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漸漸地看我的眼光好像看到了金子一樣。
我疑惑不已,連忙問小雜毛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剛剛什麼也不知道呀?小雜毛便說道:“你先別問,我們先離開這裡吧,咱們先想想怎麼出去吧,這裡面現在跟迷宮一樣,怎麼也走不出去!”
迷宮?我有些混亂了,聽他這麼一說,我連忙打量起周圍的情況,這一看我嚇了一跳,剛剛我所看到房間此刻卻變成了樓道,而我正站在樓梯的拐角處,那一地的螞蟥還是那麼一地螞蟥,可卻沒有了什麼床單還有門,什麼黃紙也都沒看到。
難道我剛剛是一場夢?我看到小雜毛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就好像抓心撓肝地煩躁,正準備發問,可我忽然看到地上的那個草人,那個巴掌大,臉上貼著黃紙條的草人。我連忙撿起來,問小雜毛這個是什麼?
小雜毛沒有開口就被劉一手搶話道:“這個應該是南疆一派的邪術,煉魂術的一種,是將生魂拘下,再用邪法煉製,一旦煉成,便是可供驅使的索命厲鬼。根據做成的草人不同而化作不同的形貌,有長舌鬼,吊腳鬼,斷頭鬼等,各有所長,陰氣極重,你這個便是長舌鬼,能對付它也算你厲害了!”
我聽他說的頭頭是道卻也不知道真假,便看了眼小雜毛,見他連連點頭,向來這劉胖子還真有一手。我再想想忽然想到,莫非我剛剛被迷惑了?因為之前在黑泉村西山頭上的時候,我也是受過迷惑,爺爺說那個是肉身太歲的幻術,可以迷人心智,讓人看到幻象。到底是什麼時候著了道的,難道就是我昏過去的那時候?
感覺好多事情想不通,便暫時不想,跟小雜毛說先出去吧。可小雜毛卻沒好氣地說,要是能出去還不早就出去了,怎麼會等到現在?我問他我們進來多久了,看著樓梯裡灰濛濛的燈光,我又昏迷了一段時間,所以分不清時間了。
小雜毛卻說沒多久,就一個多小時吧,他看到我們進來之後,他就偷偷地從河岸上翻了進來,但是一進來就碰到倉惶而逃的劉胖子。小雜毛不明所以,被他那有些肥碩的身軀攆得到處亂竄,一會兒就又回到了樓道里。但這個樓道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佈滿了螞蟥,他們來的時候,就看到我一個人站在螞蟥中間,那些螞蟥都繞著我爬,沒有一個落在我身上的。
我一聽到這裡連忙打斷他說不可能吧,我明明被所有螞蟥爬滿了身體,差點沒被它們吸乾了血液。可小雜毛卻瞪了我一眼,說你不相信可以問死胖子,劉一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不明所以,又讓小雜毛繼續說,因為畢竟剛剛我可是鼻子和耳朵裡面都有著螞蟥,那總不會是假的吧。
小雜毛卻說那倒不是假的,剛剛那些螞蟥本來都繞過了我,然後都爬向了小雜毛和劉胖子,那洶湧如潮水一般的螞蟥彷彿鋪天蓋地而來,從樓梯上好像是淌下來的水,一會兒就將他們包圍,往他們身上爬。小雜毛還好些,可劉胖子近乎赤身**的樣子,那自然是要吸引所有螞蟥的注意。
眼看他們就要被螞蟥吞沒的時候,小雜毛不停地喊我的名字總算奏效了,我閉著的眼睛忽然睜開,身上的面板裡忽然就浮現出細密好像血脈一樣的黑色紋路,從雙眼開始迅速佈滿了我的臉,一直蔓延到了脖子,似乎浮現在了我每一寸肌膚上。
我急忙看向我的手臂,看上去好像好像什麼也沒有,哪裡還有什麼黑色的紋痕,卻聽小雜毛說,現在都看不到了,不用看了。你身上一出現那個紋路的時候,我們就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聞起來像是什麼花香,可又像是什麼食物的香氣,總之奇香無比。
劉一手也插話道:“沒錯,那股香氣遠比檀香龍涎,鄙人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而且那香氣似乎對那寫螞蟥有著奇異的功效,竟可讓它們忽然都湧向了你,可以碰到你就像是瞬間腐朽的枯葉凋零,一個個都像是被凍住了一般,紛紛落下。”
我聽到這裡,隱約明白,那黑色的紋路可能就是我體內的陰之氣,可我不明白怎麼還有香氣,聽他們這麼一說,我能想到的便是九轉太歲的氣味,那味道確實是非常馥郁芬芳。
小雜毛也看著我,還跑過來在我身上聞了聞,說道:“現在也不香呀,你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那味道竟然這麼香?”
我心裡隱約明白,但看了一眼正直勾勾盯著我的劉一手,話到嘴邊我又咽了下去。我總覺得這個劉一手現在看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了,就好像是想把我抓在手中把玩一下一樣,眼中滿是貪婪,讓我汗毛倒豎起來。
小雜毛似有所覺,便瞪著劉一手,罵道:“死胖子,你看什麼看,少打小山的主意,告訴你,道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