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不由己,言不由衷,眼睛一閉,一睜,一天過去了.眼睛一閉,再也沒睜開,一輩子就過去了。
我這蹉跎的青春哇,如此的寂寞慘淡,但是該面對的我還是必須要去面對的,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抑鬱;這樣不好;不好!如果我的人生不經常遇到挫折,這表明我做的事情沒有很大的創新性!尤其現在我肚子裡懷著兩個脆弱的小生命,我已經決定了,我要這兩個孩子,雙胞胎哇,打掉實在是可惜,他們既然來到這個世上,就是上帝給我的禮物,我不會無聊到去找耿辰南,讓他來承擔撫養費之類的事情,太沒有風度了,我一個人帶著孩子照樣能過好,無論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我都要他們,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完。
OK,這樣想,我的人生又一次圓滿了,有了方向,有了目標,我安然入睡了。
以後的幾天裡,我和老媽以及汪叔叔相處的極其融洽,老媽對我這個“乾女兒”照顧的非常細心,用她的話說,要把對月月的愛全部給了我,雖然少了以前的暴力,但這讓我又回到了以前那個無憂無慮的生活,很是愜意充實,老媽知道我要把孩子生下來後,她很支援我。
這段期間,曹澤每天N個電話來騷擾我,問我什麼時候回去,只要是他的電話,我就開始頭疼,丫每次說話都能把我逼到死角里,我就不明白了,我真的不好,比起他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差遠了,年齡還大,現在還懷了孩子,我不想和他搞什麼姐弟戀,丫怎麼就這麼執迷不悟,他口上雖然沒說什麼感情之類的事情,但是我能聽出來他的意思,現在我還沒有告訴他我懷孕了,如果丫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麼抓狂呢,他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會勸說我把孩子打掉,唉,他這方面到時候再說吧。
現在的我很忙,忙得我都不知道要幹什麼了。
首先,我和一家名氣響噹噹的站簽約了,每天都要收集各種資料,我很愛這個職業,很願意為了我的寫作生涯而奮鬥終生,不過,我大部分寫的都是文藝小說,我的這種文藝小說很有“色彩”,誰看了都會心潮起伏,洶湧澎湃,這就是我要的效果。
其次,老媽強烈的向我提意見,說我有孕在身,不宜多玩電腦,因為有輻射,怕對孩子不好,在她強硬的鐵血政策下,我不得不做出讓步,所以我現在面對電腦的時間寥寥無幾了,只能沒事兒的時候玩玩十字繡,看看各類小說什麼的。
最後,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老媽要給我介紹物件,說有個男人可以會更好的照顧我,而這個男人就是汪叔叔的兒子汪靖,這樣一來,親上加親,皆大歡喜。
看著老媽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時,我那是一個相當汗哇,汪靖,還郭靖呢!我現在沒心情去談朋友,更何況我肚子裡還帶著兩個球,即使我願意,人家男方還不願意呢,誰願意白痴到心甘情願的去養別人的孩子啊,就像葛優在《非誠勿擾》裡說的那樣,寶馬車頭放一賓士標,這不太合適吧,出了故障,賓士零件配不上,寶馬又不管修,咋辦?
所以沒有人願意做冤大頭的,現在的我不再是以前那個什麼沒心沒肺的人了,懷了孩子,想的也多了,現在這個社會那麼現實,小三橫空出世,經常在不經意間出沒,婚姻太TMD不穩妥了,我雖然對老媽言聽計從,但是這件事情我是絕對不能答應的,所以我笑著婉言拒絕了,老媽倒是沒有再說什麼,這件事就擱下了。
由於懷孕的緣故,我現在更加嗜睡了,中午吃完飯,老媽就打發我去睡覺,孔子曰,中午不睡,下午崩潰,孟子曰,孔子說的對,鑑於兩個名人的言論,我還是去睡覺吧,下午好有精神全力碼字。
就在我似睡非睡的時候,手機想了,開始我還不想接,後來鈴聲吵得我不得不接起,是曹澤,我嘴角抽了抽,丫真是不累哇,早上一個電話,中午一個電話,晚上繼續,我接起來,曹澤在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很激動,而且還很難過,我以為他出了什麼事情,慌忙坐起來。
“曹澤,你出什麼事了?”我擔心的問。
曹澤沉默了半晌說:“我這兩天老夢見你死了。”
我狂暈,夢見什麼不好,偏偏夢見我死了,怎麼就這麼悲催,我有些懊惱的對他說:“你沒事兒老夢我幹嘛,我忙你不知道麼?放心,我現在過得挺好的,暫時駕不了鶴去不了西遊。”
曹澤聽完我說的話後,輕聲一笑說:“你知道的,我每天都很想你的。”
我揉著太陽穴說:“不要迷戀姐了,姐會讓你吐血的。”
他又笑了,開始了他老生常談的話題——我什麼時候回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