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況天佑和馬小玲的秘密的話,自己這個朋友做的也太不夠意思了,所以老韓趕緊的打岔說道:“人家有兩套房子呢!而且都是大房子,咱家有什麼?就和老爸老媽在江北有一套住的,再就是咱們有個小學門口的門市,將來要是真有個男娃的話,結婚了上哪弄房子去啊?”
大鳳卻不依不饒的說道:“不是還有一套老房子嗎?前兩天我還幫著咱爸咱媽一起去搬家,然後搬到了江北了呢,江南的老房子現在是租出去了,但是咱們這邊不是為了還貸款嗎?等到將來咱們有錢了,兩套房子的貸款都還清了以後,咱們倆就搬回老房子去住,門市就留給咱兒子……”
老韓被大鳳的話給噎了半晌,最後只好哭笑著回答道:“咱們想的太遠了,你一會出去找況天佑他們兩口子送你回去吧!要不的話,我也不放心,這事咱們先不著急,你也年輕,我也年輕,先不著急……”
說這話的時候老韓才想起來,大鳳才二十一週歲,女人要二十二週歲才到合法結婚的年齡,如果要是真是今年十一結婚的話還是有點早的,還是靜靜的等等再說吧!
現在老韓自己身上本來就有案子,如果要是按照保外就醫的出去的話,這邊再和一個年齡不夠的女人結婚,想想就夠頭大的了,看來自己還是要想想別的辦法的好,最好和大鳳的婚期再往後拖一拖。
大鳳的生日很大,剛過完元宵節三天,看來自己要想辦法把婚期拖過了年大鳳才剛夠二十二週歲,到時候才可能合法的結婚,而自己身上的案子,如果不出什麼差錯的話,等著那三個日本人恢復了神志了,基本上就是自己能出去的時候了,估計這個也用不了多久。
這邊送走了穿戴整齊的大鳳,一個勁的安慰她,在等一段時間,自己就能出去了,安慰了好半天,才送走了大鳳,這邊老韓的目光跟著窗外的大鳳的身影上了況天佑的商務車,直到況天佑的車子開遠了,才逐漸的收回目光。
現在的老韓趕緊的開始整理一下房間,畢竟這邊凌亂的一片,雖然西風首長對自己還算縱容,但是西風首長的縱容是建立在自己上次他們辦事不力,導致自己白白的在看守所裡蹲了一個多月,而且骨裂的傷害,導致現在還很是力不從心,稍微一用力就鑽心的疼。
但是這些都不是把人家的辦公室和休息間搞的一片狼藉的理由,而事實已經成為了既定事實,那麼就只有想辦法補救一下,如果不想辦法補救的話,這邊讓人家看到了,也十分的傷面子,大家面子上都過不去的滋味並不好。
可是老韓還是棋差一招的算計錯了,這邊剛起身要進去收拾房間的時候,這邊人家西風首長就邁著四方步,晃晃悠悠的進來了,搞的老韓這個措手不及啊,但是也沒法說什麼。
西風首長一進屋就聞到了屋子裡的氣味,濃重的血腥味和男女之間親密接觸過後留下的那種味道是瞞不過西風首長的鼻子的,西風首長是在年輕的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因為長期的吸菸,鼻子的嗅覺就差了很多,最終連累自己的同伴命喪黃泉,從那以後就開始戒菸,然後習慣性的總是喜歡咬住一支那個兄弟的派克金筆,模仿吸菸的動作。
所以西風首長的鼻子經過多年的訓練,已經堪比一隻警犬了,而房間裡的味道又是那麼的刺鼻,所以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說什麼,畢竟是自己讓老韓把自己的辦公室當接待處的,要麼整個國家安全域性也沒有合適的地方。
要說國家安全域性還真沒有合適的地方,這裡除了牢房以外,雖說有行政人員的辦公室,但是人家行政人員也不能不辦公啊!尤其是老韓這種憋得眼珠子發綠的人,怎麼可能就放棄的了過一下夫妻生活呢?所以西風首長在猶豫了之後,最後還是大方的把自己的辦公室讓了出來。
可一進屋聞到屋子裡的氣味以後,西風首長就知道了,老韓壯的和牛犢子似的,不可能輕折騰了,估計從上午九點一直折騰到剛才,看著老韓的兩條腿都打飄了,這邊西風首長笑了,說道:“年輕人應該節制一點,你這麼折騰的話,很容易就被榨乾了……”
老韓也是一臉的苦笑,卻沒說什麼,說什麼啊!自己被抓起來一個多月得不到釋放,難不成在看守所裡和那些犯人大搞背背山?所以老韓還是等到今兒能釋放的時候釋放一下的好。
西風首長的目光有飄到老韓的肩膀上,血淋淋的傷口,血跡一直搞的身上斑斑點點的,好像是和誰血戰了一場似的,於是在抽屜裡翻出了一瓶雲南白藥,扔了過來,說道:“把傷口弄好,別傷口感染了,感染了可就麻煩了。”
老韓接住了雲南白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