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動兵變,以大軍圍攻巫都淵城。”
沈括道:“這欒驟可是我月映方面的人。”
月憐晶道:“正是。他巫國自以為在我月映安插有奸細,就可以穩操勝券,殊不知無間之道,本在多有,他能於我月映城安插何力,我就能在他岐豐城伏下欒驟。”
沈括聽言這才知道,當日在月映東城接待自己進城的左戍衛統領何力竟是巫國的人。於是馬上便又想起自己和白秀英的曉星樓遇襲,看來曉星樓偷襲白秀英之人,定是易思峰和他的手下無疑了。只是他當時為何又要掠走自己,一想之下便即明白,他是存心要月映和邪城交戰,害怕月憐晶在捉到自己之後將己交給邪城,以平息厲天喪子之痛。
心下思忖,口中說道:“原來城主早已心中有數,國都被圍,巫帝那老小子若不急急撤兵才是怪事。”
月憐晶道:“不過欒驟起兵也只能是虛張聲勢,即使巫帝不自聖師撤兵,有祈?在,欒驟也斷斷打不下淵城。”
沈括道:“敢問這齊?又是何人?”
月憐晶道:“齊?是巫師班庫的得意弟子,以武功才幹論,不在易思峰之下,在巫國年輕一輩中,向與易思峰齊名,絕不可輕忽。”
沈括道:“欒驟打不打得下淵城是一回事,巫帝撤不撤兵卻又是一回事,家中失火,無論如何,誰也不能置之不理。”
月憐晶道:“雖則如此,不過若非此次聖師之役中巫帝受到重創,又見聖師城有項飛雲和王虎把守,輕易難以打下,也絕不會退兵如此之快。”
沈括忽然大笑道:“現在我倒是真有點佩服易思峰那小子了,欒驟在這當下兵圍淵城,易思峰又怎會想不到是城主使得手段。既知如此,非但仍能助我退敵,且還一直笑臉迎人,與我等大談合作,果真是有點門道。”
月憐晶點頭同意道:“環視當今天下後起之輩,這易思峰確是一個相當厲害的角色,其子深藏不露,心思縝密,以後當是你的勁敵。你最好小心謹慎。”
沈括道:“城主此言,小子定當謹記。但不知城主今後有何打算?”
月憐晶道:“今日各人都甚勞累,此事還是留待明日再議。”說完道:“來人,帶領沈公子到後院偏房歇息。”
沈括聽月憐晶對此避而不答,心下陡地一沉,情不自禁悄悄望了丹雪一眼,誰知丹雪竟是視而不見,坐在一旁一言不。這一來心下不禁有氣,站起身道:“事已至此,城主當知沈括此趟為何而來,眼下城主既無相助之意,在下就此告辭。”說畢轉身就往門口走去。
堪堪已到門口,丹雪和白秀英的聲音忽然同時響起。
丹雪急喚:“母親――”
白秀英則道:“城主――”
沈括放緩腳步,果聽月憐晶先自嘆了口氣,然後道:“沈括你先留下。”
沈括聽言,卻並不回頭,只道:“既然留之無益,為何還要留下?大丈夫豈受人憐?城主既然懼怕‘龍神谷’,沈括只自己行事便是。”
月憐晶道:“沈括你可曾想過,若然‘龍神谷’真的全力站在伯騫一方,我們根本就毫無勝算可言。”
沈括道:“小子只知事在人為,我相信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做到的。”
月憐晶道:“若伯騫真能請動龍神谷高手,那他就絕不會予你有和他擂臺對決的機會,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旁邊的白秀英道:“城主的意思是說,伯騫會請動龍神谷高手,於途中擊殺沈括嗎?”
月憐晶道:“若我是伯騫,就一定會這麼做。”
這一下白秀英亦是臉上變色,面對實力已至“破碎虛空”境界的龍神谷高手,沈括可說根本就無還擊之力,月憐晶所慮,非是沒有道理。
丹雪道:“若然沈括是我月映城挑選出來,前赴天聖城參加決賽的成員之一又如何?”
月憐晶再嘆一口氣,道:“這一層我不是沒有想過,但雪兒你可知道,若然我們這樣做就意味著什麼?”
丹雪道:“那又意味著什麼,即便是和龍神谷為敵又如何?”
沈括大笑道:“至於在下如何進城,此事倒不勞城主費心,沈括若需躲躲藏藏才能進入天聖城,那此趟也不用去了。”
月憐晶道:“不錯,你若是躲躲藏藏進城,先在心理上已弱了伯騫三分,那麼不用登臺比武,勝負便已然分曉。”
沈括道:“的確如此,所以我只能堂堂正正,一拳一腳地打到天聖城去。此次入天聖城的過程,就是我沈括武道修行的第二場歷練。相信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