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大不韙,明目張膽跑到別人的場子裡,公然挑釁老孃。”
“蔡姐,對……不住,我是手裡沒……錢,準備到其他…。。他場子打牌,準備贏回來的錢還……還給你老……老人家。”
“純他媽放屁,老孃的場子裡你就不贏錢?”
“蔡姐,說……說實話,開始還贏……贏了點,可……可到後來就……就不行了,越……越來越背,才一……一個多月,我……我就欠了您四……四十多萬,我……我是實在沒……沒法,才到別……別的場子去……去的,蔡……。蔡姐,你就原……原諒我……我吧。”
“哈哈,我原諒你,當然我可以原諒你,可不知道弟兄們原諒不原諒你。”蔡平笑著轉身坐在沙發上,小謝也跟著笑了,走在她身後輕輕的掐著她的肩膀。
光頭聽完蔡姐的話音,心神領會的招了招手,幾個彪形大漢立即走過去,對著地上抖擻不止的張鵬一陣拳打腳踢。
躺在地上的張鵬捂著腦袋,直在地上打滾,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蔡姐,饒命啊,蔡姐,我再也不敢,你就放過我吧。……蔡姐,我的親姐,你就饒了我吧……。”
坐在沙發上的蔡平充耳不聞張鵬的吼叫,低著頭津津有味修理指甲。
“蔡姐,這小子昏死過去了”,光頭走進她身旁,輕輕的說。
“呵呵,昏死過去還不好辦,用涼水擊醒他繼續打。”
張鵬被拖出去,迎頭澆了幾盆涼水,在呻吟中清醒過來,看著眼前一群凶神惡煞的彪形大漢,嚇得跟狗一樣連滾帶爬撲到蔡姐面前,“蔡姐,蔡姐,我的親姐,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給你磕頭了,”說著雞啄米一樣倒在地上梆梆的磕著響頭。
蔡姐放下指甲刀,輕輕的在張鵬的臉上撫摸著,“嘖嘖,多俊俏的臉啊,竟被打成這樣,光頭,你也太不小心了,咋能下死手,可惜了這幅臉了。”
光頭很配合的低下頭,“對不起蔡姐,下次我會小心的,專攻男人的下盤,絕對不讓他的臉受半點委屈。”
“啊,蔡姐,不行啊蔡姐,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說著抱著蔡姐腿嚎啕痛苦著。
蔡姐抬腳將張鵬蹬開,“呵呵,不是姐不饒你,你也知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既然你冒犯了咱們的規矩,就得執行家法,我也難啊,古語說得好,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何況你張鵬!”
“姐,我知錯了,你饒了我吧,你啥要求我都能答應你。”
“呵呵,我對你能有啥要求呢,你是國家公務員,我只是平明百姓而已,你說這話我可承受不起來了。”
“姐,……。”張鵬還沒說完,臉上被小謝重重打了一耳光,“媽的,姐是你叫的嗎?別他媽號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要想活命,趕緊還錢。”
“錢?那可是四十多萬呢,我一時也湊不齊,蔡姐你大人有大量,你就寬限我幾日吧。”
“呵呵,沒錢?天王老子也幫不了你了,”蔡姐扭過頭,“光頭,你帶他去地下好好的給他說說,讓他儘快還錢。”
光頭答應一聲,幾個人拖著張鵬扔進陰暗潮溼、帶著血腥味的地下室。
昏暗的燈光下,張鵬伏在冰冷的地板上,全身脫節一樣的疼痛,不時的發出撕心裂肺的呻吟。
光頭他們根本不管張鵬的感受,三下五除二將張鵬從地上拖起來,吊在早已準備好的架子上,雙手雙腳全部用鐵鏈子捆住,腳尖高高離地,煞有鬼子拷打革命志士的感覺。
待捆好張鵬,光頭示意一個小夥子拿起特製的牛皮鞭,在水裡浸泡一會,猛地揚起鞭子,劈頭蓋臉朝著張鵬抽去。
鞭鞭下去,張鵬身上立即出現一道紅紅的血印,張鵬疼的脖子、頭上青筋根根暴起,大顆大顆黃豆大小的汗珠順著臉留下來,浸透衣衫,順著腳尖流到地上。張鵬鬼哭狼嚎般叫著,“親爹啊,親孃啊,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光哥,我的親爹呀,你就饒了我吧……。”
光頭像是欣賞著絕世景觀一樣淫笑著。
眨眼間工夫,張鵬被打的衣衫襤褸、皮開肉綻,腳下血水淌滿地面。
張鵬感覺自己慢悠悠的逃離地下室,在富麗堂皇的天堂遊弋。
“光哥,不好了,這小子的腦袋耷拉了,是不是死了?”拿鞭子的漢子止住手伸手摸張鵬的鼻子。
“呵呵,死就死唄,他死他比弄死一個螞蟻還容易!”
“還好,光哥,還有點氣,想是昏過去了。”
光頭沒有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