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伯伯,你這是太心急了,要是過個兩天,估計你也能看出來問題所在,我也就是碰巧而已。”曹玉姣謙虛的說道。
“玉姣,你就別哄我開心了,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我這不服老都不行了。”嶽明遠一臉落寞的說道。
“嶽伯伯,你要再這樣說,我以後都不敢發聲了。”曹玉姣嬌嗔道。
“好,好,我不說了,那你來看看,怎麼樣修改才好。”
“盤口的扣結一般都採用較為傳統的模式,在形狀上變化很小,但扣花的款式則可以變化多端,花樣百出,可以根據對方的家庭身份,勾勒出各種寫意,或寫實,或浪漫的花式與扣節進行結合。”
曹玉姣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嶽伯伯,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個針線包,現場給你露兩手。”
曹玉姣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拿出針線盒,又去隔壁的樣布間拿了不同顏色的邊角料,然後回來,坐到了嶽明遠的對面,開始做扣花。
只見她先做出一個適合剛才樣衣的扣花,用深藍色和紅色搭配。
她穿針引線的速度很快,幾個活結打下來,一朵玉蘭花扣花做好了。
曹玉姣連續做了6個,然後順手用同款色的布料做了一條項鍊,綠色的棉布參雜著紅色做成項圈,在最下部是一朵碩大的牡丹扣花。
曹玉姣拿著做好的東西,來到樣衣旁邊。
她略一思索,拿著剪刀三下五去二的把上面原有的盤扣拆掉。
然後把剛才她做好的扣花一一綴上,看似做了很多,其實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全部搞定了。
當曹玉姣把項鍊擺好之後,欣喜的說道:“嶽伯伯,你過來看一下,這下感覺如何。”
“太精緻了,太別出心載了,這要是讓那些顧客們看到,還不掙破了頭,玉姣,你真是我的貴人。”
嶽明遠看到這件衣服,就覺得這不是穿的,應該當工藝品擺放在那裡。
“嶽伯伯,這是我應該做的,畢竟我也是公司的一員,這次我出去學習,受益匪淺,我要學以致用,把幾個骨幹都教會我所學的,這盤扣也是我這次才學會的,沒想到這樣快就派上用場了。”
曹玉姣得到了肯定,整個人都是信心十足。
“好,玉姣,不藏私,真是個好孩子,臨過年訂單還有一部分沒有完成,暫時大家都沒時間,你要是有空,就辛苦你一下,最近來多做點盤扣,等過完年,好好教教她們,對了,工資我算雙倍的。”
“嶽伯伯,看你說的,這都是我應該的,你可別臊我了,給雙倍工資,我就不來了。”曹玉姣正好想用繁忙的工作來逃避一些現實。
“你這孩子,好,不提工資的事情。”嶽明遠嘴上這麼說,心裡想的卻是等過年了給曹玉姣包個大紅包。
就這樣,曹玉姣這一整天都在做各式各樣的盤扣和項鍊,順帶教了大家一個簡單的扣花,讓回去練習。
一直加班到8點,最後嶽明遠開車送她回的文具店。
本來說好了今天就去陳念念家裡住的,行李都已經被萬晴帶過去了。
只是曹玉姣心情不好,不想讓她們看出端倪,才決定迴文具店再住一晚上,調節下情緒。
回到房間,累了一天的她絲毫沒有睡意,躺著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許多過往的片段都一幕幕的重新浮現在腦海中,曹玉姣知道,她已經遍體鱗傷了,看來她這輩子適合孤獨終老。
就這樣,不知道在什麼時間,哭的淚流滿面的她睡著了。
第二天是被鬧鐘吵醒的,曹玉姣揉著惺忪的雙眼,打著哈欠,真不想起床,晚上再也不晚睡了。
過年前,公交車上的人都額外的多,等搬到陳念念家就好了,騎腳踏車就能上下班了。
又跟昨天一樣,擠下了公交車,只不過被後面的人使勁擠了一下。
曹玉姣一個沒站穩,就向地上撲去,她認命地閉上眼睛,準備著跟地面來個親密接觸。
沒想到,意料的疼痛並沒有出現,她被人拉住了。
“這位漂亮的姑娘,你是故意給我一次英雄救美的機會嗎?”
熟悉的語調傳來,曹玉姣還沒回頭,眼睛就已經溼潤,眼淚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
當李文剛扶起她的時間,看到滿臉是淚的曹玉姣,頓時慌了神,“那個,玉姣,你摔到哪裡了?哭成這樣,可是我明明拉住你了,你該不是崴了腳吧,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我要反應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