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憾事。
“我這次真的完蛋了,我的青春、我的貞潔、我的名譽,就在我貪杯之際毀於一旦。”若婕抬起頭淚眼婆婆的說。
彤雲和楚菱聞言面面相覷,對於她的話感到一頭霧水,只是相親失敗有這麼嚴重嗎?況且她不是已經習以為常了?
“若婕,只是相親失敗犯不著自怨自艾,大不了我們再幫你介紹,你不用哭得如此傷心啊!而且你以前也常常相親失敗,為什麼這次要如此自責呢?”彤雲不明就裡的間她。
“我傷心並不是因為相親失敗,而是我發生了……意外。”若婕硬是吞下“一夜情”這個殘忍的字眼。
“意外?!”楚菱瞪大眼睛滿臉好奇的問。
若婕傷心的點點頭,與其一個人獨自舔舐傷口,倒不如說出來和好友共同商榷應對之策。
“發生什麼意外呢?”彤雲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事件會讓她哭得如此傷心欲絕,一副柔腸寸斷的模樣。
“我……”若婕支吾其詞難以說出口,“我……跟別人……上床了。”
“對方是誰?什麼時候的事情?你為什麼會同意呢?”彤雲和楚菱異口同聲的問道,想不到若婕倒是很有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氣勢。
“前幾天出了酒吧後發生的事情,我喝得爛醉如泥,而你們又先行離去,當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生無法彌補的錯誤,而我堅守二十七年的貞操就這麼毀於一旦。”
“對方是什麼樣的人呢?長得如何?”楚菱很好奇和若睫共赴巫山的男主角是何方神聖,逼問著。
“我吃虧大了,他不僅中年喪偶而且還是個年逾七十歲的老翁,更可恨的是他只是一名資深老管家。”若婕苦著一張臉說。
“七十歲?”彤雲難以置信的幾近尖叫出聲,看來若婕這回不僅是吃大虧,而且還是倒楣透頂。
“那的確是很糟。”楚菱頗為同情她的遭遇,“那伯母知道嗎?”
“她當然不曉得,如果我告訴她她的寶貝女兒不僅是相親遭拒,而且還在酒吧失身,她不瘋掉才怪。”若婕降低音量道。
彤雲贊同的點點頭,“要是我遇到這種事也會抓狂,那你現在準備如何?”
“我能如何呢?”若婕反問她。
這些日子以來,她的思緒一直不曾平靜過,每每想起張伯那副邪惡的笑容,她就有一股反胃的感覺。
“控告他侵犯人權啊!”楚菱理直氣壯的提出自己的看法,“就算是你喝醉又怎樣?他也沒有權力對你做出那種事情,可是有一點我倒是挺懷疑的,他年紀一大把,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暴發力。”
楚菱略微含蓄的提出自己的質疑,一般較有醫學常識的人都應該知道那是不太可能。
“威而鋼就是始作俑者。”若婕痛苦的耙著自己的長髮,她倒寧願這是一場夢魔,能夠一覺醒來之後就忘得一乾二淨,可惜鐵證如山,那些恐怖的景象無時無刻不斷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兩個女生如同若婕之前的反應般,都發出訝異的聲音,沒想到這麼荒謬的事情不是電影情節,而是好友的親身遭遇。
“那怎麼辦?難道就讓那個老頭子白白糟踢你冰清玉潔的身體嗎?”楚菱急著想知道好友的處理方法。
“我能如何呢?你們總不能要我拿一把刀子威脅他,要求他娶我吧!我看到他就已經很想吐了,可不想往後一輩子都得守著那種令我作嘔的丈夫。”若婕因為這個原因已經懊惱多時。
“這句話也是很有道理。你不小心委身於他已經夠悲慘了,若是再嫁給他,那我看你下半輩子就像活在地獄。”彤雲說。
楚菱點點頭:“說得也對。”
“如果要我嫁給他,我寧願切腹自殺。”若婕激動的說道。
“可是你就這麼便宜他,當作若無其事嗎?”彤雲好奇的問。
“我當然心有不甘啊!那一天我是處於昏迷狀態,否則我一定會咬舌自盡,保全貞潔。”
若婕愈想心愈是不甘,想到那一天受到的羞辱,她心中的怒氣實在難平。
“向他要一筆遮羞費啊!”楚菱突發其想的說。
“那我豈不是跟妓女沒有兩樣,辦完事就拿錢走人。”苦婕頗為不贊同的提出自己的看法,她認為金錢並不能擺平所有的事情,最起碼再多的錢也不能買回她的貞操。
“你說的也是有道理,可是這是唯一可以彌補的方式,否則你又不能拿刀去尋仇,要他一報還一報吧!”彤雲倒是很贊同楚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