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不怕冷嗎?”
臧言輕笑,拍拍我的背說,“我沒事,現在很好。說實話,一點也不覺得冷。也許是心境變了,現在回去反而覺得冷。”
“我都動心了,你回憶起來表情那麼幸福,引誘得我也想去挖雪房子玩。”
他捏著我的下巴打量了一番,盯得我忍不住發笑。
“太白淨了,我怕凍壞你。”
我抱著他的胳膊笑,“呸,我是怕冷,東北漂亮姑娘多了去了,有的比南方姑娘還水靈,也沒見一凍就碎的。”
“你不一樣。”臧言緊緊手臂說的理所當然。
“誒。”我摸摸他方方的帶著一個小窩的下巴,笑著說,“我發現你說爺爺爸爸,不說我爺爺我爸爸,真奇怪。”
“不奇怪,我想說“咱”,怕你不同意,可又不想和你分的太清楚。”
我心裡甜的不行,很傻缺的捶了他一拳,嗲嗲的說,“你怎麼嘴巴越來越甜了呢?之前每天都是皺著眉盯我,恨不得切吧切吧吃了我。”
“你真聰明,我是那樣想的。”臧言笑著壓過來,“現在也這麼想。”
我笑著躲了下便懷住他的脖子,誰知他吮著我的唇孩子似的吸了一口,微微垂著眼簾又說,“可我發現,吃了還想吃,恨不得能將整個人吞下去。那樣,就再也不會說一句再見就走的沒蹤影。”
我去吻他的眼睛,很嫉妒的說,“我討厭別人的眼睫毛比我的長。”
“那怎麼辦?”臧言很發愁的模樣,可看起來怎“□”二字了得。
“唉,你這麼短的睫毛,那樣的話,豈不是要討厭所有的人?”
我揪著他腰上軟肉就掐,還沒掐兩下就被捉住手背到了身後。我被堵的一句話分成三句說,斷斷續續的。
“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情話呢?”
從客廳到臥室,短短的一段距離,我應該是被拖著進去的。門關上的那一刻臧言先去開燈,我也下意識的先去看窗。中間臺子處的窗簾沒拉,卻多了兩個毛絨玩具。一隻慵懶的加菲,一隻翹著二郎腿的流氓兔,中間是一束粉色的玫瑰。
都說,遇鬼是心裡有鬼。太豐滿的一天,我差點就忘記了昨天的事。我推推臧言,“怎麼辦,天一黑就害怕。”
臧言抱緊我喘著氣,“換房間?”
“倒是不用,就是怕。心裡老撲通撲通跳。”
“我摸摸……”臧言將我抵在門上,果真穿過胸衣放在那裡停了一會兒,然後很專業的抬抬眼簾對我說,“嗯,不是害怕,是想我了。”
十七 俗與雅
“你怎麼……”這麼悶騷!我想這麼說的,可惜被悉數悶在了喉嚨裡。
我很慶幸現在的床足夠穩當,再怎麼晃怎麼扭,也不會像武俠小說裡寫的那樣,只要一嘿咻就“吱嘎吱嘎”的跟著唱歌。這樣的環境裡有配樂,我實在不覺得有什麼美感。
我形容不好細微處的感覺,可是不得不承認,我愛它。最起碼,真的是很快樂的事。我依舊睡在背離窗戶的那邊,整個人背對著他窩在他懷裡,細細的體會餘韻帶來的快樂。
臧言閉著眼卻沒有睡,一隻手還輕輕的在我胸口撥弄著。忽然想起不知道是誰說過的話,每個男人都是長不大的孩子。
我翻了個身摟住他的腰,聽見外面有停車的聲音,想著Levi和還沒有見過面的Arvin,拱了拱腦袋打著哈欠貼著他耳朵問,“誒,是不是你和Arvin吵架了?”
臧言身體明顯的一僵,緊緊手臂沒說話。
我恰好這時候就敏感了,後仰一些摸摸他耳內助聽器,皺眉逼問,“不能撒謊,鼻子會長長哦?”
之前我喜歡說,臧言,老實說,你是不是特煩我?不能撒謊,不然把你鼻子揪長哦!回憶湧上來就有些手癢癢,捏著他的鼻子往下拉,“快說,不說我就行刑了。”
臧言臉色變了幾變,聽著外面的人開門上樓,然後又憋了半天才說,“我也很困擾。”
“怎麼了?”我精神抖擻,“我最能解人困擾了,人稱解語花小喬。”
臧言面有菜色,雖然極力掩飾,還是顯出一點點厭惡。
“Arvin今天表白了?”
“嗯,然後呢?”
臧言看白痴一樣看我,“He said he love me……the first time he saw me。”
“He You said 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