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他正好也抬頭看著我,他便問我在想什麼?我說恐怕這次我們兩個想的是一樣的吧。小雜毛點了點頭,說這下應該是一樣的了。
剛剛那輛人人還提到了包子鋪,應該說的是林梅它們夫妻倆,這事情難道跟她們有關係?我不禁想到了林雪的臉龐,心裡卻不願意與她有什麼關係,又細想一下大毛鬍子和禿頭的話,才隱約明白,林梅一家應該是受害者,到底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一會兒,我跟小雜毛又回到了家裡,爺爺他們還是沒有回來,真不知道他們到了哪裡。我們想著會不會是派出所的吳勁松找他們去有什麼事情了。可想想也不對,爺爺早說過事情由他自己辦,吳勁松肯定是不會來打擾爺爺的。
那爺爺究竟會去哪裡呢,我怎麼也想不到。這時候,小雜毛對我道:“小山,你知不知道他們說的那個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呀?”我說我不知道,小雜毛還有些不滿,說你是這裡的人怎麼也不知道。
我說我是這裡人,但一直都住在鄉下的呀,這鎮上發生的事情我哪裡知道,何況還是十年前,十年前你我恐怕話都還說不利索吧,知道這事情才奇怪呢!小雜毛卻撇了撇嘴,說別把你和道爺我混為一談,道爺可是兩歲就認字了,哪裡是你這個凡夫俗子能夠懂得,不要妄圖猜測道爺的本事。
看著小雜毛那不可一世的樣子,我真想好好修理他一下頓,省得他老是在我面前充胖子。
夏日炎熱,小雜毛在店鋪了坐了一會兒便受不了了,看著我毫無所覺,他便嚷嚷著上樓午睡去了。說與我一起真是找虐,說我又不知道熱是多麼痛苦的事情,偏偏我就像沒事兒人一樣,丹迪還讓不讓人活了。
一時間,好像整個世界都安靜了,蒼蠅蚊子並不會叮我,小雜毛又不在,那更沒有這些蟲子的嗡嗡聲,店鋪裡什麼蟲子也沒有,可真是清靜。
我也問過爺爺,為什麼我不惹文字,爺爺說是因我我身上陰氣的關係,蟲子對這個敏感,一般不會主動碰上來。
想到之前王德才那店裡一直都沒有看到什麼蒼蠅蚊子,莫非,他店裡也有什麼陰氣重的東西不成?可之前爺爺不是什麼都沒有發現,恐怕我猜錯了。
可這時,王德才店裡的那個神龕忽然從我的腦海裡給冒了出來,今天我好像就覺得那個有古怪。但我又想起爺爺讓我不要去管王德才的事情,再加上他今天請了我們這麼一頓豐盛的午餐,我也願多想他的事情了,畢竟爺爺說的話定然不會有錯的。
甩了甩腦袋,我看著外面的陽光有些發呆,又是無聊的一天,我該幹些什麼呢?正無聊之際,我忽然想起早上林雪還喊我下午去找她玩的,雖然跟個大人說一起玩顯得非常奇怪,可我確實很喜歡和她一起的感覺,也許和我沒有見過母親有關吧。
我出門的時候,街上又和往日一樣,並沒有人,只有不遠處那個西瓜攤子還在,矮胖老闆還躺在藤椅上,手上的蒲扇一動不動,他好像已經睡著了,我便也打消了和他打招呼的念頭。
向著南邊的包子鋪走去,想著林雪的樣子,我總覺得見著她會心情舒暢,雖然才不過見了兩次,可這感覺卻分外強烈。
我匆匆忙忙地向包子鋪走去,剛走到十字路口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把我叫住了,我回頭一看,正是村長他正滿頭大汗地跑過來。他看到我就問道:“小山,你現在要往哪裡去?”
村長褲腳都捲到了膝蓋,腳上雖然用水洗過了,但是還是看得出來上面沾的淤泥。我不禁疑惑起來,問道:“大大,你和爺爺他們去哪裡了,你這是幹什麼的呀,摸魚去了嗎?”
村長以前在村裡的時候,除了務農外,平日裡也取魚摸蝦,他可是這方面的好手,所以我一看到他這個架勢,我理所當然地這麼問道。可村長卻白了我一眼,說道:“這會兒哪有什麼閒情摸魚!”
我又打量了村長兩眼,才發現他腿上還有一些血跡,雖然被淤泥覆蓋了,那顏色可是明顯的很。我頓時就緊張了起來,連忙問村長這是怎麼了,有沒有事情。
村長說這都是小事情,不過是被幾隻螞蟥給吸了口血,道長現在對付的那才是大傢伙,可不得了,他讓回來取些東西,晚了可以就麻煩了。
我越聽越糊塗了,趕緊問到底是對付什麼東西,邊說我們邊往家裡走去。村長說沒什麼,就是害蟲罷了,找到東西就好辦了。說著村長就進門鑽到了後屋去了,一會兒他跑了出來,手裡還帶了個水壺,我問他咱們去哪裡?
村長看了我一眼,沉聲道:“矮子灣!”
第八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