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和項兄在清兒身邊守護,丹雪小姐就是隨著前去看看諒也無妨!”
曲白韓山虎兩人忽然一齊向伯騫跪下道:“請少主也允許我們兩人同去看望祺清小姐!”
未等伯騫開口,項飛雲道:“伯兄,曲兄和韓兄與祺清小姐自幼一塊兒長大,可說情同手足,飛雲今rì就代他們向伯兄求這個請,希望伯兄允准。”
伯騫說道:“項兄說哪裡話來,伯騫又豈是那等不通情理之人?就是項兄不言,小弟也自當答允。”說著話率先領路,丹雪也不急著爭辯,與項飛雲祺瑞曲韓等人於後相隨,一路往內院祺清住處走去。
不片刻,六人來到後院西樓上祺清房中。只見房內陳設清雅,幾名丫鬟隨侍左右,祺清身蓋絳紅軟被仰面躺於繡榻之上,眼眸緊閉,人事不省,周身皆被一種強烈之極的紫sè勁芒籠罩。而在床前兩丈外,伯麟一身白衣,於椅上冥然端坐,正全力以凌空勁為其療傷。
項飛雲等人方看得未及半刻光景,就見繡榻上的祺清身子一顫,“啊”地咯出一口鮮血來。伯麟連忙緩緩收勁,兩名丫鬟近前,一執絲巾一端水盆,細細為她擦去嘴角血跡,仍退回遠處。伯麟始又重行運功。如此反覆再三,項飛雲進來不到半個時辰,祺清已接連咯出三口鮮血,只看得他心痛如絞。旁邊曲韓二人更是淚流滿面泣不成聲,若非身在伯騫府內,只怕早已哭出聲來。
曲韓哽咽著道:“祺……清兒長這麼大,何曾受過這樣重的傷,她一個女孩家,卻如何承受得起?”他這時心痛祺清,也就全然不再顧忌,直以“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