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遊客還在售票大廳研究著買著返回的時候的車票,而自己用不著往裡面擠了,現在去打聽那個沒啥意義,畢竟自己再也不打算回到哈爾濱了,那是個讓自己心碎的地方。
剛出了火車站,就看見一個男人喊道:“大哥!坐車不?這個時間早就沒有了公交車了咱的車到海邊,到海邊的家庭旅館就二十塊……”
井上翔太一陣的肉疼,二十塊啊!這要是在哈爾濱的話,起車費就八塊錢,下車再加上一塊錢的燃油附加費的事情,到這裡翻了一番,看來還是看自己是外地人,而且剛下火車,這是打算狠狠地黑奇蹟一下呢。
不過這樣也好,正好自己在火車上憋了一天了,到現在都沒喝到新鮮的人血了,而自己在療傷的階段,營養也不能太差了,還是喝人血比較補養,正好送上門了一個計程車的司機,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這裡的井上翔太就說道:“這樣,車費我也不跟你講價,你給我找一個靠海比較近的家庭旅館,最好是價格便宜一點的,現在是旅遊旺季,我就要一個單人間,每天在六七十塊左右的……”
計程車司機低頭沉吟了一下,說道:“現在都晚上十二點多了,眼瞅著就一點了,你容我打電話問問的,問完就給你準信……”說完就趕緊的掏出手機,趕緊的給家庭旅館的那邊打電話。
不一會,司機就問到了旅店的訊息,馬上就對井上翔太說道:“在釣魚臺村行嗎?離海邊就一站地多點,也就不到兩公里的路程,靠海不遠,而且地方比較僻靜,屋子裡裝修的都不錯,帶二十四小時的淋浴的,才七十塊錢一天,你看咋樣?”
井上翔太二話沒說的,拄著雙柺就開啟車門,上了計程車,直奔釣魚臺村的家庭旅館。任由車子飛速的行駛在這座海邊的小城的馬路上,而開啟的車窗也傳來陣陣的帶著海濱鹹腥的氣味的微風。
此時的井上翔太也在猶豫著,是不是吸乾這個計程車的司機呢?還是讓他帶自己去家庭旅館再說,自己先弄一個房間,先住著,這兩天可能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辦,如果現在就殺死這個司機的話,那麼有點為時過早了。
再就是自己的傷勢未愈,行動不方便,如果要是把這個代步工具給整死了的話,那麼再去找合適的代步工具就費勁了,還是先少生事端的好,還是先吃幾天血腸再說。
血腸,一種東北民間的製作的血製品的吃法,而井上翔太所謂的血腸卻不是傳統的豬血製成的,是那幾個襲擊自己的丐幫的打手的鮮血製成的,正好上火車也好過安檢,橫豎也沒有人無聊的去檢查到底是豬血還是人血,正好被井上翔太順道帶著來了興城。
沉吟了一下的井上翔太對計程車的司機說道:“我行動不方便,你電話是多少?還有你的車包車的話一天是多少錢?正好這幾天我出去的話,肯以給你打電話,你說呢?”
計程車的司機大喜過望,畢竟這樣的顧客不多,畢竟來這裡旅遊的只是被狠狠地拍上一棒子的話,基本上第二次是不會找自己的,再就是興城的計程車除了自己這樣的以外,還有很多港田的三輪摩托車的存在,而港田低廉的價格,把自己的收入壓得死死的,每天開車出來,就只好蹲在火車站附近,而海邊附近基本上都是坐公交車的。
說起興城的公交車就一路和二路兩個線路,都是在火車站附近直達海邊的,基本上一塊錢上車就能貫穿興城整個城市,畢竟興城是一座小城市,而自己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包車的,能不高興嗎?
就這樣的,計程車司機遞給井上翔太一張名片,上面有自己的手機號,完事就飛馳的開到了釣魚臺村,七扭八拐的來到一家叫做釣魚臺家庭賓館的綠色牌匾的家庭賓館的門口,停好車了以後,帶著井上翔太在前臺打個招呼,井上翔太先交了三天的錢,然後給井上翔太開了一間小小的單人的房間,然後就都出去了,畢竟此時都凌晨了,而要是一幫人在裡面嘈雜的話,影響到別的客人的話,損失的可就大了。
井上翔太看房間裡並沒有攝像頭一類的監控,於是趕緊把窗簾拉上,然後在自己的小旅行袋裡拿出了消毒的碘酒和紗布,這一路上,感覺傷腿總是癢癢的,估計不是細菌的感染,就是在重新的長肉了,要不然的話不應該有這樣的感覺。
仔細的拆開了紗布的井上翔太,看到了傷口不斷的在脫落著死皮,估計著用不上三個月,自己的斷腿就能好起來,看來還是人血對癒合有著好處,而且是很不錯的好處。
想到這裡,井上翔太才想起了腹中的飢餓,趕緊的開啟旅行袋,掏出了煮熟了的血腸,然後開始一口一口的大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