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黎雁九這傢伙把她親親摸摸了便,竟然就是磨蹭著不做雙修那一步!真是太討厭了!
“臭臭說要怎樣才是雙修?”他哪裡不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卻故意要逗他,感到她已經準備好了,便握住她的腿分開,“乖,分開些。”
“……快點雙修……”她才不說是因為身體裡那難以言說的躁動實在太難抑,幸好黑燈瞎火她就算臉上滾燙他也看不見。
話音剛落,唇就被堵住,衝出喉嚨的尖叫被他的纏綿熱吻化作淺淺的呻/吟。
24、阿九,我要你(8。28晚已改錯別字)
身下的空虛瞬間被填滿,雖然已經被他逗弄的很是溼潤,卻仍舊抵不過那撕裂似的處/子之痛,她想要驚叫出聲,卻被他堵在了唇舌之間,隱隱約約間似乎也聽到了他似痛似舒爽的低啞呻吟。
她迷迷糊糊記起來,似乎曾在哪一本書上說過,男子第一次做這事也會有些疼痛。
這麼一想忽然心情舒暢了一些。
而黎雁九此刻更是心亂如麻,他雖然也是個看過春宮曾經自己動手的成年男子,卻從未有過現下這一步天堂一步地域的掙扎。那前所未有的緊緻鋪天蓋地地包裹著他,她因疼痛而僵硬緊縮的身體,讓他進退不能。
“痛……”她咬著下唇,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能看見她眼角因疼痛而逼出的水光。
黎雁九眼中的顏末從來就是高傲、喜怒不動於色的,大多數時候都是面無表情像是心不在焉,縱使是身處險境也鮮少有大驚大怒,而就是這樣的她,此刻卻因為他而有著如此動人的神情。
彷彿這樣的美麗只為他一個人綻放。
這樣的認知讓黎雁九爽翻了,心中舒爽地連她撓在她背脊的刺痛都像是最親熱的愛撫,身下不由得動了動,換來了她更大的驚呼。
“不……不許動!”
“唔?”吻上她一側豐盈,他含含糊糊應了一聲,
環在他腰側的長腿賭氣似地亂蹬,卻帶來了一陣更強烈的刺痛,她瞬間軟了幾分,本來咬在他頸側的唇齒都失了力道,反倒像是最纏綿的親吻:“我疼……不要動……”
“不動怎麼能雙修呢?”他咬了咬她的鼻尖,在她臉頰輕輕捏了捏,啞著聲音戲謔,“聖女大人您不是應該熟知雙修之法?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啊……”
雖是這麼說,身下卻停了動作。
造孽,偏偏她不知道自己是多麼銷/魂地緊緊絞著他……黎雁九深深呼了一口氣氣,耐著性子誘著她:“臭臭乖,放鬆些……”
說著在她白嫩的頸子上落下一串細吻,含住那渾圓柔嫩的耳垂,細細撩撥親吻。
她縮了縮脖子,像是隻被鉗制住利爪的小貓,心有不甘卻又沉迷他的撫弄帶來的歡愉。
見她軟呼呼的手臂再次勾上了他的脖頸,他在她唇上摩挲:“還難受麼?”
顏末腦中暈暈乎乎:“胸口難受……”
下一瞬便感到輕撫在她胸口的手更是大膽狂放起來,揉捏著她的柔軟,讓她情不自禁地扭動起腰肢。
她細小的變化讓他驚喜不已,逗弄著她胸前嫣紅的指尖劃過小腹,跟著他的炙熱挑逗著她最柔軟的一處。
“啊……哈嗯……阿九……”她有些禁不住這樣的刺激,縮了縮身體,連帶著將他包裹地更緊。
他倒抽了口涼氣,仍舊隱忍著不動,明顯感到她的動情和溼潤,卻還是怕弄傷了她,粗喘著:“臭臭,可以了?”
顏末氣息不穩,一把抱緊他寬厚堅實的肩膀,平日裡冷冰冰的聲音此刻都溢著慢慢的嫵媚:“阿九,我要你。”
一句話便預示著黎雁九禽獸模式全開,托起她纖細的腰肢,勾著她的小舌,如同身下最親密的交纏般激烈纏綿。
顏末只覺得自己像是顛簸在無盡深海中央的一條小魚,被那滔天巨浪一**衝擊地找不到方向。原本那嚇人的疼痛漸漸散去,帶著些酥麻的奇妙歡愉流淌過四肢百骸,因為疼痛而咬在黎雁九肩膀上的小牙漸漸鬆開,微張的紅唇溢位糯軟的聲音。
她看著自己留在她肩窩的牙印,皺了皺眉,唇瓣印著牙印親吻。
她溫熱溼潤的小舌輕輕舔舐有些刺痛的傷口,那半癢半痛的奇妙觸感讓他熱血沸騰禽獸再次上神,將她一把抱起坐在他身上,帶著她的身體一起顛簸。
顏末對於忽如起來的體位逆轉新奇又有些害怕,趴在他胸口,兩團綿軟卻是更撩人地摩挲著他的胸膛,她抬頭,被情/欲暈染地更外水靈動人的眸子瞅著她,聲音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