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我住的地方,等到晚上再送你們出去,晚上,這些人便都死了,不會打擾我們的行動,這些年,我就是這麼過來的。。。。。。”
許是多年孤獨,此次見到外城之人,少年話便有些多。
可陸蒔千卻聽到不對勁的地方:“晚上,他們就死了?!”
少年“噓”了聲,彷彿不滿陸蒔千的少見多怪:“沒錯,這本就是個死城,本來所有人都是死人!”
死城?!死人?!
難道說,那麼他們白日所見那些人都是已死之人?陸蒔千有些驚訝,因為她探測到,那些人都是活生生,哪裡又有死亡一說?!
少年回頭瞥了陸蒔千一眼:“怎麼,不相信?哼,你遲早會相信!到時候別說我沒提醒你!”
陸蒔千並不計較少年無禮的口吻和語氣,她有個想法,需要驗證下。
“那麼,我想知道,你是活人,還是死人?“雙如月語調輕鬆,一語中的,他不爽有人對他的心上人那般口氣不善,邪惡因子頓時發作。
少年猛然一滯,仿若被問到問題的核心,這麼些年,他日日生活在痛苦之中,他知道全城的人都是死人,但是他從來沒有想要問一問,自己是活人還是死人!
他跟蹌幾步,極力地說服自己道:“我,我肯定是活人,否則我怎麼會知道他們是死人,我,我是活的。。。。。。”他快步往前,在下水道穿梭,直到一間幾十平米的鐵皮房子前,才鎮定下來,大聲地,肯定地說道:“我是活人,因為我晚上能行動,他們不能,所以我是活的!”彷彿找到自己的信心之源,他如此肯定地說道。
然,雙如月只是想讓他不好受,讓他掙扎,以報復他對陸蒔千的不敬,現在宣言式的回答,他並不放在心中。
眾人進入鐵皮小屋,一陣強烈的黴味直撲鼻端。
凌亂而破爛的傢俱,發黴變質的食物,加上一張破爛不堪的床,便是這位空中城少年的居所。
陸蒔千趕緊取出行方,她自己倒不覺怎樣,可她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呆在這樣的環境裡。
她並不知,所有男子都是一樣的心情!
這不是嫌棄,而是一種心情,一種無法讓摯愛受苦的心情。
進入行方後,陸蒔千又丟擲兩個機器人,在少年驚訝的注視下,對這鐵皮房子,進行全方位地打掃。。。。。。
夜晚七點,太陽落下,月亮出來,四個影子躍出地下道,跳入一間民居之中。
這四人,分別是陸蒔千、死神,子季和不清不願的少年蒼空。
陸蒔千想知道,這空中城居民,是否如少年所說,是死人。
四人隨意跳入的房間,不巧,正是夫妻房,子季動作較快,加上想在陸蒔千面前表現一番,故而走上前去,二話不說便將人家夫妻的被單揭下,看到被單下的情景,他先是微愣,隨後,滿臉通紅。
“什麼情況?”陸蒔千走上來,便要瞧。
子季趕緊將被單蓋上,拉住陸蒔千,有些吞吞吐吐:“沒,沒什麼“”
陸蒔千見他臉色可以,愈發要看,但子季羞得不行,哪裡又肯,趕緊抱住她的腰,不讓她上前:“沒什麼,真的沒什麼,我們換一家吧。”銀鉤尾巴因羞澀,而不自覺地擺動著。
少年最後跳進房間,他因被子季嘲笑,想要報復,幾步走上前,怪笑著問道:“什麼東西不準看,我瞧瞧!”說著,便將被單一掀!
卻聽得一聲短促的驚叫,被單下的內容,確實少兒不宜!
子季的臉更紅了,抱住陸蒔千的雙臂也熱得厲害,尤其是前胸和她背部曲線相貼之處,更是燙得可怕!
此刻,他真是放開她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尾巴無措地貼著她的腿上下搖動,顯示著他心中的不安和羞澀。
陸蒔千被尾巴劃得有些癢,再加上背後少年把她抱太緊,行動不便,不由一把撈住那不斷亂動的尾巴:“子季,你先放開我。”
誰知背後銀髮獅子頭少年卻發出一陣壓抑的低哼,抱住她的手臂更收得緊了些。
尾巴,乃是他的敏感點之一,有了先前的刺激,再加上擁抱,如今又被陸蒔千一握,頓時一陣酥麻席捲全身,強烈的刺激讓他的男性特徵猛地顯出,高高彈起,頂著她曲線優美,又有彈性,且又柔軟的臀部。
子季更是羞得不能自仰,但他也不敢鬆開她,否則,他見到那頂起的帳篷,肯定要羞死,但抱著她,那種強烈的快感又一陣陣地襲來,讓他渾身如火般燃燒。
他紅著臉,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