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光亮的禿頭,嘿嘿笑道:“謝謝,謝謝韓老弟的吉言。我這個升遷,也就是說著好聽!到了哪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任職,簡直就是發配。
不過,按照我們的外交語言,國家不分大小,不分貧富,一律平等。備省之間應該也是這個道理,別管怎麼說,鄧禿頭也成了省委副書記,位居省委三巨頭了!”
三人都是海量,加上關係又非常隨便,半兩一杯的五糧液,三人連乾兩杯,祝賀鄧玉倫高升省委副書記。
酒杯再次斟滿,鄧玉倫笑呵呵地說道:”韓秦老弟,最應該祝賀的,應該是你啊!進入柳城市政府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就閃電般晉升市委常委。就這個升遷速度,放在全國範圍內,也絕對是獨一份。”
韓秦輕輕擺擺手,謙遜地笑道:“鄧書記,我清楚自己的水平,如果沒有朋友們的鼎力相助,我怎麼能夠坐上市委常委這個位子。
尤其是鄧書記,神威大發,當著省委書記的面,給杜昌文拍了桌子。讓我非常敬佩,也非常感動。”
沒有用別人勸讓,鄧玉倫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用手抹了一下嘴巴,激動地說道:“老弟,我們是什麼關係?我們不僅是鐵哥們,老弟更是我鄧玉倫的救命恩人。不是老弟仗義相救,我鄧玉倫現在是什麼處境?就是一具屍體,一具會喘氣的屍體!
老弟,這樣的情誼,我鄧玉倫拿什麼來相報?杜昌文在常委會上,企圖對老弟打壓,我豈能饒他!”
韓秦衝鄧玉倫一樹大拇指,笑道:“鄧書記,敢在新任省委書記面前拍桌子,在省委常委們當中,也只有鄧書記有這個魄力!”
鄧玉不好意思地一笑,說道:“老弟,謝謝你的讚美。不過,說實話,放在平時,我也不敢這麼囂張。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哪一個不是夾起尾巴,把自己的本來面目給藏了起來?在省委書記面前拍桌子,拍給誰看?
我馬上就要離開東海了,就沒有了什麼顧慮,還怕個鳥?在最後一次省委常委會上,自然要露露本性,暢快一次。
再說,即便馬國強前程似錦,能夠升任政治局常委,對我也沒有什麼影響了!我自己知道自己又幾把刷子,再想往上升級,就到了省長這個臺階。
憑我的脾氣和水平,想也不要想了。省委副書記就是退休的最後一站了,到了退休的時候,朋友們能夠提攜一下,能享受一個正省級大公無私,別出心裁地讓賢。”
胡福斌也端起酒杯,笑道:“鄧書記,韓秦老弟,我借花獻佛,衷心祝賀兩位領導高升。鄧書記馬上就要離開東方了,說句心裡話,真捨不得讓杜書記走啊!”
韓秦於胡福斌一碰杯,笑道:“胡書記,你前段時間升官的時候,李書記正好忙著調離,沒有專門過來給你慶賀,在這裡一併補個酒吧。”
在李志華調離東海之前,胡福斌剛剛被提拔為東方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除了胡福斌之外,在地市級層面上,還有七八人得以進入高位。
這也是李志華為派系預留的一個後手,加強派系的後備力量,獲得更大的話語權,能夠保證自己的施政理念得以持續。在當前體制環境下,任何人到了東海,想要摘掉別人的烏紗帽,都是不共戴天之仇,絕對要三思而後行。
胡福斌升官也就是兩個月的時間,現在還處於新官上任的時候,韓秦說給他祝賀一下,還不算牽強!
在韓秦和鄧玉倫面前,胡福斌自然不敢翹尾巴,連忙謙虛地說道:“老弟,我也是快退居二線的人了,承蒙領導們看的起我,讓我跨上了廳級這個臺階。就這個年齡,實在沒有什麼值得慶賀的。韓秦老弟的升遷,與我們不是一個重量級啊!真正的可喜可賀!”
鄧玉倫接過話茬,哈哈笑道:“老胡說的不錯,我們兩個老傢伙一起祝賀韓秦老弟高升,預祝老弟早日成為封疆大吏,早日進入政治局!”
一聽鄧玉倫語出驚人,韓秦連連擺手,謙虛地說道:“鄧書記,謝謝你的吉言。不過,你的期望實在太高了!鄧書記現在是副部級幹部,距離封疆大吏還有半步之遙,都非常謙虛,我這個小小的廳級幹部,怎麼膽敢有這個奢望!”
鄧玉倫把個光頭搖的像貨郎鼓,感慨地說道:“老弟啊,在別人眼裡,我這個副部級幹部,已經屬於高官了!只是,我這個水平的高官,怎麼能與老弟相提並論啊!
我現在是副省級,你是廳級,在行政級別上,我僅僅比你高半級,而在年齡上,我卻整整大了二十歲?二十年是個什麼概念,憑著老弟的為人才華,一切都有可能啊!
我鄧玉倫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