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傅晴公子除了對雲兄稍加辭sè之外,其餘諸人,那是半分面子也不給的。小弟縱有此心,卻又為之奈何?”
項飛雲聞言笑道:“穆員外休要攀我,對於這件事,小弟是一來不願二則也不想去管,咱們趙大官人適才的一番高談弘論,說實在的,小弟實是不敢苟同。”
聽到項飛雲這樣說,丹雪嬌俏鼻一皺,得意之極地道:“雲哥哥的話大官人都聽到了麼?這就叫‘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大官人現下可是人心離散,不得民心哪!”
一頓再道:“依我看,這天下男人當中,也就雲哥哥是好人,其他人啊,哼,都是花花?公子一個!”
易思峰聞言苦笑道:“趙大官人這下子可真是害苦了小弟,小弟不過是才為官人輕言一句,頃刻便被傅公子重罪加身,扣板定案,以‘花花?公子’論處。穆某當真何其無辜?”
麗清綸嬌笑道:“不管有辜無辜,但有一點我想即連傅晴公子和雲公子也不得不承認,那就是這李妙雲當真是美得令人生嫉生羨。只看她不過一顰一笑間,便足以傾國傾城,若再行輕歌曼舞起來,又怎生得了?”說到此輕輕嘆了一口氣,斜眼望向猶被丹雪執著耳朵的沈括,道:“方某現在始才真正體會到男人的可憐和無奈了!”
沈括聞言,在丹雪的“酷刑”之下愈發大聲叫屈道:“不錯不錯,方老兄真不愧是在下的同類,小弟心底的所有委屈實也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