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冷笑一聲,道:“我想連你的命一起留下!”
此時高個子黑袍人的頭剛剛磕下去,聽了楊俊的話之後,眼中閃過一道兇悍的光芒,手指一陣抽動,一道寒光隨著他的抬頭,直取楊俊的喉嚨,這一招令人防不勝防,極為陰損,高個兒黑衣人曾經憑藉這一招,曾經在十多次被人降服的情況下,反敗為勝,已經淬鍊的爐火純青,這一次,他自認為可以將楊俊一具擊殺!陰笑著抬起頭來,每次這個時候,總能看見對手那錯愕、驚懼、不甘地眼神,但是這次,對手的這種複雜的眼神卻是出現在自己身上。
射出去的匕首已經被楊俊劈成了兩半,隨後,在那兩半匕首還沒有落地的情況下,暗月劍在其匕首柄上,輕輕一彈動,兩柄匕首陡然見調轉方向,朝著高個兒黑袍人爆射而來,沒有絲毫的懸念,兩半匕首,一半正中眉心,一半正中心臟。
二十多招之內,一個七星級的銀鼎鬥士接連擊斃兩名金鼎鬥士,如果有人在場,一定驚呼為絕世天才。
楊俊輕微地搖了搖頭,心中道:如果自己的搏殺技巧能夠恢復到前世的巔峰狀態,在如今玄氣的支撐下,完全可以在五招之內就可以結束戰鬥。
“行啊小子!多日不見,居然憑藉著一己之力擊殺了兩名金鼎鬥士!看來你離著突破下一個星級為時不遠了!”
一個爽朗地聲音自天邊傳了過來,但是話到尾聲的時候,這個聲音又似乎近在耳邊。
楊俊聽了這個聲音,微微一笑,朝著聲音發源的方向躬身,道:“原來是師傅您老人家大駕光臨!”
楊俊的話剛剛說完,就只見一道刺眼的金芒,從天邊瞬息而至,那金芒正是一塊衝浪板形狀的遁甲,散發出道道金光,就像是一輪小太陽一樣,遁甲上面站著一個身穿月牙色八卦袍的中年男子,正是地魔獸,遁甲緩緩下落到地面,中年男子從遁甲上走了下來。
“師傅,您怎麼知道徒兒到了這東疆寒城?”
楊俊不解地問道。
“笑話!為師如果連這點道行都沒有的話,還有臉在這個世上混?不過我的徒兒真是有膽量,敢向天月宮的人叫板兒!”
地魔獸看著楊俊,語氣當中充滿了自豪。
“實在是他們欺人太甚!小月,也只好暫時寄居在獨孤嘯老前輩那裡了,只是不知現在過的怎麼樣?”
一提起小月,楊俊的腦海當中就浮現出一個身穿雪白色長袍,一頭柔順的青絲直垂腰際,嬌憨可人的小丫頭形象來,心中不由地感到一陣陣的酸楚。
“放心,獨孤嘯老兒,若是敢怠慢小月,我就不會放過他。這件事情其實也並非是件壞事,就看你用什麼樣的心態來對待,天月宮內藏有數不清的深奧玄功功法,五年的時間說不定能將苗銀培養成一個魂鼎鬥士也不說定,不過你也不要擔心,有為師調教你,五年之後的比試自然有他們好看!”
地魔獸的一番話,令楊俊心中有了底兒。
回想起那日獨孤嘯與苗血的一番驚天動地的打鬥,楊俊心中依然是感到一絲驚悸,但是剛剛聽到師傅在提及兩人的時候,語氣依舊是淡淡的,似乎根本就沒有將兩人放在眼力。
“師傅,徒兒至今不知道您老人家是什麼鼎位等級?”
楊俊問道,其實他心中已經是猜了一個大概,不過那個想法太過於恐怖。
地魔獸高深莫測地一笑,道:“你是想知道為師跟苗血倒地誰的等級高?對不對?一個苗血在我眼中還不夠資格,就算是隱居起來的那個老不死的,見到我都得畢恭畢敬!只是那苗銀的確是個天才,二十歲的年齡,就達到三星級的金鼎鬥士,大多數同齡人這個時候還在銀鼎鬥士徘徊,鬥士的修煉一方面是靠名師的指點,但是自己的悟性也是佔有相當大的比重!五年之後,能不能戰勝他,關鍵還是在於你!”
地魔獸一臉嚴肅地注視著楊俊道。
“放心吧!師傅,到時候徒弟一定不會給您丟臉!”
楊俊信心十足地道。
“好,去吧寒焰取了,我們回營,我有一樣東西要送給你!”
地魔獸話剛說完,楊俊已經從高個兒黑衣人身上搜出了一包沉甸甸的東西,開啟一看,全都是花生米粒大小的寒焰,放在手中,只感到一陣陣溫熱地能量釋放了出來,不過粗糙地質地比起冷茹給自己的那個寒焰來講還是差了一截。
“這是中等的寒焰,在戰場上能抵抗兩天兩夜的寒氣!這一袋子最起碼有六百粒,足夠你的應付十天之後跟白帝部落的那場戰鬥了。”
地魔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