崗位。
在省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廳長周正明的張羅下,幾位最要好的朋友舉行了一個小型酒會,慶祝韓秦榮升市級領導。東方市公安局長鬍福斌與東方市副市長李晨風一起,專程從東方趕過來,給韓秦祝賀。
酒會持續到晚上十點半才結束,與朋友們分手之後,司機剛把韓秦送到公寓門口,韓秦就接到了童婕的電話。
一看是警huā的號碼,韓秦禁不住一咧嘴,到這個時間了,美女打電話什麼意思,無論是喝茶還是聊天,都有點晚了吧。
電話接通,警huā顯得非常氣憤地說道:“韓市長,怪不得都說你們當官的心嘴兩張皮,嘴上說一套,背後又是一套。算我瞎了眼,把你這個兩面三刀的傢伙當成了一個清官。”
聽警huā這麼一說,韓秦頓時一愣,自己沒有得罪這個美女啊,怎麼莫名其妙地說出這麼一通話來。
韓秦心平氣和地說道:“童警官,我聽不懂你說的話!我不喜歡拐彎抹角,把話說明白點,捱罵也不冤枉。”
警huā猶豫了一下,憤憤地說道:“我剛剛從一名線人那裡得到一個重大訊息”發達拆遷公司準備在今夜凌晨偷襲小劉莊,進行強拆。你作為堂堂副市長,建材大市場專案的工作組長,會不知道?”
拆遷公司準備偷襲?韓秦的確不知道,也沒有人高告訴他。不過,這又不是第一次,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發達拆遷公司接受工程之後,在“閻王四”的率領下,曾經多次在夜間對小劉莊偷襲,都被村民們打得灰頭土臉,狼狽而歸。
韓秦正sè說道:“童警官,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的確不知道拆遷公司要偷襲的問題,根本就沒有人告訴我。我也曾經給你說過,市委把我推到這個位子上,不是準備讓我建立政績,而是個別人別有用心。”
發現警huā沒有說話,韓秦微笑道:“童警官,你幫助小劉莊設計了嚴密的防範體系,又是八卦陣又是míhún陣,磚頭瓦塊滾木循石準備充足。拆遷公司又不是沒有嘗過厲害,小劉莊晝夜都有人放哨,讓他們再次去偷襲好了,有什鼻好擔心的?”
警huā或許感覺真的冤枉了韓秦,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韓市長,你不知道,這次與以前不同。據那位線人說,拆遷公司在市裡某位領導的支援下,調動了幾十輛坦克,據說還有空軍,要聯合作戰,一舉拔掉小劉莊這個釘子。
小劉莊的防範體系,不過就是一些陷阱,外加一個簡易的土圍子”
對付拆遷公司的砍刀、鋼管綽綽有餘,在坦克、飛機面前,哪有什麼抵抗力?
韓市長,這些混混一旦攻克了小劉莊的防禦,絕對要進行野蠻強n
拆。你是從省委出來的幹部”在省委那裡能說上話,不能眼看著一個村子就這麼毀了,應該馬上給省委領導報告,讓他們出面制止啊!”
聽警huā說拆遷公司竟然準備動用坦克大炮,韓秦樂了!女人就是女人,這個警huā到了關鍵時候,考慮問題照樣不透過大腦,連一點基本常識都沒有。
如果是破獲大型案件,或者是大型活動的安保,透過政法委的協調,柳城市有資格動用武警給予協助。讓正規軍的坦克、飛機幫助拆遷公司對付一個村莊,不經過〖中〗央軍委的批准,恐怕沒有人敢這麼做。
韓秦爽朗地笑道:“童警官,你的那位線人一定是給你開玩笑。軍隊哪裡是這麼好調動的,何況是對付手無寸鐵的農民。我今天專門注意了一下小劉莊的防禦體系,的確很有章法,拆遷公司想再次嚐嚐厲害,就讓他們去吧。”
警huā一聽韓秦不以為然,著急地說道:“韓市長,你對我們的線人制度不瞭解,他們沒有一定的把握,不會信口開河的。拆遷公司呼叫坦克、飛機的事情,絕對不是空xué來風。韓市長,你一定要幫幫這些村民啊。”
韓秦看了看錶,馬上就要十一點了。在沒有掌握準確情報的前提下,怎麼能夠隨便上報省委?再說了,如果柳城市真的動用了軍隊,也一定是經過了省委的批准,只是自己這個級別的官員,連市委常委都不是,沒有資格知道而已。
稍一沉思,韓秦隨即拔通了省委常委、省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廳長周正明的電話。如果柳城市真有這樣的行動,絕對不會繞不過省政法委〖書〗記。韓秦很自信,即便是重大機密,憑著自己與周正明的關係,也能從周正明那裡問出個蛛絲馬跡。
一聽韓秦的問題,周正明感覺一頭霧水,還以為韓秦喝多了。見周正明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