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這個東西很強大,可是在沒有注入 人體的時候,卻非常的脆弱,用一般的淨化術就可以擋住,深淵領主會選擇各種各樣的方法,來包裹他的外皮,用他產生不同的作用,我有些疑惑,薛寶貴不過是一個普通的4級武士,照理說,不應該引起深淵領主的注意啊,為什麼,會有兩個深淵領主,都注入了邪氣到他的體內。”
“這個恐怕要等他醒來之後,才能夠知道吧。”喬恩說著,看了一眼玻璃瓶,問道:“這個邪氣,要怎麼處理!”
“邪氣之中,蘊含了深淵領主的某些氣息和意志,當然是封存了,我們現在誰也沒有能力對付深淵領主,也無從解密這裡面的資訊,等以後,級別上升了再說吧。”索菲亞說完,從懷中,取出了一個橡木塞子,把玻璃瓶徹底的塞住,兩團邪氣似乎知道,他們要迎來什麼樣的命運,不甘心這樣,瘋狂的在玻璃瓶之中對撞著,可惜淨化之光閃爍著光輝,把它們硬生生的給逼了回去。
索菲亞把玻璃瓶給收了起來,正要說什麼,這時候,屋子裡面,傳來了薛青梅的歡呼聲:“爸爸,爸爸,你醒了!”
“醒了?”喬恩疑惑的看了索菲亞一眼。
索菲亞抬頭計算了一下時間,說道:“算時間上,也該醒了,我們過去看看吧。”
推開房門進屋,薛青梅正興奮的抱著薛寶貴,一陣哭訴,彷彿他把這段時間,所有的苦悶,所有的不愉快,在父親這裡,徹底的說出來,薛寶貴剛剛恢復,還無法做太多的動作,手扶著她的頭,默默的說不出話來。
“青梅,伯父還需要好好的靜養,你這樣會打擾他休息的。”
薛青梅這才發現,在她的搖晃之下,薛寶貴的臉色有些發青了,連忙擦了一下眼淚,對著薛寶貴說道:“爸爸,對不起!”
薛寶貴勉強的積累起了一點力量,長著有些乾裂的嘴唇,緩緩的說道:“傻孩子!”
“好了,爸爸,我不哭了,你好好休息吧。”薛青梅說完,回頭對著索菲亞問道:“我爸爸現在需要什麼,我這就去準備。”
索菲亞看著薛青梅著急的樣子,笑著說道:“你爸爸躺了這麼多天了,都是依靠藥物來吊著,現在,當然是需要營養了,你吩咐下面,燉上一隻老母雞,多放些溫補的藥物就可以了,要注意啊,你父親只能喝湯,不能吃肉。”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我這就去!”薛青梅著急的跑掉了,在門口還拌了一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以她黃金級的實力,這樣的情形,簡直是不可思議,足見他著急和複雜的心情。
看著薛青梅走了,索菲亞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薛寶貴的身上,手中白光一閃,正是回春術,這個3級神術,索菲亞施展起來,意境不是第一次那樣戰戰兢兢了,幾乎舉手投足之下,就施展的很好,白色的光輝,在薛寶貴的身上淋浴了一遍,薛寶貴的氣色,明顯的得到改觀。
施法完畢,索菲亞這才對著薛寶貴說道:“我有些事情要詢問你,又不方便在青梅面前,不知道伯父可在意。”
經過回春術,薛寶貴恢復了一點氣力,說話平穩了許多,他弱弱的說道:“閣下救了我的性命,我怎麼可能有不滿意的,有什麼我能夠幫到你的,儘管問我。”
“我想知道,你是怎麼中的邪氣?”
“中邪氣!”薛寶貴的眼神有些迷離了,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喬恩和索菲亞也沒有打擾,大概過了十來分鐘,薛寶貴這才從回憶之中醒了過來,說道:“對不起,我剛剛太入神了。”
“沒關係,你告訴我,怎麼邪氣入體就可以了!”
“那應該是半年之前的事情了!”薛寶貴娓娓的道來,在半年之前,當時是戰墟城城主的他,帶領著麾下的白鶴軍團,在城池的範圍之內,做例行巡邏,這樣的巡邏,在過去的5年之中,他已經進行的無數次了,戰墟城周圍的情況,他無比的熟悉,可是這一次,他走到了戰墟城西側,岡博山的時候,岡博山哪裡出現了異常,不知道什麼地方出現的黑霧,把岡博山徹底的籠罩在了其中,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岡博山,是戰墟城西重要的高地,在這裡,戰墟城要常駐一箇中隊的,看著黑霧之中的岡博山,薛寶貴想都沒想,直接的就策馬上山了。
不過這一次,卻成為了他不幸的開始,上山沒有什麼事情,不過山頂之上的軍營,已經空無一人了,他帶著手下,仔細的搜尋了一番,沒有任何的收穫,甚至連一點遇襲的蛛絲馬跡都沒有,專心於手下失蹤的他,沒有注意到,霧氣變的暗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