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還不錯,至於你,死!”
嗡隆隆!從天而降的一股巨大威壓,瞬間將籠罩在巨舟四周的水汽,全都給衝散開去,月乘風身形一下就彎曲了下來,至於被針對的主要目標,那魚人,更是被直接壓趴在甲板上,任憑它想要掙扎,也無法動彈分毫。
“可惡!陰險狡詐的人類,竟然還有幫手埋伏在旁邊,我…不服啊……”魚人被壓的趴在甲板上,感受著自己所面對的生命危機,它大喊大叫。
眼見魚人就要命喪這老者的手下,月乘風忽地喊了一聲:“長老大人!還請饒它一命。”
嗤!
老者蓋下的掌印,眨眼間偏離,落在船外的水中,炸出一道高高的水浪。
“小傢伙!對自己的敵人,可容不得仁慈,它剛剛可是真的想要殺你,你還想要留它一命?”老者一道靈力打出,封住了魚人的行動,微微一笑,看向月乘風。
月乘風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其實它…它也不過是想拿回它自己的東西,怪不了它,讓它走吧,還請長老大人放了它。”
剛一脫困,魚人立刻飛奔而起,一躍之下,就已經來到船沿處,剛要跳入水中,那魚人土地回過頭來,看向月乘風:“小賊!我們之間這筆帳,就這麼一筆勾銷了,你們偷了我的東西,你又放我一條生路,我…不再找你麻煩。”
看著魚人跳入湍急的河水中消失不見,月乘風朝著身旁的老者拂手道:“多謝長老大人成全,弟子這就進到艙室裡。”
說著!月乘風轉身走向艙門,這次!不用他動手去拉,那艙門自動就開啟了來。
見此的月乘風,嘴角微微一跳:“果然是這老頭搞的鬼,是為了看我和那大塊頭打一架嗎?我可是差點被它給殺死,算了,反正還活的好好的。”
“嘿嘿!怎麼樣?白老頭,剛剛是看了一場好戲吧?我說老白你這個毛病,也該改改了,為什麼總對任何事情,都報那麼多的好奇心呢?老人家就該愜意的喝喝茶,少費心思,享受生活的寧靜就好了,懂?”
月乘風的身影剛消失在艙門口,又一道人影,忽地出現在甲板上,這人也是一名老者。
白老頭看向來人,撇嘴一笑:“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老夫不想和你這無趣的老傢伙講話。”說著!他縱身一躍,又來到了高高的桅杆之上。
“呵呵,怎麼?看到一個了不得的好苗子,卻是別人的弟子,所以心裡不爽?老夥計我和你聊聊天,保管你心裡就不鬱悶了。”
甲板上依然是水霧朦朧,回到艙室裡的月乘風,運起靈力,把自己身上沾染到的水珠蒸發掉後,這才進到艙室裡。
“小師弟!剛剛去哪兒了?去了挺久的,咦!臉上青紫了好幾塊,嘿嘿!老實交待,你小子是不是去其他的艙室,去敲人家女弟子的門了?被哪位師姐師妹打的?”
孫玉茗依然在閉目打坐,無聊至極的宮有明一見到月乘風進來,立刻跑了過來,看了他一眼後,突地抓著他的肩膀,湊近來,稍顯猥瑣的一笑,打趣著問道。
月乘風搖了搖頭,尷尬一笑:“師弟我剛剛去了甲板上看風景,結果一個大浪打來,沒抓穩,摔了一跤,就成這樣了,對了!師兄怎麼不修煉?趙師兄和孫師姐他們,都在修煉,我想我也好好修煉吧,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找到何時瀑呢。”月乘風這樣說到,其實是他心底有急事。
“啊…啊,你們這些無聊的傢伙,好吧!我…也修煉好了,還是同權寶這傢伙幸福啊。”看著與夏染蝶幾乎要粘在一起的同權寶,再看看入老僧入定的孫玉茗,宮有明苦著臉,找了一個靠船壁的位置,坐了下來,擺好姿勢,也打起坐來。
找了一個陰暗角落盤坐下來的月乘風,乘著沒有人發覺,來到了天方尺內,一看到站在一塊大石上等著自己的夜靈,他立刻一臉雀躍的,跑了過去:“夜靈!快把那東西拿出來看看,確定真的是魂玉?不會是極品的吧?若真的是,那可就太好了。”
一枚白光耀目的小石片,被夜靈的小爪子拿著,出現在月乘風的眼前,感受著這石片上濃郁到都快要溢位來的靈魂氣息,月乘風依然不敢確定,於是!他從腰間的儲物袋裡,拿出一枚玉簡,往額頭一靠,眼睛卻盯著眼前的小小玉片,捨不得移開眼睛。
才過幾息,他的雙眼,變得閃亮無比:“沒錯,正是魂玉,好像還是極品的,就是這個大小,太小了一點,這…該怎麼用?才能幫到天方尺師父它?”
這下!夜靈也撓起小腦袋來:“我這些日子在這內部空間找遍了,也找不見天方尺大仙它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