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欠著她似的,再就是好像自己真的是那方面不行一樣,這都好幾天了,搞的自己很是壓抑。
終於趙二柱子實在是壓抑不住了,因為金夢倩終於拉著自己進了財會室的辦公室裡,拉上窗簾,反鎖著門,然後對趙二柱子一幅欲言又止的表情,整的趙二柱子也心急火燎的。
但是趙二柱子還是很沉著的,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拉上窗簾以後,幽暗的財會室,對金夢倩斟酌的問道:“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還是咋的了?”
金夢倩緊咬著下嘴唇,最後看來也是經歷了無數的思想鬥爭,最後問道:“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你是不是練了什麼邪功,一下子武功那麼高,卻又那方面就一下子不行了?”
趙二柱子此時可是真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但是還是咬牙問道:“哪方面啊?”
金夢倩此時俏臉漲得通紅的,細弱蚊蠅說道:“還能哪方面?就是男女之間的那方面唄……”
趙二柱子此時就如同天上掉下一陣驚雷,啪切宮的一下子劈在了自己的腦袋上一樣,怎麼能這麼誤會自己,但是金夢倩下面的話,卻一下子把趙二柱子雷了個外焦裡嫩,只聽金夢倩說道:“你是不是練了什麼葵花寶典了?是不是把那玩意給割了?”
為這句話氣結的趙二柱子幾欲噴血,啥玩意我就練了葵花寶典了?啥玩意我就把自己的寶貝個割了?難道不讓你用就是割了?那全天下的男人你用過幾個?難不成都割了?
看到趙二柱子幾欲噴血的表情,金夢倩最後一張俏臉脹的幾欲滴血一樣的通紅,最後說道:“要是你沒割掉練功的話,你掏出來我看看,要不我總不放心,誰知道你到底……”
趙二柱子到底還是抹不開面子,說道:“我真的沒割掉,這總行了吧?不行的話我可以對燈發誓的!”
金夢倩疑問的看著趙二柱子,最後還是說了一句趙二柱子都快暴走了的話:“那你沒割掉的話,那天晚上為什麼不碰我?”
趙二柱子幾乎遇到了禽獸和禽獸不如的選擇,記得前幾天在一起的時候,西門大少說的一個禽獸不如的笑話,就說一男一女,晚上共處一室,女人把一碗裝滿的水放在兩人中間,對男人說道:“要是到天亮的時候,這碗水灑了一點的話,你就是禽獸。結果天亮的時候男人果然沒碰那碗水,更沒碰那個女人,最後女人悲憤欲絕的說道,你連禽獸都不如啊!”用這個故事刺激趙二柱子……
現在趙二柱子沒碰金夢倩,強忍了一宿了,結果到了現在竟然換來了禽獸不如的名聲,實在是太讓人不爽了,這簡直就是對自己君子的信念的最大的挑釁,這簡直就是讓趙二柱子惱羞成怒的本錢。
還沒等趙二柱子說話,金夢倩就低下頭,一陣小女兒的嬌羞狀,低聲說道:“要是你真沒割掉的話,下午我陪你去醫院看看,就那個歐亞男科醫院,也不遠,誰也不告訴,就咱們倆……”
趙二柱子終於被這句話逼到了崩潰的邊緣,只好反駁道:“我沒病,啥醫院也不去……”
金夢倩卻低聲的勸導道:“還是去看看的好,真要是有啥毛病的話,咱們趁早去看看,看完了以後,咱們心裡也踏實不是?”
趙二柱子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不上就代表我不行嗎?那天其實我早就醒酒了,但是我不想碰你而已……”
聽到趙二柱子的話,金夢倩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簡直都沒法說什麼了,但是還是最後盡力的心平氣和,突然想到,這可能是趙二柱子的緩兵之計,就是不想去醫院露醜而已。
於是金夢倩幾乎是殉道的聖女一樣的表情,神聖而不可侵犯的說道:“你要是真的沒毛病的話,現在就證明給我看……”
看到眼前的金夢倩幾乎是任君採摘的模樣,完事還有這些話,整的趙二柱子的臉上也是一陣紅一陣白的,不過趙二柱子還是狠狠地掙扎了一下,完事推開門就直接走了,搞的大家很不愉快的收場。
趙二柱子走後,金夢倩明顯對自己剛才說過的話也很後悔,畢竟自己的話說的有點重,很有可能傷害到趙二柱子的心靈,但是自己的話要是不說的話,憋在心裡多難受啊?
就這樣的,金夢倩很委屈,自己連獻身的準備都準備好了,結果卻換不來趙二柱子的實話,難道他真的不行?要不然怎麼就推門就走了?而不是留下來呢?不行的話為什麼不承認?難道面子就真的那麼重要?
趙二柱子現在也是十分的難受,為什麼一定要證明自己不是不行呢?要是證明了的話,那自己和她豈不是要發生那種關係?自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