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副手套。”
“帽子一百,手套一副五十。”
我嘴角抽了抽,還真是敢要。
“我真心想買,能便宜嗎?”
小老闆漂亮是漂亮,宰起人倒是不含糊。
“這不男朋友在呢嗎?這價錢其實不算貴,你可以看看裡面的絨和毛線質量。”
“一百五吧,我急著回去呢,不想再進去逛了。”其實這價錢平日裡我估計還會繼續砍。
小老闆又去看袁毅,我笑著道:“你別看他,他不是我男朋友,就是一不算熟的熟人,他付了錢回頭我還得還。你宰他就是直接宰我。”
“呵呵,怎麼能說宰呢?那一百五好了,不過說實話,看著挺像一對兒的。”
結果還是袁毅付了錢,我帽子手套一武裝,另一副手套往包裡一塞就出門了。袁毅兩手放在口袋裡,縮著脖子道:“喬佳佳,我以為你買兩副有我一副呢。”
“二十四的老男人了,戴卡通手套不嫌丟人。”
“那你還買兩幅?”
“一副戴著一副看著。”雪又大了些,飄在路燈光裡真的好看的不得了,借用拇指姑娘一句很俗套的話——跟童話世界似的,讓我想起了聖誕水晶球。
“學校是不是快放假了?過年回去嗎?”
“回。”
“我陰曆二十八估計才能放假。”
“嗯。”
“你放了假直接回去?”
我拉拉衣領子縮了縮脖子,應該再買一個圍巾的。
“可能吧。”
這段路走起來也不算遠,我到了小區門口轉頭看他,耳朵已經凍的發紅了,雖然微微夾著脖子,可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個長相不錯的男人。沒有葉荊南華麗的外包裝,但是有他沒有的……單純?那能叫做單純嗎?也許只是缺乏歷練的生澀。說實話也沒有臧言的穩重,可是正因為他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