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純潔關係的女性朋友,更不會和姜曉琳這樣沒心眼的人交朋友,前段時間還真以為他對凌靈認真,原來還是三分鐘熱度。
她很生氣的放下話:“你怎麼玩是你的自由,但是不許動姜曉琳一根頭髮,她是個好女孩,你要有下限。
”
歐詎堯恍惚地微笑:“你認識我的時間不短,原來你眼中我就是這樣的嗎?”
蘇淺語氣不太好:“路是自己走出來的,你以前走的路讓人沒辦法相信。
”
歐詎堯不禁苦笑,面色複雜起來,“心裡話?你一直就覺得‘趾高氣揚、自以為是、毫無風度、不懂得尊重別人、隨意踐踏他人的感情’女性公敵,根本不配得到任何感情,對嗎?”
蘇淺看他的樣子也微微有點難過,“你也是對我很重要的人,好自為之吧。
”
歐詎堯忍不住拉她,“你對我更重要。
”
蘇淺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臂,“你要是真把我當妹妹,就別動姜曉琳,她玩不起的。
”然後轉身回了病房。
她總是這樣,對於自己想保護的物件會不遺餘力不加掩飾。
態度直白到有點傷人。
呆呆站立許久的男人,漸漸地感覺自己剛才的憤怒有些好笑,但是他現在全身上下的血液仍舊有些泛涼。
有些物件,其實已經不太抱希望。
真的從來都是把心底的影子放在特殊的位置,偶爾一個人的時候,拿出來看一看而已。
這樣非常安全。
可是忽然被這個物件告之,自己在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房間,彼此只是凡人對凡人的簡單關係。
那安全的堡壘,便立刻就會和孤傲的自尊一起裂成傷人的碎片。
刺的心房鮮血淋漓。
第一百二十四章 是不是吃錯藥了
將最後一碗湯端上桌,蘇淺又盛了飯坐在桌旁,這是她答應他的,要好好吃飯。
環視了一圈整齊舒適的家,失落空虛猶如藤蔓從心口朝著身體其他地方蔓延開去,她努力忽略掉那些感覺,一口一口機械地往口中送飯。
這兩天,生活的一切有條不紊,除了寂寞。
她真的沒預料到自己會那麼想念黎裔風,這兩天連遇到與他相似衣服的人都能緊張到發愣。
已經擺脫了寂寞的人,真的很難回到寂寞中去。
蘇淺依靠在床頭,輕闔上眼,腦海中,又情不禁地匯入黎裔風的臉,耳畔是他溫潤清越的嗓音,就連鼻翼間,也是他身上特有的清香,彷彿他就在她的身邊。
苦笑地揚起唇角,她懷裡黎裔風臨走前是不是給她下了什麼蠱,不然為什麼她會這麼地想看到他?
朦朧的意識裡,蘇淺彷彿能感覺到額頭上溫熱得觸覺,白潔的臉頰似被羽毛掃過,蘇淺突然睜開眼,還未聚攏的視野中是那張那大的俊臉,他澄澈的黑眸凝望著她疲倦的小臉,唇邊噙著一抹柔和的淡笑,寵溺道“淺淺——”
“你回來了!”蘇淺撐著惺忪的眼皮,恬靜的面容閃過欣喜,撒嬌地撲入黎裔風的懷中,所有的失落,所有的惆悵,在她緊緊摟住他精瘦的腰身時,煙消雲散……
原來,這就是想念的味道,而她對黎裔風,真的是到了刻骨相思不自知的地步了!
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很想你。
床頭的電話就這時候忽然響了,她的心彷彿跳漏掉一拍——
“喂……”
“睡了嗎?有沒有吵到你?”是黎裔風低低地詢問。
熟悉的聲音傳入耳畔,蘇淺差點哭出來:“沒有,沒有——”
她控制不住重重的鼻音,黎裔風聽出來了:“淺淺,你在哭?出什麼事了?”
她只能說“沒有……”
他的聲音溫柔起來:“Sorry,老婆,我今天一整天都在開會、談生意、實地考察,忙個不停,要麼電話打不通,要麼就是沒時間。
剛剛才結束晚宴回來,才能抽空打電話給你。
你還好吧?沒事吧?”
她的眼淚掉了下來,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嗯,我知道了,你好好工作……”
黎裔風停了一會兒,才故作輕鬆地逗她說“你在擔心?想我現在是不是在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我現在可是老老實實在酒店想你,你別難過,乖乖地等我回去。
嗯?”他在哄她。
蘇淺終於破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