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首長不停的在思考,最後說道:“既然他們把老韓抓進去,那麼就是指望老韓來背黑鍋,或者是要給高層的某人出氣洩憤的,所以老韓現在應該沒有生命危險,所以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把老韓弄出來……”
況天佑沒想到自己對其忠心耿耿的老大憋了半天能說出這麼一句不鹹不淡的話,但是眼前的問題已經迫在眉睫了,只能先想辦法了,於是說道:“老大,你說說現在怎麼辦啊?我都快急死了……”
西風首長又是皺著眉頭沉吟了半晌,說道:“現在如果按照法律程式走的話,現在的老韓誰也見不到,只有律師能見得到,而律師又需要家屬的委託,而且進去提審的話必須要拿著律師執照才可以,現在的問題就是咱們自己人誰能信得過,誰能有律師執照,還能聯絡上老韓的家屬……”
想到這裡,馬小玲突然插嘴道:“律師資格證早一點的行嗎?而且不是本國的,是美國斯坦福大學的,只不過畢業時間是一九五六年……”
西風首長吶吶的沉思了半晌,最後說道:“那你試試吧!如果可以的話,那都見鬼了,一九五六年,那時候我都沒出生呢,你要是拿著這個去的話,要是被抓住就完了……”
況天佑還是比較機靈的,說道:“要不這樣,我去,就說提審老韓,配合國家安全域性的調查,正常來說他進了看守所,而且罪名不是顛覆朝廷一類的,咱們想調查就很容易,基本上也不犯難……”
西風首長知道況天佑的性子,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格,如果他不去的話,十有**會研究怎麼攻破南崗看守所,研究怎麼把老韓救出來,不過要是這樣沒輕沒重的話,估計問題就鬧大了,所以還是允許他藉著這個名義去調查的好。
於是西風首長點點頭,然後簽署了一封介紹信,遞給況天佑,說道:“看守所那個地方很艱苦的,聽說南崗看守所是全哈爾濱唯一一個還在吃大眼窩頭的看守所,你還是準備點好吃的,然後省的過去看到你們朋友才發現他的日子很苦……”
況天佑開著車帶著馬小玲在附近的沃爾瑪超市買了一大堆的東西,大多都是一些食品什麼的,還有給老韓買了幾身換洗的衣服,好在現在是夏天,在裡面也穿不著什麼好衣服,都是一些純棉的內褲和拖鞋,外加洗漱的牙具什麼的。
完事況天佑和馬小玲就驅車趕往南崗看守所,車子都停到看守所的門口了,才想起馬小玲沒拿律師資格證,於是又驅車回到了家,馬小玲一陣風似的跑上樓,拿回律師資格證又是一陣風似的跑下來,然後繼續驅車去南崗看守所。
趕到南崗看守所的時候,都快趕上中午的時間了,於是二人有出示證件的一頓扯皮,最後在馬小玲的催眠之下,才勉強透過了這一關,才單獨留下一間審訊室,讓他們夫妻二人在裡面坐著等候。
話說老韓早上剛下夜班,此時正躺在後面靠著便器的矮牆附近,正鼾聲如雷的在那裡睡著呢,這邊正好趕上昨兒晚上管老韓要煙抽的獄警趴在槍眼上喊道:“韓胖子呢?提審……”
旁邊的犯人推了好幾下,老韓才極不情願的起來,嘟嘟囔囔的在門口換上鞋子,然後等著獄警把監門開啟,給自己戴上手銬,然後出去。也不知道前途是明是暗!現在這麼快提審,十有**是要給自己這個新來的一個下馬威。
想到這裡的老韓也就釋然了,跟著獄警穿越了亂七八糟的走廊,最後到了一間審訊室,被帶了進去一眼就認出了況天佑和馬小玲,但是這個時候只能裝作不認識。就這樣的被鎖進大鐵椅子裡,然後在卷宗上簽字,等候著看看能有啥新情況。
簽完字以後,獄警很識趣的出去了,然後房間裡就剩下況天佑夫婦和一個獄警,但是馬小玲很快的就解決了,只見馬小玲盯著那個獄警的雙眼,說道:“現在你啥也沒聽見,什麼都聽不見,就坐在這裡睡上二十分鐘……”
然後就看見獄警雙眼一片茫然的坐在了椅子上,然後靠在椅子上就睡著了,看到獄警睡著了,老韓才歉然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早知道催眠的項鍊就先還給你們了,現在都被扣在看守所裡了,取也取不出來了……”
況天佑笑著把一大包的東西遞給老韓,然後說道:“你是不知道,我帶來這一大包的吃的,費了多大的勁啊!不過好算是帶進來了,你先吃著,咱們邊吃邊說,害的你投案自首,在裡面吃苦……”
看著落寞的況天佑,老韓笑著開啟塑膠袋,隨手抄起一個松仁小肚就咬了一口,然後連忙擰開大瓶的可樂,說道:“沒事,這不是都進來了,說啥也來不及了,我也沒想到是北京上面的來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