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的目光。
吳俊面色如冰,對女人的表現非常的滿意,正在他準備開門的時候,突然身後隱隱傳來風聲,對危險的本能使他頭一側,一把薄如蟬翼的匕首堪堪劃過他的臉頰。
情急之下,反手一勾,匕首急速的劃出,一擊不中,只聽身後的那人說道:“永遠不要小看女人。”
“奧,是嗎?”吳俊動了殺機,眼中血光更甚,手中的匕首如毒蛇般向那個女人攻去,招式刁鑽,本著偷襲的那個女人在吳俊的攻勢下不斷的後退,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吳俊沒有多餘的時間個這個女人糾纏,出手就如狂風暴雨般,不給那女人任何喘息的機會。
突然,時間一滯,吳俊的匕首在那女人的脖頸前停止,冷聲問道:“杜威在哪?”
“你殺了我吧,我什麼也不知道。”那女人倒有些骨氣,扔到匕首,眼睛一閉,任憑吳俊處置。
“很好。”吳俊懶得再廢話,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右手猛地一揮,一股滾燙的熱血濺了出來,濺了他一身,那女人候間發出咕咚的一聲,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
對於殺人,吳俊早就習以為常,多殺一個人不會給他造成任何的心理負擔。抓起床單胡亂的擦了擦臉上的血。門開了一條僅可以一人透過的小縫,吳俊身子如泥鰍般劃了出去。
剛出門,外面就傳來一聲槍響,暗呼一聲糟糕,吳俊加快了步伐,朝著走廊奔去,見人就砍,也不管他是幹嘛的,凡是見過吳俊的人都沒有一個活的,從二樓到五樓,吳俊殺了一路,身上滿是血跡,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冷冰冰的面孔上那雙撒發著幽幽黑光的黑光,此時如同野獸一般血紅。
外面的槍聲驚動了正在裡面品茶閒談的杜威和長崎鬼谷,二人一看情形不對,帶了幾名心腹就衝了出來,在走廊裡剛好和剛剛回合的吳俊、諸葛長峰二人還有或多或少都掛了些彩的羅網和暗成員相遇。
杜威一看對方的那情況就知道自己的人已經差不多了,眉頭一突一突的厲聲喝道:“什麼人?”
“要你命的人!”吳俊的手緊緊的握著還在滴著鮮血的匕首,冷冷的答道。
“哈哈哈~!要我的命?那要看你有沒有那麼本事了。”杜威一仰頭,哈哈大笑著說道,眼睛一動,迅速的抬起手中的槍就朝吳俊開槍。
能夠黑白通吃,起碼可以肯定這個人還是有些本事的,杜威早年自費在m國的魔鬼訓練營訓練過,身手並不弱。從舉槍到射擊一氣呵成。
只不過他面對的是吳俊這個從戰火中走出來不僅面孔冰冷,更是頭腦冷靜的魔鬼,杜威舉槍時肩膀的聳動,早就被吳俊看在眼裡,高呼一聲:“小心。”迅速的閃身躲在了一旁,在閃身的一霎,抬手一枚小小的指甲刀攜著呼呼的風聲朝著杜威電射而去。
吳俊的指甲刀在飛的快要到杜威的面門的時候,突然橫鞋來一刀,擋住了指甲刀。杜威感激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長崎鬼谷。
鬼谷傲然的揚了揚刀,問道:“對方什麼人?”
杜威眯著眼睛,咬牙切齒的說:“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是六芒的人,那晚我派人去殺劉爽,結果失手了,沒想到他們居然找上門了。哼!劉爽,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以報殺子的仇。”
“奧,杜桑,不過看來我們的情況不是很樂觀嘛!”說著會過頭看了看他們身後僅剩的四個人。
“哼!你別忘了我是什麼身份。”說著拿起電話就撥了出去,唧哩哇啦的說了幾句,正說著…身後穿來了一股微弱而急速的風聲,杜威知道不妙,回手就將電話甩了出去,朝著那個東西砸去。
不得不說這杜威實力倒是真的不錯,電話和吳俊的飛刀撞在了一起,飛刀紮在電話上從這頭進去,那頭出來,露外寸餘,才緩住前進的趨勢。
倒是把杜威驚出了一聲冷汗,原來,諸葛長峰和吳俊兩人一前一後,堵住了走廊,杜威帶著他的人閃到了後面。
飛刀失手,吳俊坐不下去了,衝著杜威欺身而上,刀鋒凌厲而恐怖,兩人的顫抖,使得手下那幾個心腹,根本沒有任何開槍的機會。
他們現在沒有機會,別人也不會給他們機會,就在他們為杜威和吳俊的纏鬥而著急的時候,諸葛長峰和他的手下動了。人手一把軍刺,如同餓狼般直撲鬼谷幾人,長崎鬼谷看著眼前的形勢,眼珠子一轉,趁亂閃身又進了屋,敲碎玻璃,從五樓直接跳了下去。
等到諸葛長峰追進來的時候,鬼谷早已沒有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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