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被砍成了兩截,侍衛長嚇得直打哆嗦,慘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整個人陷入了驚慌失措的狀態:“這下死定了!這下死定了!”
藍衣男子收回靈器,回頭,便看到商祺他們因為驚嚇過度而瞪大的眼睛,眉頭一皺,抬頭,看向雲軒,卻發現她也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藍衣男子的臉色有些發窘。
“隊長,她真的是你的‘兒子’嗎?”
“真的難以相信,隊長,你居然生了這麼大的氣!”
“隊長,我錯了!我不應該和你的‘兒子’切磋的!我真的錯了!”
聽到商祺這麼啼笑皆非的話,藍衣男子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怎麼,難道剛剛他表現得很明顯嗎?
“你下這麼狠的手,你不怕我們柳家的報復嗎?”橫也死,豎也死,侍衛長現在一不做,二不休,睜著猩紅的眼睛,惡狠狠地看向藍衣男子,悲憤地質問道。
藍衣男子根本就不屑於什麼柳家,可是這時雲軒卻開口說道:“小小一個柳家,也敢在我們面前拽?簡直就是活膩味兒了,回去告訴你們的柳家家主,人,是我們青龍族幹掉的,不忿氣的話,直接找我們青龍族的人,我們無任歡迎。”
雲軒這番話,說的囂張跋扈,可是藍衣男子不僅是覺得讓人反感,反而越發地欣賞雲軒。
敢作敢當的那才是人才。
聽到雲軒這麼說,侍衛長的眼裡閃過一絲亮光,如果將責任全部推到了青龍族的身上,那麼他豈不是可以脫身了?
侍衛長抬頭,看了雲軒一眼,隨後讓人將劉長律的遺體搬了回去,便夾著尾巴,僥倖地走了。
看著侍衛長他們落荒而逃,雲軒想起了當初在死亡深谷說過的話,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眼睛裡面卻閃過一絲陰冷:青龍族,我戰雲軒說到做到,這只是我送給你們的一個小禮物,後面的驚喜,陸續有來。
“隊長,她真的不是你的‘兒子’?”聽到雲軒自稱自己是青龍族的人,商祺有些懷疑地看向藍衣男子,問道,隨後又驚訝地問道,“隊長,該不會那次你…?”
藍衣男子回頭,冷眼瞪了商祺一眼,商祺連忙噤聲。
然後抬頭,看向雲軒,藍衣男子問道:“小兄弟,你是青龍族的人嗎?”
藍衣男子問這句話的時候,神色有些奇怪。
原本雲軒想要直接承認自己就是青龍族的人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藍衣男子的眼睛,雲軒的心裡面就有一種發虛的感覺,忍不住地說實話:“不是。我不是青龍族的人。”
“那你?”藍衣男子有一絲詫異,問道,“青龍族和你有仇?”
“有仇?”聽到藍衣男子的話,雲軒冷笑一聲,道,“沒錯,他們得罪了我最親密的戰友,終有一天,我一定會踏平整個青龍族的。”
雲軒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裡閃爍著凜冽的光芒。
一想到千尋和她哥哥因為青龍族和麒麟族的欺下犯上,而所受了這麼多年的逃亡生活,雲軒就一肚子的怒氣。
如此“大言不慚”的話從雲軒的嘴裡說出來,不僅沒有讓人覺得她在異想天開,反而覺得,終會有那麼一天,青龍族會面臨一個滅族的下場。
而這個慘劇的主導者,便是眼前這個看起來並不高大的“少年”造成的。
聽到雲軒說自己不是青龍族的人,藍衣男子的心裡放下了一塊心頭大石。
敢敢作敢當的人,是人才。
懂栽贓嫁禍的人,是天才。
藍衣男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雲軒順眼,所以無論雲軒做了什麼事情,即使是旁人難以接受的,他都會覺得是理所當然,並且給予自己的認可的。
“小兄弟,我叫風戒一,你的性格我實在喜歡,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不如我們兩個人結為異姓兄弟?若是你覺得勉強的話,便與我交個朋友,如何?”風戒一的這番話說的極其“委曲求全”,可是對於商祺他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好驚訝的。
畢竟給藍衣男子接二連三的“驚人舉動”嚇多了,也就免疫了。
風戒一的這番話也讓雲軒一愣。
結義?
抬頭,看向風戒一,他是怕她因為給青龍族栽贓嫁禍,可能會出事,所以才想要和她結義的嗎?
或許是猜到了雲軒的想法,風戒一笑著解釋道:“我是真的想要有你這麼一個‘弟弟’才提出這樣的要求的。”
雲軒愣了愣,回想一下倒也是,像風戒一這樣的強者,怎麼也不至於因為她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