疼痛,但是還是強忍著沒有掉隊,終於在遊了大概半小時左右,累的四肢痠軟的,好不容易趴在江心島的沙灘上。
而劉建輝和山寨版的阿不來提相對李睿也沒好到哪去,畢竟逃離的時候,李睿因為是傷員,外加上李睿並不會武,所以李睿只是負責跑就完了,而不用負責抵抗,這哥倆雖然身強體壯的,但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啊!被那麼多的小孩追殺,愣是殺出一條血路,然後未經休息,直接就躍入江中,而且還要想辦法順流而下的,因為逆水游泳的話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