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衛軍,對於城主的脾氣,也都很是清楚。現在他們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也還猶未可知。
“不得不承認,你的實力很強,或許半月之前的我,尚還不是你的對手。不過現在,若非你雙鐧善戰,你早已經成為我槍下亡魂,打鬥如此之久,你雙鐧的戰鬥形式,已經被我熟知,你也該受死了”
武峰突然加大攻擊力度,出招盡以斬殺對方為目的。確如他自己所言,若非十日前突破到真武境四層,在不讓龍麒幫忙的情況下,他尚還不是對方對手。
武峰突破到真武境四層之後,無論是內氣還是身法,都有不小的進步。儘管這種程度的進步,在他實力的基礎上提升不算大,但高手之間對決,往往是微弱之差定勝負。
“小賊狂”肖布之父正要諷罵武峰狂妄,卻見武峰已經近到自己身旁,閃爍鋒芒的槍尖,正向自己左胸刺來。
如此危機之下,肖布之父一邊閃避,一邊以右手主攻的龍鐧回防,至於持著主防虎鐧的左手,卻只有隨著身體躲閃。
“嗤嘶”
“哼!”肖布之父只是低沉地悶哼一聲,倒讓武峰頗為贊訝。
武峰必殺一槍,雖被對方躲避過去,卻也斬去了其左手臂,肖布之父並沒有慘叫。不管是其實力,還是這一份硬漢的氣度,武峰都頗為佩服,但對方已是他必殺之人,豈能放過?
“賊子,你到底是何人,你有何用意?”肖布之父厲聲問道,若武峰為殺他兒子報復,或是看不過眼仗義出手,也絕不會冒險對他下死手。
再想起武峰之前,說出向西楚皇室宣戰之言,肖布之父竟心生畏懼之意。
不得不說,人畏死與否,與年齡和實力無關,卻與地位榮華有關,坐擁他人景仰的高位,享盡榮華富貴之人,往往最是怕死,肖布之父恰好就是此類人。
“如你之前要殺我一般,此時在我眼中,你同樣必死無疑,這就是我的用意。至於我是何人,我會在你臨死前告知”
“哼!想殺本城主,你還不夠實力。”肖布之父言語卻不認輸,心中卻是焦急不已,暗道:“我雖未通知城主府的高手,但發生如此大事,想來都已經得知,怎麼還沒有趕來?”
外人不知道,只當東江城僅有城主一人真武境巔峰,但作為城主,肖布之父卻是清楚,城主府還有一位楚家高手,實力絲毫不在他之下,真武境五層高手更是不少。
“縱子作惡,你早就該死!”武峰又是必殺一槍襲擊,槍尖所指肖布之父咽喉所在。
肖布之父言語叫囂,心中卻有所思,已經是分心對戰,以武峰的戰鬥經驗,以及對戰局的把握,自然發現了這個不容錯過的機會。
“賊子住手!”眼看肖布之父無可閃避,即將殞命之時,武峰感覺一股危險襲來,隨即就是一聲狂吼。
“來幫手了。”武峰心念一動,便已知其原因,在危險的預知下,只得收槍閃避遁開。
“呲!”
“啊!”一把鋒利的短刀,扎入肖布之父的腹部,讓其一聲慘叫。
那短刀正是之前襲擊武峰的危險所在,短刀從武峰身後襲來,武峰詭異的遁法閃避,處於他正面的肖布之父,恰好成了替死之鬼。肖布之父之前面對武峰鎖喉的槍尖,正後仰躲避其攻擊,在短刀飛來之時,早已沒有了一絲防禦,雖腹部不是命害所在,但也讓他無再戰之力。
原本救援之刀,幾乎成了奪命之刀。
“城主!”有人大聲疾呼,向著肖布之父衝去,另有三人向武峰攻擊而去。
“你們是城主府之人?”看到向自己衝來的三人,其中竟有一個真武境巔峰,兩個真武境五層,衝向肖布之父的武者,也有真武境五層修為。
武峰沒想到城主府竟有如此實力,之前那偷襲的短刀,的確給他很強的危機之感,從其穿透肖布之父的甲冑入腹,就可見其威力之巨大。
“賊子不知死活,敢重傷肖城主,就是挑釁我楚家皇室之威嚴,你這是自尋死路!”那真武境巔峰武者開口,語氣恍如審判者一般,兩個真武境五層武者蓄勢在其兩旁,準備隨時出手攻擊。
“楚家皇室,你是楚家之人?”武峰頗為意外,沒想到東江城就有楚家達到真武境巔峰的高手坐鎮,隨之挑釁道:“我要找的就是楚家之人,你既然來此,也就別想再離開。”
“肖城主縱容其子為惡,因此他該當受死,卻也只是我仗義所為。而你西楚國皇室,為了自己私慾,數萬裡追殺於我,就註定承受我報復的怒火!這怒火的燃燒,就從你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