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善良的佛家弟子,可是現實的社會,毀了我一個做好人的機會!既然這樣,我就替天行道,消滅這種狂妄自大的人!
我站起身對他冷冷一笑,“你二十歲不到,就能長出這麼一副成熟誘人的臉蛋來,也是極難得的,來日必可成為祖國牛郎事業的一位棟樑之材,還有你不要惹我,惹急了我,我會讓你哭的很有節奏。”
我本來想瀟灑的轉身離開,耐何碰上了一個狗皮膏藥,他從身後拉過我的胳膊,輕挑的說:“我到想看看你是否真有那麼大本事可以把我弄哭,不過在這之前,你要陪我去一個地方。”
我還沒來得及反對,就被他用力的拽走了,然後把我扔到了他紅色敞蓬跑車的副駕駛座位上,面對一個比我高出一頭多的男子,我就像一隻被惡狼獵捕後的綿羊,無能為力,他的車速快得嚇人,我只感覺到耳邊呼呼生風,但是當我想叫他開慢一些的時候,他總會猛地提速,然後我只能緊緊的抓緊扶手,丫想死還拉著個墊被的,太不厚道了。
這時的天色已完全黑了下來,整個上海像是被一個巨大的幕布籠罩著,由於車速太快讓我有了一種看到大海的感覺,我已經無法去關心現在究竟幾點了。
不知道開了多久,跑車突然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在我還驚魂未定的時候,他把我從車上拉了下來,我抬頭看見招牌上寫著The Classic,心裡還在莫名其妙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曹澤摟著我的腰走了進去,我用力的想擺脫他的胳膊,可是他好像用了比我更大的力氣來束縛我,我最後只能做罷。
進去後才知道原來是家夜店,此刻正是人聲鼎沸。北京的後海也有很多夜店,但是由於暴力老媽家教很嚴的原因,我從來只是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現在的這家夜店看上去非常豪華,燈光昏暗,而那些閃耀的燈光全部打在舞臺上正在瘋狂扭動腰枝的小姐們的身上,她們上身穿著露臍短衫,下身是黑色閃亮的超短裙,臉上畫著妖豔的妝容,頭髮隨著她們散亂的舞動著,臺下的男人和女人也都被她們所感染,也隨著節奏強烈的迪曲誇張地跳了起來。
曹澤摟著我坐在巴臺上,對調酒師打了個響指,“給我調一杯響尾蛇,給這位小姐嘛……”他看了看坐在他身旁的我,玩味兒的笑了笑,“給這位小姐來杯長島冰茶。”
調酒師看了我們一眼,沒有說話,我掙脫著他有力的臂膀,怒吼道:“你究竟想要幹什麼?!”也許是空間裡充斥著重金屬音樂,我的怒吼也成了猶如蚊子的聲音,曹澤沒有回答我,這時,調酒師把兩個高腳杯放到我們面前,我因為生氣也沒有去關心其他,拿起來仰頭一飲而盡,喝完後我還在想這是什麼茶,喝起來跟酒一樣,忽然我感覺頭有些暈旋,隨即便有些昏昏沉沉的,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
曹澤突然把我緊緊的摟進懷裡,嘴唇貼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你知道嗎?你現在這樣是最迷人的,我真想把你壓在身下好好品嚐一番。”
我拼命的想推開他,可是到最後卻是軟軟的被他摟在懷裡,他的唇慢慢的靠近我的唇,就在他的唇離我的唇2厘米的時候,我在他身後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的分割線……
耿辰南坐在Classic奢華的包間裡,Judy半倚在他的懷裡,時不時的還用手去撫摸他襯衫半開的胸膛,看到他並沒有拒絕,她欣喜若狂的以為可以更進一步,於是她把自己嫣紅的嘴唇貼近耿辰南邪俊的臉龐,就在快要親上時,耿辰南巧妙的避開了她的唇,舉起酒杯自飲了起來,他的心裡在想著另外一個人,不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麼?或許現在應該回去了,她是不是在等著自己?
Judy一看沒有得逞,很是不甘心,她知道耿辰南有潔癖,不會輕易讓人碰他,爸爸告訴自己如果想要真正的得到他,就要有耐性。
所以她並沒有生氣,而是更加貼近耿辰南,她柔韌細膩的手慢慢的伸向他的下身,唇在他的耳邊輕輕吹著曖昧撩人的氣息,“辰南哥,人家已經喜歡你很久了,人家願意為你付出一切。”
她邊說著,邊撫弄著他的下身,她的動作開始只是若有若無的撫過,後來看到耿辰南勾起一絲淺笑後,她便像得了鼓勵一般隔著西褲輕輕的握住,然後感受著它在自己手中的變化,可是就在這時,喬慕推門走了進來,嘴裡還興高采烈的嚷嚷著:“阿南,你猜我剛才看見誰了?!你一定想不到!是……”
當他發現Judy在耿辰南身上正在做曖昧的動作時,他尷尬的看著沙發上的兩個人,Judy卻沒有感到不好意思,只是憤恨的看著喬慕,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