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入主題。
媽的!老子以後說什麼再也不囉嗦了!
凌青衍卻是不知道,在他走後,連峻口中的那股香茗都是被他直接噴了出來,隨即就是一陣大笑,“師弟,你想下山我知道,就算我說再多恐怕也攔不住你。這樣,我還不如讓你碰下壁,哈哈!”
連峻幾年雖已經年過七十,可是玩心卻是未泯,平時隱藏得極好。這次,也是在凌青衍身上露出了他不同的一面。而且,連峻先前也被其師管仲告之,如若凌青衍想要下山,儘可讓他下山!
雖然不知道自己師傅為何這般作為,而且還是在那溫家可能對自己這個小師弟下手的情況下……可既然自己師傅那樣說了,連峻自是不再懷疑其它,一切也就順其自然。或許,師傅是有意想小師弟去磨練一番。
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
武者,唯有在那生死之境中,才能達到真正,更為有效的突破!
當初的連峻,隻身一人到崇武大陸間闖蕩,便有數次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由此也練就了他一身的強橫修為,以及一顆強者的恆心。天劍宗宗主連峻,在大秦國周邊各大勢力眼中,可是殺神級別的人物!
出手狠辣!與其交戰過的外人,非死即殘!
這就是連峻在各大勢力眼中的形象,跟連峻在宗門內的和藹形象完全不同!
………
“這是我那便宜師兄的隨身玉佩吧……”
凌青衍拋了拋手中的連峻所給的信物,不由暗道。這玉佩做工極其精巧,用材也是極其珍貴,正面,刻著一個“天”字,而後面,卻是刻著一個“劍”字,合為“天劍”二字。
凌青衍並不知道,這塊“天劍佩”在天劍宗弟子中的作用,跟他上一世所在的東方國度,古代皇帝賜予欽差大臣的“如朕親臨”令牌沒有多大的區別!
這玉佩,乃天劍宗宗主世代留傳,除非有極其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人去辦,幾乎從不離開宗主之手。
凌青衍卻是不知道這一些,不然肯定馬上拿回去還給連峻。
似乎是玩膩了,凌青衍隨手將手中的玉佩收入了百納戒中,大步流星地向著執劍長老範毅然的庭院行去。這三年來,範毅然的庭院他也沒少去,畢竟天劍宗中他也就這麼幾個比較熟悉的人。
轉過幾條道,來到一內門比較偏僻之處,凌青衍徑自走進了那個獨立的小院。
這三年來,凌青衍也注意到了一點,那便是這天劍宗一代弟子的居所,似乎都是極其偏僻的。這般設計,應該是這群老傢伙不想被人打擾,凌青衍如是想到。
“小師弟,今天怎麼有空來師兄這?”
第一時間便感受到了凌青衍的腳步聲,範毅然放下了手中的典籍,隨手將石桌上茶具裡放著的杯子再取出一個,拿起茶壺再倒了一杯茶水。
見此,凌青衍絲毫不知道客氣,輕車熟路地坐在了石桌旁,隨手拿起了剛被倒滿的杯子,放在嘴邊一飲而盡,“這一路走來,我還真有點渴了……”
範毅然看著眼前的少年,一時間也是不由感慨。
三年前初次見面之時,他如何能想到,當初自己意欲收之為弟子的少年,如今也是已然成人,而且身份來了個大轉變,直接成了自己的小師弟!
“師兄,明早我就下山了,今天是來跟你道別的……”
凌青衍放下手中的杯子,對範毅然道。對於範毅然,他始終有著一種不同於與連峻之間的感情,或許是因為其在摩雲城處處照顧他的緣故,又或許是因為其這三年來細心指點他的原因。
“下山?”
範毅然先是一愣,隨即眉頭一皺,“你怎麼想到現在這個時候下山!你一個月前才殺了那溫易,那溫易雖然不算什麼東西,溫家在我天劍宗眼裡也算不得什麼,可是現在的你,對上那溫家,可是非常危險的!”
“師兄,那溫家會派出紫級武者來追殺我嗎?”凌青衍蹙了蹙眉頭,突兀問道。
“怎麼可能?”
範毅然聞言,連搖頭,“那溫家,也不過就兩個紫級武者,一個便是那前戒律長老溫天河,還有一個是溫天河的叔叔,一個差不多進棺材的老傢伙!那老傢伙,不可能因為溫易這件事出手的!”
“那不就行了,”凌青衍撇了撇嘴,道:“只要不是紫級武者,我自信能全身而退!而且,崇武大陸以南區域茫茫大,他們還不一定能找得到我呢!”
“全身而退?”
範毅然聽到凌青衍這話,不由皺了皺眉頭,他可是不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