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恍惚,驚懼了起來。
“拉進去。”吳俊衝站在門口的兩個戰堂一堂小弟說道,那兩個小弟面無表情,好像這事對他們而言早已習以為常一樣,反正在那女人的心中把這表情理解成為了早已習以為常,此時在心裡她是恨死了那個讓她勾搭劉爽上床套取訊息的老大了。
可是,現在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辦法可走了,周圍全都是黑衣大漢,而且還都是打槍的大漢,想逃出去那是沒有可能的。沒有想到,她以為以她的姿色,這劉爽肯定是會上鉤的,她以為這劉爽不就是一個在一個小地方突然崛起的小混混麼。
可是,沒有想到她所有的算盤都失算了,其實,在剛走進這座別墅的時候,她看到那些面無表情的站崗的小弟就知道這個勢力不簡單,那他們的老大肯定也不是什麼簡單角色,只是沒有想到人家早就識破了她的計策,她還想個傻逼一樣一直在那演戲。
145、演戲
那個女人被吳俊帶到了審訊室,以前是堆放雜物的一個密室,現在姑且就用作審訊室吧,也不知道梵土這老頭以前在這個房間裡幹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反正只要一走進這裡就會感到一股陰森森的感覺,夾雜著一種血腥的酸腐氣息。
密室的光線很暗,只有頭頂的一盞瓦數很低的燈泡散發著微弱的光芒,這樣的佈置簡直就像以前的渣滓洞。
那女人被戰堂的人強行給拖了進去,一進去雙腿一軟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打了個冷戰,這環境就給了她很大的壓力,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去,密室的牆上好像濺了好多的血一樣,黑紅黑紅的。
人的想象力有時候是很害人的,尤其是在這個時候,這個女人看著周圍的環境就不禁聯想這裡曾今發生過什麼?審訊?殺人?一個個畫面一下一下的敲擊著她脆弱的心靈。
“啊~~~”她抱著頭大聲的慘叫了起來,沒有任何人碰她,這完全是心理作用,吳俊被這個女人的突然舉動嚇了一跳,吃驚的居高臨下看著這個女人,女人的眼神裡全是驚恐,害怕。
吳俊再看看了這間密室,恍然大悟,這樣的地方像他們這種人倒是無所謂,沒什麼稀奇的,但是普通人哪裡接觸過這樣子的,肯定在心理上有些接受不了。
吳俊黑著臉如同一個無情的劊子手,手裡把玩著那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居高臨下的盯著那個女人,陰測測的問:“叫什麼名字?誰派你來的?”
那女人被吳俊的眼神盯著的心裡有些發毛,就好像看見了什麼很可怕的東西一樣,禁不住的在原地向後噌去,其實,能被劉英選上的女人實力自然是不俗的,可是為什麼現在被嚇成這個樣子了呢?
原因有二,一來,在以往的行動中,憑著她的美貌那些男人壓根就不怎麼多想只想著跟她上床,只要一上床什麼都好辦,在床上辦事、套訊息這是最輕鬆也是最有效的一個辦法,只是沒有想到在這裡她一貫的辦法失策了,底氣不穩,膽怯上來那一切就已經晚了。
二來,就是這裡的環境和這些人的面目,讓她聯想到這些都是一個個殺人不眨呀的劊子手,殺個個把人就跟玩一樣。心力的膽怯跟害怕也就更甚了。
腦袋裝換之間,一個個的念頭冒上了她的腦海,她在權衡忠心和生命之間的利弊關係,如果為了表示對劉英的忠心死扛著什麼也不說,那迎接她的無疑就是一個結果——被扔到黃河裡去餵魚。
如果是說出了關於劉英的那些破事,那她的生命應該可以保得住,但是在這裡能保得住,難保出去以後不會遭到劉英的追殺,什麼難保,遭到追殺是肯定的,除非一直躲在這裡不出去。
她的腦袋很亂,似乎說於不說都是死,現在的她才真正的體會到什麼是悲哀,一個生為女人的悲哀,一個生為屬下的悲哀。
生為女人,她簡直就是一個玩物,一個被自己的主人玩夠了,還要壓榨她的性別優勢,讓別人玩,給他套取情報。情到傷心處,一滴豆大的淚珠無聲的落了出來。
吳俊一愣,心說這女人真神經,一會兒叫一會哭的,不過接下來的一幕,讓吳俊徹底的震驚了。
只見,那女人無聲的哭著默默的開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搞得好像一個被逼的良家一樣。
吳俊面色一寒,殺機突兀的出現在他的眼睛之中,這個女人的做法是對他的侮辱,他的聲音如同寒冰一樣,沒有絲毫的感情,就像他剛剛出道的時候一般的摸樣:“我勸你最好住手。”
那女人猛的抬頭,哭著笑了起來,只不過那笑容很諷刺,是嘲笑的笑容吧,“你們男人不都是想上我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