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班兄急切欲和若無兄一戰之心,小弟深表理解。既然如此,邪靈願先身退,以成全班兄,同時又絕了他人口舌。班兄你看怎樣?”
班庫滿以為師媯會答應自己提議,是以才有此說,不意師媯竟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稍一思索,已明其意,不由心底暗罵:“這師媯真是其奸似鬼,我本有意幫他,誰知他倒好,藉機把我往前面一推,自己倒來個作壁上觀,以收漁人之利。這雲若無何等厲害,誰敢說有把握能傷他?更何況即便能取勝,也必要付出慘重代價,那時晶球之爭,還有我班庫的份麼?”
當下打定主意,哈哈一笑道:“師兄此言差矣。我們此來既是為了爭奪聖域晶球,自當以此為重,其它恩怨均應暫後,這點道理,班庫還是懂得的。我既能等上數十年,又豈在乎這區區一刻。師媯兄還是你先請,小弟為兄押後如何?”
班庫尚未回答,那邊摩海冷哼道:“我說班兄師兄,如今大敵當前,眼下形勢雖是我們略佔優勢,但若不彼此團結、齊心協力,恐怕到最後躺在這地上的會是我們三個呢?須知咱們三國可都是聖域的死敵!”
原來摩海雖決定和他二人聯手,但卻一向瞧不起他們的處事行徑,此刻又見他二人各懷私心,臨陣推諉,均欲坐收漁利,不禁有此言相斥。
邪靈聽摩海說話,心道:“這摩海說得不錯,班庫也絕非善良好欺之輩,我若再行推脫,恐怕還未和對方打起來,我們三個之間,已自先有了嫌隙。”
心中計較已定,再桀桀一笑,道:“好,魔海兄訓責的是,小弟受教。”接著轉向班庫:“既然如此,我們就以大局為重,聯手作戰,一舉先殺雲若無,再合戰伯彥,班兄是否同意?”
班庫正欲出言,雲若無微微一笑,道:“三位看來似已胸有成竹,對此戰穩操勝券。且不說你們即便聯手也未必就能勝出,縱使能勝,若無敢問一句,聖域晶球又將歸誰所有呢?”
他這句話問得厲害,一語戳中三人之間唯一破綻,加以運用反擊。這樣即使不能一舉挫敗三人之間的聯盟,但有此一語,三人之間,縱使稍後並肩作戰,內心中也勢難毫無嫌隙,真正做到齊心合力。
要知無論再怎樣說,爭奪晶球畢竟是這三人此來的最大目的。而這三人之間,功力幾乎相若,各自相差不大,因此上,誰能在這對付伯雲二人的一戰中最能儲存實力,誰必將在此後的晶球之爭中佔得絕對優勢。這道理不言自明,此刻雲若無再當面挑出,摩海班庫師媯三人,不由又是一陣心動。
雲若無趁機再道:“既然三位一時難決,不如就由雲某來替你們拿個主意。以雲某看來,論及武功,三位雖說各有千秋,畢竟以師媯兄的‘定元勁’稍勝一籌,待得打敗我們得了晶球,就交由師媯兄掌管如何?”
摩海沉聲道:“這個不勞雲兄費心,我們自會有所決定。”話雖如此說,然語氣中已有不滿之意。
班庫也道:“論及武功,小弟雖不才,但魔海兄的‘萬劫魔胎’怎也不比師媯兄的‘定元勁’差,雲若無你此言是否有失偏頗?”暴躁之氣甚是強烈。
師媯眼看雲若無輕描淡寫地一番說話,非但將三人間剛剛結成的聯盟又復打破,還將自己一舉推到了眾矢之的。暗呼厲害,正要出言應對,誰知伯彥又不失時機地插口道:“師媯兄可否且聽小弟一言,師媯兄你若今日能和我們聖域聯手,一舉除去魔班二人,則伯彥向你保證,我和雲兄稍後必將聖域晶球當面奉上,決不食言!”
頓一頓再笑道:“這筆買賣應該划得來,師媯兄不妨認真考慮一下,須知良機勿失。”
伯彥這番話對師媯來說無疑極具誘惑力,要知和伯雲兩人聯手,對付魔班二人,必將更有勝算,兼且伯彥、雲若無一向又都是說一不二之人,比起魔班的詭詐善變自更能令人放心。但他一時之間還是不能相信伯彥此話是真是假,故而猶豫不決。
就在這猶豫不決之時,伯彥和雲若無一打眼色,兩人同時動手。
原來兩人並肩作戰,合作多年,彼此間早已心意相通。既知今日之戰不可避免,故早就在思慮應對之法。先前師魔班三人一番談話之時,伯雲二人也沒閒著,彼此以眼神互通心曲。當下已有計較,先行挑撥離間,再施奇招突襲。
他二人深知魔班兩人對自己的仇恨一時間很難化解,而與師媯,相對來說則沒有什麼大的過節,是以便將挑撥離間的物件鎖定在師媯身上。果然一擊奏功,三人陣腳大亂不說,師媯更是一時間戰意頓消。見此良機,豈能放過,因此上伯彥一聲招呼,二人出其不意,竟齊向師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