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勝鬚眉’的,怎麼能在這件事上輸於我們幾個臭男人呢?哈,我說的沒錯吧?”祺清俏眼一瞪,正欲作,忽又變過臉來,非但不生氣,反而笑吟吟的看著他,道:“說,你再往下說說看!”
曲白見她一臉怪笑的看著自己,一對眼珠不住地來回轉動,似乎又在打什麼壞主意。忙知機舉起雙手投降道:“姑奶奶息怒,小子知錯了,小子天生一副狗嘴,臭不可當,滿口噴糞,怎麼都吐不出象牙來。小子適才是胡說八道,姑奶奶你大人大量,就只當是聽見路旁一隻小狗,這麼‘汪汪’的亂叫了幾聲,萬勿和小的一般計較好不好?”說話時身子後扯,做出一副隨時準備逃跑的樣子。
祺清見他如此怪模怪樣,不禁大樂,口中“噗嗤”一笑,走到跟前一拍他小頭,道:“這就對了嘛,乖乖地聽話就好,姑奶奶難道還真的能吃了你麼?”
一旁的項飛雲和韓山虎二人,自聽完祺瑞一番說話之後,本是各個心事重重,此刻見他們倆這副情景,也不由開懷大笑,一時間,滿腹心事也彷彿被排遣了不少。
韓山虎衝祺清一努嘴,又朝正自在一旁打坐的祺瑞看了一眼,拉長了嗓子輕聲說道:“世伯還在這呢!”祺清經他提醒,這才記起,嚇得一吐舌頭,偷偷瞧爹爹看了一眼,見他仍在閉目養傷,兀自未覺,這才放下心來,籲出一口氣道:“好險好險!”斜眼瞪了項飛雲一眼,又道:“還是小虎細心。走,我們換個地方去!”當下帶頭繞過一道石巖,繼續向谷中深處走去。
項飛雲適才聽了祺瑞的一番說話,不僅憂心忡忡,心道:原來這次巫國大舉派遣眾多高手潛來,竟是為了破壞我“山河擂臺賽”和搶奪“聖域晶球”。只是不知有關“聖域晶球重現”的訊息他們是如何得知的?又想眼前大戰在即,即使祺前輩能將這一訊息及時上傳給聖君和雲師知曉,也恐怕是鞭長莫及遠水解不了近火。祺前輩現在自己又身受重傷,一旦戰事生,僅憑我們幾個人的力量,又如何能夠奪回晶球?別的不說,但是昨晚遇上的那五個巫國後輩子弟,已不是我們所能應付得了的,更何況還有麥啟峰、展飛等巫神將級的好手和那被稱為“少主”的年輕高手易思峰。他身旁的一男一女雖然昨晚沒有出手,料想也絕不會差到哪裡去,若巫帝真的還為此派來了三大長老和可與雲師並稱的巫師班庫哈爾前來,那不要說到時沒有任何勝算,就是想保住我們幾個的小命也是難比登天。這可該如何是好?
他此際雖是滿腹心事,但見了眼前祺清曲白的一幕鬧劇也不禁心懷稍釋,這時見他們幾個意欲往谷中深處走去,回頭看了地上正在療傷的祺瑞一眼,輕聲道:“祺前輩受傷不輕,我看你們幾個去吧,我在此守著前輩。”
祺清道:“此處隱秘之極,絕不會有人能找到,你又擔心什麼?”曲白一笑道:“祺大小姐這還不明白嗎,我們項兄正在藉機討好未來的岳父大人呢。”祺清小臉一紅,旋即衝曲白一瞪眼道:“死小子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好好的說一句人話?”旁邊韓山虎衝項飛雲說道:“還是項兄心思縝密,我們一時只顧了玩,倒把這事忘了。項兄留在此處也好,前輩多個人照應,以防萬一。”
祺清一想父親有傷在身,這樣也更周全些,一雙妙目瞟了項飛雲大有深意的一眼,向這他甜甜一笑,這才扭轉身領著曲韓二人去了。
項飛雲卻怔在當地,好半晌猶在回味祺清臨去時那深情回望的一眼和盈盈淺笑的俏美模樣,只覺此生能得她如此青睞已是再無所求了。耳聽得他們三人又說又笑漸漸走得遠了,遂又在先前坐的青石上坐下。待了一會兒,抬起頭,見祺瑞猶自在運功調息,於是又細細想起昨晚驛館之中的爭鬥與祺瑞適才所說的話來。想了一會兒,對自己昨晚與那個叫厲冰純的“小師妹”在最後打鬥時所生的情景殊為不解。心想:為什麼當時她的內力竟似滔滔不絕地傾進我的體內?看樣子她當時似也不知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此刻祺前輩已運功幫我壓住了這股冰寒的真氣,不過卻不知它還會不會再在我體內作?等會兒可要好好地向前輩請教一下。
又想:原來巫國這次大派人手潛來,其中一件事情竟然是為了破壞我聖域的“山河擂臺賽”,聽前輩適才所說,他們是要在天聖城的擂臺決賽現場,當眾派遣年輕弟子下場挑戰,藉以打擊我聖域士氣。若果是這樣的話,那這次的“山河擂臺”決賽現場可就兇險得極了,勢將有一場殊死搏鬥。別的不說,就那個叫厲冰純的“小師妹”,如下次再行遇上了我能對付得了嗎?還有那個武功深不可測,猶在祺前輩之上的巫帝傳人,少主易思峰,那我就更不是敵手了;又不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