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部分(2 / 4)

在洪水捲進來要把他卷出去的時候,若不是她握著他的那隻手死不放手,他早就命懸一線了。

以至於他和姚子業合力把車門關上時,都很是吃驚地看著她。

趁著洪水的衝力,吉普車衝出了洪流,卻是接著衝到了山頂上。他們就此坐在卡死的車內,等待天亮。直升機搜尋到了他們,救援的汽艇到達,把他們解救出來。

“哥,姐!”看到他們兩個死而復生,陸歡眼眶都溼了。

姚子寶直接取下眼鏡。

比起眾人對這場劫後餘生表現出來的喜悅,姚子業與弟弟抱了下後,發覺君爺的臉色有些變。

實際上,在遭遇險境的時候,君爺表現出的一系列不穩定,時而蹙著像是在沉思的眉,很令人生疑。

“你在想什麼?”偷偷拉了君爺到一邊,姚子業問。

“我以前見過她。”

“你說什麼?”

“我以前見過她!”拍住額頭,心裡某些激情餘韻。

姚爺疑惑,長睞一轉,看向坐在車上喝著水暖和身體的蔓蔓。

月兒眉,月牙兒眼,安靜的,對陸歡,輕輕地舒展微笑。

【122】撕破臉

更新時間:2013…3…1 10:12:53 本章字數:12793

“初夏,嗯,沒事,真沒事了。電視裡新聞裡說出事的人不是我。”軟軟的音色不緊不慢,好像沒有發生過事兒一樣。

陸歡走到病房門口時,聽到姐姐蔓蔓如此的輕描淡寫,嘴角一個撇。

“初夏,我想問你件事,我們臨畢業那年,到長江流域去實地考察那一次,還記得嗎?”

“為什麼突然想問這個?我們當時不是因為突發大水,提早坐車回去,沒有做成嗎?”

初夏真是和她一樣因為撞到頭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我們是提早坐車,但也遇到了大水。”低低的聲音琢磨著,“現在,我想了起來。也不知道,那次和我們一起去的那些人都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我記得都是平安回家了。”

確實,如果誰出了事,在學校里社會里都是瞞不住的新聞了。

“你問這事是因為想起了什麼嗎?”初夏在電話裡頭對她突然問起這個感到疑惑重重,“不過說回來,我好像記得當時我和你分散過一兩天。”

“是。可後來我們誰都沒有提起,不是嗎?”

“對啊。我們為什麼都不提起了呢?”電話裡的初夏,一副撓腦袋的模樣,與她同樣不解,過了會兒,啪,拍了掌心,“我記起來了。那是因為我們怕回去遭家長罵,遭學校說,怕受處分,因為我們是沒有經過學校同意自己組織去的。那個帶我們去的師兄忒害怕,因為我們差點都在大水裡面喪命了嘛,會影響他畢業前程,就特別要求我們保密,別對家長學校說我們遇到大水了。”

原來是這個理由。

蔓蔓點點頭:“我記起來了,那個師兄姓王吧。”

“是姓王。”初夏因為都想了起來很是得意的,“我還記得他名字,叫王學斌。”

“你記不記得當時,把軍車讓給我們撤離的那個七連連長?”

“我記得人家是叫他七連連長,但是,我只看到他背影,他人長什麼樣不知道,叫什麼名就更不知道了。”初夏說到這,噓道,“你怎麼想起人家了?你現在不是嫁了個軍人老公嗎?怎麼,見異思遷?”

“這怎麼可能!”蔓蔓急嚷嚷!

這話被愛吃醋的老公知道了,那可得了。

耳聽初夏在對面像是竊笑,蔓蔓肅了口氣進行解釋:“我這不想起一些事情,想起一些片段,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什麼蹊蹺?”

“說不上來。就是感覺。”

感覺,在她在汽艇上睜開眼睛的時候,日光照在那張稜角很是分明的側顏,與那晚上見到的火光雕琢的側顏,都一樣地讓她似曾相識。

如今,她的手指頭摸到衣襟內那塊冰冷的玉石。

溫世軒給她的那塊仙桃玉佩,她是一直收藏起來的。這塊,是那晚上家宴時君爺給她戴上的。她就此一直戴著,換了條不起眼的掛繩,藏進衣襟內。因為她知道這塊是假的,可能給她戴著當障眼法。

別人或許看不出來是假的,畢竟一樣是用玉打造的。可她常年是與那塊真玉形影相隨,是真是假,一摸即知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

“過幾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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