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已經衝進了醫院的治療室,他需要包紮,而另外的兩個警察攝於劉爽剛剛的一拳之威,也欣然應允了劉爽的要求,同時呼叫同伴過來幫忙。
劉爽只是打個招呼,他才不會理會這些個警察倒地會不會同意,他把電話打個了錢博通,大致說了下讓他派人保護陳可辛,還有他自己要進局子的事。
打完電話,劉爽很瀟灑的跟那兩個警察說:“走吧,去你們那喝茶!”現在他的心暫時的沉澱了下來,仇是肯定是要報的,但是也沒有必要一直把仇掛在臉上,那不是他劉爽的作風。
那兩個警察沒有想到,剛剛還在揮拳砸警察的嫌疑人,這會兒居然老老實實的說要跟他們回去,兩個**眼瞪小眼,有些難以相信。
“哎,我說你們還抓不抓,不抓我走了!”
“抓!”說話的不是那兩個警察,而是剛剛從樓上下來鼻頭被厚厚的紗布包紮著的那個年輕警察,他用怨恨的眼神盯著劉爽,伸手從後腰上掏出了手銬,粗暴的拷在了劉爽的雙手上。
183、一場明面上的戰爭
一進警察局,劉爽就直接被關進了審訊室,媽蛋的這地方挺熟悉的,是不是來過?劉爽看著只開著頭頂一盞燈,昏暗的審訊室腹誹道。
孤零零的燈泡懸掛在頭頂,散發著熾熱的光芒,四周只剩下暗影的牆壁像凶神惡煞的魔鬼舞動著蒼白的手臂,在劉爽的周圍不斷的盤旋。在據他一步半開外的地方,那張永遠白色的桌子後面,一老一少兩個警察正襟危坐著正用冷冷的目光盯著他。
那個老警察在進來看到劉爽的一瞬間愣了一下,直覺告訴劉爽,這個老警察應該認識劉爽。
“說說你犯得事吧?”那個年輕的警察鼻子上纏著繃帶,正是被劉爽砸了一拳的那個警察,此時他的眼中滿是幸災樂禍和老子不整死你的表情。
劉爽一愣,這貨是傻逼嗎?禁不住搖頭嘆息了起來,這警察當的,還不如他一個在下面坐著的。“哎,我說你丫是傻逼啊!”
劉爽的話剛出口,就看見那個年輕的警察,從身後拿出了一根用布包裹著的棍子,劉爽估計是橡膠棍,這棍子打下去挺痛的,但是不會在面板上留下什麼傷痕。
只見那個警察拿起棍子起身就朝著劉爽走了過來,在起身的時候,那個老警察碰了碰那個年輕的警察道:“這個人碰不得啊!”
“範叔,你也是當了幾十年的老警察了,這樣的罪犯,如果我們不來點硬的,他是根本不會開口的,你老了,這事交給我來辦,你在一邊看著就行。”年輕警察回道。
“你確定要這麼做?”劉爽咄咄逼人的目光釘在那個年輕警察的臉上,問道。
“我他媽見過猖狂的還沒有見過你這麼猖狂的。老子他媽叫你猖狂,叫你他媽打我!”年輕警察嘴裡罵著,手中的棍子就朝著劉爽砸了下來。
劉爽也不再吱聲了,目光直直的釘在那個年輕警察的臉上,那警察雙手舉著棍子,一下就抽在了劉爽的臉上。
劉爽只感覺整個腦袋嗡的一聲響,熱烘烘的,整個房間好像顛倒過來了一樣,還在不斷的搖晃著。
還沒來的及細細感受,第二棍子就緊接著落了下來,頭皮一陣觸電般的感覺,嗓子眼裡甜絲絲的,劉爽知道是血湧上來了,他咬緊牙關,生生的將這口給嚥了下去,鼻孔中也沁出了熱乎乎的液體,順著嘴唇往下流。
眼前也開始了朦朧了起來,在朦朧中他看到那個老警察搖了搖頭,嘆息著除了審訊室。
第三棍子、第四棍子、第五棍子······到後來劉爽也不知道是第幾棍子,他只知道自己的腦袋還有知覺,耳邊還有那個警察累的氣喘吁吁的聲音,以及咒罵的聲音。
直到那個年輕的警察走出審訊室劉爽的腦袋還是醒著的,他不能昏迷,這是他告訴自己的,在任何情況下不能昏迷,即便是馬上要死了,他也不要昏迷,道上混的久了,他的性格也被磨練了出來,他要細細的感受這幫人是怎麼折騰他的,現在他就是冬天裡的蛇,任他們怎麼折騰,但是就別讓他甦醒過來。
醒過來的時候,也就是他們的死期,是死期,而不是他折磨別人的期限,敢於折磨他的人只有一個字——死!其他的字他懶得說,更懶得為這些人去設定。
在劉爽呆在審訊室裡的時候,外面的人也在性動著,當劉爽告訴錢博通他要進局子的時候,錢博通能想到的辦法沒有別的了,只有硬闖警局。不過在他和烈火小組準備行動的時候,梵土攔住了他們。
而陳可辛的病房則被錢博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