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尾都看到了
劉寶山被帶到了審訊室,他開始還拒不承認,最後,程警官對他說道:“你當時取了那麼多錢,雖然銀行沒有監控,但是像你這麼大額的存款,那天也只有你這一筆,所以銀行的大多數工作人員,都記住了你的長相,你的照片她們也都指認過了,你別忘記了,你還有親筆簽名,剛才讓你寫的東西,已經送去鑑定筆跡了。”
程警官的話,成功的震撼住了劉寶山,劉寶山心裡思索了一下,覺得自己頂多也就是把拿到手的錢吐出來而已。
他想了想後,於是痛心疾首的說道:“那是王華東欠我的錢,他把錢還給我後,就出事了,我看到陳彩霞孤兒寡母的,就想著好歹也是朋友一場,所以還留了三十萬給她們母女,沒想到,我這一時善意,竟然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麻煩,這不就是農夫與蛇嗎?”
“可是陳彩霞說的可不是這樣,她說這是王華東留給她們母女的,你可是一分錢都沒交給她,她還是事後探監時從王華東嘴裡得知的。”程警官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劉寶山的表情。
“她胡說八道,我當時可是連卡一起給陳彩霞的,我說同志,你們也可以去查查,陳彩霞有沒有在銀行取過錢!”劉寶山被程警官說的話一氣,腦袋變得無比靈活起來。
程警官立馬明白,自己一直覺得奇怪的地方在哪裡了,陳彩霞口口聲聲說一分錢都沒有,那劉寶山為什麼要把一張沒有錢的卡交給她呢?這不是沒事給自己找事嗎?由此可見,陳彩霞也在說謊。
程警官招呼了一個小同志過來,讓他去查一下這件事,然後他仍舊審問著劉寶山。
“你說這是王華東欠你的錢,你有什麼證據沒?”程警官繼續問著。
“他錢還給我後,欠條就撕了,這哪還有什麼證據啊。”劉寶山打算打死也不認賬。
“那王華東是什麼時候問你借的錢?什麼時候還給你的,你又是怎麼給他的,這種大數額的交易,銀行流水都是可以查出來的。”程警官慢條斯理的問著。
劉寶山的額頭上開始冒汗了,他耍賴的說道:“這些我都不記得了,我事情多的很,這種小事,我哪能記那麼清楚。”
“如果你說不清楚這些錢的來龍去脈,那麼不好意思,我們就認為這是王華東的錢,要追繳回來的,還有一件事,你認識陳邦興嗎?”程警官看似漫不經心,其實卻目不轉睛的盯著劉寶山,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劉寶山剛才只是額頭冒汗,現在已經後背全是汗了。
“同志,我承認,是我利慾薰心,貪了王華東這筆錢,這錢我馬上湊齊還回來,我不該起貪念,我有罪。”劉寶山避開了陳邦興的話題,馬上認錯,他想著趕緊把這件事解決了,無非就是損失點錢。
如果陳邦興的事情再扯進來,那他可真的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都記錄下來了嗎?”程警官對著一旁的記錄員說道。
“記錄下來了。”記錄員回道,然後把本子遞了過來。
“你看一下,沒問題就簽字按手印吧。”
“沒問題沒問題。”劉寶山草草看了一眼,趕忙簽字按手印。
等到一切辦完,劉寶山嘆了口氣問道:“同志,我可以走了吧,我給家裡打個電話,這兩天,不,就明天,把錢一定都湊齊交過來。”
“還不行。”程警官看著筆錄,輕飄飄的說道。
“為什麼?!這錢我也同意歸還了。”劉寶山聽完程警官的話,差點沒跳起來。
“還有人舉報你,說你與當年一起買兇殺人案有關。”程警官想到嶽明遠跟他說的陳邦興的案子,打算詐一詐劉寶山。
劉寶山本來心理已經極度緊張了,他聽了這話,瞳孔都放大了,只見劉寶山激動的說道:“我沒有,是嶽明遠舉報的吧,我跟你說,他們一家也都不是好人,嶽明遠的弟弟嶽明洲,他也從王華東那裡拿走了一百萬,這對兒哥倆,絕對是一丘之貉,他們的話信不得啊!”
程警官這倒是第一次聽到嶽明洲跟這個案子也有牽扯,他沉思了片刻後,看了看時間,如果在二十四小時內審訊不出來關於陳邦興案子的線索,他就只能放了劉寶山了。
“你先繼續回憶吧,我待會再來。”程警官對劉寶山說完就離開了審訊室。
程警官來到了嶽明遠和陳彩霞這邊兒,陳彩霞面紅耳赤的坐在那裡,她剛才被程警官派來的同志審問了一番,最後不得不承認,劉寶山的確給了她三十萬。
當陳彩霞知道這三十萬,她還得拿出來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