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前對他不敬,便是我等弟子在這裡互相廝殺,他老人家也多半會笑著看熱鬧而已。”
蒼松道人緩緩點頭,忽地嘆息一聲,道:“的確如此,我這十年來與老門主朝夕相處,以他的性格,怕真是如此了。”說著,他看了看秦無炎,微笑道:“想不到你跟隨他時日最短,卻反而是眾弟子中最瞭解他的一個人。”
秦無炎神色不變,但身子卻往前踏了一步,冷冷道:“道長你,不也是十分了得麼,不但看清楚了師父,而且連我的一舉一動,也逃不過你的眼睛!”
蒼松道人面上的笑容微微一僵,眼睛向秦無炎的腳步瞄了一眼,忽然道:“現在已經過了你師父的頭七了罷?”
秦無炎一怔,不知蒼松道人突然問了這麼一句是什麼意思,但今晚此人的態度委實古怪,高深莫測,更何況他已經看破自己在門主印信上做的手腳,只怕是不能留他了。秦無炎心中這般想著,口中淡淡地說道:“眼下是丑時,剛剛過去了,怎麼,道長莫非有什麼指教麼?”說著,他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