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異火,即使身為強者的他,也需要用尊敬的目光去看待雲軒。
“宿遷大陸千年來都不曾出現過本命異火,沒想到今天居然讓我給看到了?”
“哈哈,這小子碰壁了吧?敢在一個擁有本命異火的煉器師面前囂張,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擁有本命異火,那就是要用帝王煉器師的態度和目光來看待了。”
對於高暢,他們並沒有多大的同情心。
“現在,你知道得罪一個擁有本命異火的帝王煉器師的下場是什麼嗎?即使是煉器工會,我也相信他們不會為了保你,而得罪我。”雲軒收回本命異火,似笑非笑地看著高暢,彷彿在嘲笑一個卑微的失敗者。
一個帝王煉器師,絕對會在整個宿遷大陸掀起一番狂風暴雨,即使煉器工會為了高暢而得罪雲軒,那麼他們得罪的,不僅僅是一個雲軒,而是千千萬萬的宿遷大陸的強者。
帝王煉器師就猶如帝王馴獸師,無論走到哪裡,都是一種尊貴的象徵。
得罪一個帝王煉器師或者一個帝王馴獸師,那後果絕對比得罪一個國家的帝王還要可怕,就連一國之主也不敢輕易得罪的一股勢力,何況他們?
“若是你們現在離開,不把今天的事情洩露出去,只要你們拿夠材料來找我,我一定幫你們每人煉一件靈器。”雲軒舉起手,繼續說道,“我以帝王煉器師的身份立誓,如有虛假,天打雷劈。”
一道銀色光圈閃現,代表著立誓完畢。
一刀看向雲軒,眼裡有著淡淡的敬佩,兩人面面相覷,雲軒的這番話裡面的意思他們也清楚,一個帝王煉器師,爭奪的人絕對不少,在沒有強大的實力之前,不暴露身份是最重要的。
更何況,這番話擺明了就是給他們好處的了。
其中一個人上前,臉上的表情帶有尊敬:“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把今天的事情洩露出去的。”
“我以我劍聖的身份立誓,若是有朝一日你需要我的幫助,我一定盡力而為。”一刀上前一步,舉手立誓道,腳下的光圈閃現。
雲軒看向一刀,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就等你們帶齊材料來找我。”
一刀點點頭,甚至沒有問雲軒的名字就離開了,對於雲軒,他們彷彿是深信不疑。
戰風弒上前,指著高暢問道:“小七,你想怎麼對付這個人?”
一瞬間,他的殺意又湧現了出來,剛剛他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慚,聽到他要這樣對待雲軒,他的心底就忍不住地湧起熊熊怒火。
“讓他,永遠閉嘴!”彷彿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可是讓高暢感到無比驚悚。
雲軒抽出軟劍,軟劍彷彿是有了靈魂一樣,主動地往高暢的手上一切,整隻手掉落下來,高暢瞪大了眼睛,疼痛佈滿了整張臉:“啊!”
雲軒摘下他的儲物戒,將裡面的木礦拿了出來,笑著看向高暢:“我這個人做好事從來都不會留下痕跡的。”說完,伸出手指,釋放出本命異火,在高暢還沒來得及慘叫之前,一把火將他燒得渣都不剩,空氣中飄著幾縷難聞的臭氣。
敢得罪她的人,下場通常都不太美妙。
“小七,你真的和我的妹妹很像。”看著雲軒,戰風弒忽然說出這樣的一句話。
雲軒的心狠狠地顫抖了一下,戰風弒的眼神有些懷念,透過雲軒,好像看到了埋藏在心裡面的那個人一樣,盪悠悠地繼續說道:“不僅僅是身上的那股氣勢和氣質,就連為人處事的作風也很像。”
在戰風弒的記憶裡面,自從那次雲軒從圍牆上摔下來之後,她就變了許多,不僅性格變得冷傲,而且氣勢也不甘人後,對別人的好,永遠都是先做再說,並不是先說再做。
不僅如此,她還敏感了許多,別人對她一點點好,她就會找機會報答回去。
就像今天這件事,她明明不需要答應幫那幾個人煉器,得到的結果也是一樣的,可是因為在高暢讓他們下手的時候,他們遲疑了,也拒絕了,所以她便答應幫他們煉器,報答他們。
這樣的小七,外冷內熱,和小妹何其相似。
差不多要達到死亡深谷的時候,戰風弒向雲軒提出了一同進入死亡深谷的邀請。
“可以嗎?”雲軒沒想到自己還沒開口,戰風弒就先提出了,難道親兄妹之間還會有什麼心靈相通嗎?
“當然了!”見雲軒有這個想法,戰風弒連忙點頭,道,“你已經是我們戰家本家的客卿了,你有這個權利參與我們的任何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