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恢復神智的決心。
“月初晴!你居然跟男人私會!好啊,私通外男,男盜女娼,你真不要臉!”
玉延汐張口剛要說話便被從府中出來的月堇言搶了白,再平白無故受這一通罵就更怒了。但怒歸怒卻不能發作,若是讓她抓住了把柄,只怕月初晴的名聲真的毀了。
“回…回小姐,小…小的是…是…綢布莊的…夥…夥計,來…來…送貨的。”好漢不吃眼前虧,幸虧早有準備。玉延汐垂頭作揖,一副卑賤的模樣,還把自己弄成了結巴。
月堇言斷了一根肋骨休養了好多天這才好點,正打算乘著軟轎到右相府尋洛芷凝,沒想到一出門就看到月初晴跟一個模樣俊秀的男子說話。
“綢布莊的夥計?”月堇言見月初晴懷中果然抱著幾匹布也知無憑無據難以定論,不過她不怕,今日尋洛芷凝自然就是為了找證據的,想到這裡難得的露出了個笑容:“長得這麼俊俏的夥計我還是第一次見呢,只可惜身份卑賤還是個結巴。”
月堇言毫不避諱的打量令玉延汐十分反感,若說私通外男也應該是你月堇言才對!
須臾月堇言才收回視線,居高臨下冷哼道:“月初晴,你也不拿面鏡子照照自己什麼樣,又髒又醜連下人都不如,你也配走將軍府前門?去,以後你只能走後門!”
話落還不忘招呼了若秋爾冬緊盯著她,以防某些下人壞了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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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病弱弟弟(已改)
第18章
月堇言坐著軟轎離開,臨走還不忘衝玉延汐拋了個媚眼,看的玉延汐抖落一身雞皮疙瘩,嘲諷嗤道:“男盜女娼這話說的就是你自己!以後誰娶了你誰倒黴,天天戴綠帽子!”
……
月初晴在若秋爾冬的監視下從將軍府後門進入後院,正巧見到柳媽媽翠蓮母女正在大木桶旁費力洗衣服,母女二人剛開口喚了一聲“大小姐”就被若秋插著腰指著鼻子罵開了:“你們兩個惡奴,莫非是忘了二夫人的話了!哼,小姐說了,若是犯了規矩,該打的打,該攆的攆!”
該攆的自然是說柳媽媽母女,那被打的不就是大小姐了?柳媽媽鼻子一酸老淚縱橫,垂下頭掩飾神色繼續洗衣服。翠蓮有氣不敢撒急得直跺腳。
月初晴好久不見柳媽媽翠蓮,正激動地要過去卻被若秋從背後使勁兒一推踉蹌了一下,終於一腳踩空面朝地趴到了地上,懷中盒子布匹也呈拋物線形狀散落一地。
“哎呀,怎麼這麼笨啊,你看看你,好端端的東西全都灑了一地!還不快點撿起來,趴在那裝可憐給誰看呢!”
月初晴胳膊上被蹭破了,膝蓋也磕的生疼,委屈地只想哭,可被若秋這麼一喝嚇得立即站起身來手忙腳亂地撿拾。
若秋冷冷一哼,拉著爾冬站在一旁看笑話聊天。
“聽說表小姐外出掉進了糞坑,好像是被莫小姐給陷害的,這下喜兒肯定又得跪冰塊了。”
“若秋姐姐你說咱們府裡是不是有什麼不乾淨的,先是二小姐受驚,後來詠春姐姐突然落水,夫人這兩日也……”
“別瞎說!再過半個月將軍就回來了,有了將軍坐鎮還怕什麼!”
……
月初晴費力撿東西,蘇芮格邁著小短腿兒也跟著幫忙,後院下人不少卻沒一個敢靠近的,甚至連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蘇芮格正費力叼著一匹綢布,突地被一雙男人的腳擋住去路,這是個**歲的小男孩,眉眼裡有幾分像月堇言,一張略顯疲憊而又透著這個年齡段不該有的成熟的面孔,不正常的蒼白麵色帶著三分孱弱三分倦容。
莫非他就是三夫人的兒子月堇濤?是了,距離後院最近的就是他的濤瀾居,定是聽到了聲音過來的。
月堇濤向蘇芮格微微一笑,從她口中接過綢布抱在懷裡,扭頭對月初晴甜甜地虛弱地喚了一聲:“大姐姐。”
“濤兒。”月初晴也是又驚又喜,剛嘿嘿一笑又駭然抬頭看向若秋,推著月堇濤讓他快走。
月堇濤卻堅定地搖頭:“我不走,大姐姐,我幫你。”
月初晴顯然很心疼這個羸弱的弟弟,將他手裡的東西搶到自己懷中不讓弟弟受一點累。月堇濤也是個倔脾氣,愣是抱著兩匹布不撒手。
這一幕被若秋爾冬看到,肆無忌憚地嘲笑著:“我說小少爺您還是放下吧,就你這小身板兒,萬一突然暈倒了我們可怎麼向三姨娘交代啊,她那脾氣我們可是得罪不起的。再說了你這身子不知道費了多少好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