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道理?”'。。'
衛放鶴得意之極地哈哈大笑,道:“臭蛤蟆這你就有所不知了,若非我剛才以乾元勁相助,他們焉能有此突破,說到底還是我老人家的功勞。”
湯九翁雪白鬍子一掀,道:“放屁!一直以來你的乾元勁都比我的坤火勁差著兩三成火候,這在咱們龍神谷中誰不知道,要說到功勞,也應是我老酒鬼出力最大。”
衛放鶴聽言,以手扇鼻道:“臭,臭不可聞,臭不可及。老酒鬼你就算要放屁好歹也放上一兩個香一點的臭蛤蟆屁出來,這等不上檔次的爛屁臭屁太也丟人,不放也罷。說到武功,老猴子的乾元勁一向高你一籌,你我皆心知肚明。”
湯九翁拍著大肚子哈哈大笑:“對不起,老酒鬼這會兒還沒工夫放屁,就是要放,可也實在放不出那等香一點的猴臭屁出來。你老猴子能耐,先放一個出來瞧瞧。”
衛放鶴一扯鬍子,方要開罵,忽見湯九翁臉sè大變,跟著肥大的身子竟突然一下子貼到了晶球上面。正yù取笑兩句,猛然間就感自晶球球身產生出一種強大之極的吸扯之力,只來得及怪叫一聲,身不由己地就向晶球貼去。
隨著兩人身子被晶球吸扯過去,其自身內力竟亦不受控制地向晶球瀉去。這一來兩人齊齊變sè。要知二人平rì裡雖然混混沌沌,胡鬧貪玩,但卻半分不傻,遇到這等xìng命攸關的生死大事,豈能兒戲?衛放鶴大喝一聲,乾元勁聚於雙掌向著球壁力推,湯九翁也以坤火勁傾力擊出。
剎那間兩股真勁自兩側分別擊入晶球。說也奇怪,這兩股真勁一入到晶球內部,立行便被分化,各自循著晶球內的紅藍sè樹形枝條注入樹身,再由樹身而至根鬚,最後重由根鬚返回到各處枝丫。緊跟著眾人眼前,至為奇異的事情出現。只見晶球內部的紅藍sè樹形枝條,在各自得到真勁補給後,竟而自行開始吐芽抽葉。隨著真勁自晶球外壁的哼哈二老處源源得到補給,枝條上的嫩葉柔芽也不斷長大增多。
不過這樣一來,外面的哼哈二老可不幹了。衛放鶴一面出力抵禦自身勁氣外瀉,一面口中叫苦連天道:“完了完了,這下我們兩個老東西的兩條小命看來今rì註定是要在此地了結了。唉,都怪我們一時不察,大發善心,結果上了鬼靈jīng女娃娃的當,平白無故地被人家拿來當作肥料,真是冤枉啊冤枉。喂,女娃娃,瞧你長得聰明伶俐的,為什麼心思竟如此惡毒,巴巴地設套來害我們?”
那邊湯九翁也道:“老猴子,事到如今,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有道是‘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猶自可,最毒婦人心。’咱們兩個老傢伙今回是全栽在這個女娃娃手裡了。”
衛放鶴道:“不對不對,臭蛤蟆你這話說得大有問題。你說咱們兩個今回是全栽在女娃娃手裡了那沒錯,但引用的話兒卻大有問題。須知這女娃娃瞧年紀至多也不過十六七歲,想來定是尚未婚嫁,她連小女娃娃也沒生出一個,怎稱得上‘婦人’二字?”
湯九翁不服氣辯道:“老猴子你這是斷章取義,其實迂腐不堪。要知這句話裡的‘婦人’二字,本就是通指天下女人而言,這女娃娃雖說尚未成親,難道就不是女人了?我又為何引用不得?再者一說,眼下這女娃娃雖說尚未成親,但依我瞧來,她和晶球裡面那個叫‘沈郎’的小子應是兩情相悅已久。今次她全力相救情郎,說不定待會兒那小子出來,定要感激得涕淚交流,當場就以身相許和女娃娃拜堂成親也未可知。他們兩人一旦洞房花燭,成其好事,女娃娃不就得以搖身一變,成為婦人了。可知我說的話兒,即便是錯了,那也錯不了多少,頂多遲上個一兩天而已。”
衛放鶴聽了這話,出奇地卻並不惱怒反駁,反而大感有趣道:“妙極妙極,臭蛤蟆你放了一輩子蛤蟆屁,這次終於不負眾望地放了一個香噴噴的天鵝屁出來,老猴子我真是佩服之極,佩服之極。可是小弟還要請教,為何這天下女子一旦搖身變為婦人,心思就會如此惡毒?還有來rì女娃娃和‘沈郎’那小子一旦拜堂成親,洞房花燭,為何卻定要生一個小女娃娃而不是男娃娃出來?由此可知晶球裡面那小子當是長得奇醜無比,女娃娃以此認定天下男子皆是醜不可言,是以這才打定主意,來rì誓要生一個漂亮古怪的小女娃娃出來,臭蛤蟆你說是也不是?”
話方說完,立行改口糾正道:“哎喲,不對不對。以前女娃娃眼裡只看到‘沈郎’那小子一人,自是認定天下男子都是奇醜無比,可是今番遇見了我們兩個風流瀟灑的老頑童,說不定就會忽然改變主意,全心全意要為夫郎生出一對小頑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