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扭頭看痴呆狀的我,“聽喬喬的意思吧。”
三個人六隻眼看向我,我忍不住往後仰了仰身子,結巴了一下問,“你們,你們什麼時候接的頭啊?”
“五一去D市玩的時候啊,你飛美看朋友,小言就過來了,陪著我和你爸玩了一天,晚上和你叔叔阿姨吃的飯。你也是,去了D市那麼久都沒想起來看看你臧叔叔?”
那不是分著手呢嗎?嘖,連Arvin也合起夥來騙我,還騙走我那麼多東西。
“喬喬,你說什麼時候辦?再讓小言等你畢業可還得三年。”
我眼珠子在三個人之間轉,我怎麼覺得老媽這麼開明過了頭呢?但凡正常點的父母都不會在女兒剛考上研究生的時候逼著女兒走進婚姻的圍城。
臧言盯著我看了一會兒,轉頭對二老說,“先領證吧,咱們就在這裡一家人吃一頓,等丫頭想辦了再兩邊一邊一場好了。”
我咬著筷子連連點頭。
老媽看看老爸,“也好,等你爸媽過來以後咱們一起吃一頓飯,什麼禮都不用走,咱們也不計較那些。小言你也不用包什麼彩禮,我和你爸放那麼多錢也花不著,你要是覺得是應該的,就帶喬喬一起把房子改成兩個人的名字。等你們辦事的時候我和你爸會給喬喬一個存摺做陪嫁,那是從她出生就開始存的,也夠你們用很久了。其他的你們就自己看著辦就行。”
怎麼一句話的功夫有從“喬叔叔”變回“爸”了?
臧言放下筷子起身,拽了一把呆愣愣的我,走到一邊對老爸老媽說,“爸媽,你們的錢還是存著養老,我自己掙的錢夠我們兩個花了。你們要非得給,丫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