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用不了多久,我就要嫁人了。”寧珂進入房間後,呆呆的坐在了床沿上,或許,這就是她的命,她和宇文拓,真的是有緣無分!
“姐姐,你瘋了嗎?你不是不愛他嗎?你不愛他為什麼要嫁給他?你要宇文拓怎麼辦,你要寧兒怎麼辦?”可馨‘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很激動的喊道。“馨兒,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大家,這麼多條人命,我真的賭不起!”寧珂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向下滾落,可馨卻留了一句話就奪門而去。“既然姐姐不能賭,那麼馨兒替姐姐分擔,總之,馨兒不能看著姐姐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
“佐軒,你跟姐姐說了什麼?”可馨直接闖進了佐軒的房間內,逼問道。“實話!”佐軒很淡然的說道,似乎對可馨的到來早有預料。“你究竟想怎麼樣?你就不能放過姐姐嗎?她根本就不愛你!還有,佐軒我警告你,我現在還沒有精力去對付你,你也不需要用你逼姐姐就範的那套說辭來壓制我,你以為,宇文拓真的就沒有以一人敵千軍的本事嗎?你最好安分一點,或許我不會對你動手,如若不然,我也不需要對你留任何的情面!”可馨的目光閃過一絲陰冷,修長的手指陡然劃過了佐軒的臉頰,即使面前的是一個女人,也讓佐軒感到了氣氛的壓抑。
“以一人敵千軍又如何?再堅毅的人,只要一動感情,就註定會失敗。可馨公主,你的出現,對宇文拓來說,既是福,也是禍。一個幾乎完美的女人,可以用生命去幫他,你以為,他不會對你動感情?可馨公主,一的一切都超乎常人,但對於感情之事上,你還知之甚少。佐某奉勸你,還是少管為妙。”
“一派胡言,宇文拓對姐姐的用心世人皆知,還容不得你在這裡說長道短!今天來的人是我,試問佐公子,現在如果站在你面前的是宇文將軍,你還能如此安逸嗎?以宇文將軍的性格,能留你到今日,已經算是你祖上積德了,你好自為之吧!”可馨的話說的不冷不熱,不溫不火,卻無疑是正中了佐軒的下懷,但是隻有可馨有自己知道,她的內心此刻有多波瀾。
離開佐軒的房價女,可馨沒有馬上回去,她需要找一個地方,靜一靜。邁著蓮步,她來到了一家琴行。走到一架古琴前,很隨意撥動著琴絃,清脆的清音傳出。可馨微微一笑,對店主說道:“果然是好琴,不置可否讓小女彈奏一曲,來緩解長夜寂寞?”“姑娘請,小店少有姑娘一般的雅客,今日得見,是小店之幸,定洗耳恭聽。”
可馨坐在琴前,其琴之音,那樣的悠揚清澈,如青巒間嬉戲的山泉;那樣的清逸無拘;如楊柳梢頭飄然而過的威風,那樣的輕柔綺麗,如百花叢中翩然的彩蝶;那樣的清寒高貴,如雪舞紛紛中的那一點紅梅。時琴音高聳如雲,時琴音低沉如呢語;時琴音飄渺如風中絲絮;時琴音沉穩如松颯崖,時琴音激揚,時琴音空濛。其音律有時流暢如江河入大海,也時靈動如淺溪分石。
不知何事,宇文拓站在了她身後。“你有把我當成姐姐了吧?”曲畢,可馨轉過頭,笑看宇文拓。“沒有,你們彈得是同一首曲子,但是意境卻不同。她彈這首曲子的時候,是十六歲,清麗可人。而今天的你,曲中已有愁雲,是何事?”宇文拓看著她微微有些蒼白的面容,問道。
“無礙,可馨比不上姐姐琴技高超,只能力求原曲調中的悽婉意境,讓將軍為之憂心,是可馨的不是,現下給將軍賠罪了。”可馨微微前身的一刻,宇文拓抓起了她的胳膊,阻止了她下面的動作。“看著我,再說一次,是什麼事?”宇文拓疑惑,現在他才發現,他從來沒有真正瞭解過眼前這個女子,她的喜怒哀樂,又好像從來沒有原因。
“為什麼來關心我?姐姐比我更需要安慰,更需要你的關心!”可馨苦笑著對宇文拓說道。“為什麼?我就不明白,你對我的若即若離究竟是什麼意思,佐軒又跟你說什麼了?”“你去找過姐姐了?”可馨依舊是那悽婉的笑容,宇文拓的心被她狠狠地揪了一下,在他心裡,她一直都是一個孩子,一個擁有單純的笑容的孩子,可是現在的她,她知不知道他有多麼的心疼?“走,我們換個地方說。”可馨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宇文拓有力的大手樓主好了腰,帶她飛往了一片竹林。
“宇文拓你幹什麼?你去找姐姐就好,來找我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對我的關心可能會害了你?你根本就不應該對我動感情!”可馨一把推來宇文拓的禁錮,大聲的喊道,她用一直髮抖的雙手捂住眼睛,過了好半天,才緩緩地慢慢地移開,她覺得,一秒鐘如度過了整個春夏秋冬一樣。亮晶晶的淚珠在她是眼睛裡滾動,然後,大大的、圓圓的、一顆顆閃閃發亮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