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知道的嗎?”
上官策嘆了口氣,語氣中帶上了一絲滄桑,道:“是因為祖師在次地發現了上古南疆巫族的遺蹟‘玄火壇’,並從中發現了奇詭強大的巫法之秘。”
雲易嵐緩緩點頭,道:“不錯,正是因為如此,焚香谷一門這才在南疆荒僻之地生根發芽,開門立派,延續到如今的。古巫族種種神秘巫法,加上歷代祖師傳下的真法道術,這才有了我們焚香谷今時今日的地位聲望。”
說到這裡,雲易嵐的聲音忽然帶上了一絲蒼涼,道:“可是這數百年間,縱然是歷代祖師耗盡心血,但南疆古巫族巫法之中,最強大的力量‘天火’,我們卻仍然不過只是掌握了皮毛。”他的申請漸漸變的憤怒,冷然道:“當日我繼承谷主之位時,曾在歷代祖師面前立下重誓,必定要發現巫族天火之秘,讓我們焚香谷一脈從此稱霸天下,領袖群倫。刻絲後不曾想到,如今非但沒有如此,反而是連探索‘天火’之裡唯一的鑰匙,巫族傳下的八兇玄火法陣的陣圖,都被毀了,更有甚者,連那重中之重的玄火鑑,竟然也丟失了!”
黑暗中,上官策的嬸子忽地震了一下。
“啪!”一聲脆響,卻是雲易嵐手邊傳來,他惱怒之下,手中用力,竟是生生將坐椅扶手給拗了下來,山河殿上,一時靜默無聲。
半晌過後,雲易嵐忽地一聲長嘆,緩緩站起身來,語調蒼涼,道:“當日困局之下,偶然從南疆古籍之中,知道這世上除了玄火壇,還有那鎮魔古洞裡尚存有一處陣圖,所以才有了與虎謀皮、今日之事,可惜……唉。”
他發出一聲長嘆,臉上有說不出的疲憊。
悽清的山河殿外,除了低低的蟲鳴聲,便沒有其他的聲音了,那些焚香谷的弟子,大都平靜的入睡了吧,誰又會知道,這樣的也色裡,有兩個老人默然坐在山河殿中呢?
雲易嵐似乎今日心情極不平靜,往日的從容蕩然無存,心意外露,顯得心煩意亂,來回踱步了好些來回,終於仰天長嘆之後,苦笑搖頭,也不說什麼了,默默向著後堂走去。
上官策在原地沒動,眼看著雲易嵐身影就要消失在山河殿那陰暗的後堂裡了,上官策卻忽然眼中異芒一閃,似乎在遲疑由於之中,終究做出了抉擇和決定,站了起來。
“師兄!”
雲易嵐的嬸子頓了一下,轉過身來,淡淡道:“什麼事?”
上官策慢慢地、似乎是每一個字都很小心的想過之後,道:“我仔細想過之後,次事或許還有希望。”
雲易嵐雙眉一挑,道:“你說什麼?”
上官策似乎覺得有些口乾,喉結動了動,緩緩道:“如今世間已知的兩處尚存的八兇玄火法陣陣圖的地方,玄火壇和鎮魔古洞,都已經損毀了,要想再從這陣圖上鑽研‘天火’之迷,只怕前途渺茫。”
雲易嵐哼了一聲,道:“不錯,那你怎麼說?”
上官策沉默了片刻,道:“我在想,陣圖乃是死物,次路不同之後,或許,可以從人這裡著手。”
雲易嵐有雪不耐煩,道:“什麼人,還會知道……”突然,他雙眼徒然一兩,神色轉為凝重,沉吟片刻,慢慢道:“你是說‘鎮魔古洞’崩壞之後,南疆巫族竟然還會有人殘存下來》”
上官策深深吸氣,似乎有什麼重擔一直壓在他的心口,但片刻之後,他還是說道:“我現在沒有十分把握,但據我猜測,鎮魔古洞裡一切灰飛湮滅之後,有幾個非人非妖的巫族遺民,其中有一個人,只怕未必甘心就這般同歸於盡的。”
他慢慢抬起頭來,聲調不知怎麼有些枯澀,道:“如果我所料不錯可次人或許會倖存下來,若如此,此人便是方今世上,對古巫族法之迷知曉最多的人,我們從他身上,或許會有所得,也書說不準的。”
雲易嵐默默沉吟,但臉上申請,卻是緩緩變的開朗專注起來,半晌過後,他忽然一點頭,道:“不錯,師弟你果然有見地,雖然此事希望不大,但總好過絕望了。既然如此,就老反你去十萬大山裡走一趟了,主要探訪此事,書邊也看看洵兒等一行人如何了,他此番前去,遭遇大變,非事前所能預料,也難為他了。”
上官策在心中默默嘆了口氣,站了起來,點頭道:“是。”
雲易嵐向他看了一眼,忽地面上露出了微笑,道:“師弟,剛才為兄的心情不佳,或許說話口氣上有所不對,你不要放在心上。”
上官策搖了搖頭,道:“師兄你說哪裡話,不會的。”
雲易嵐微笑點了點頭,隨後轉過嬸子,走進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