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草一般把徐高定緊緊抱住。徐高定憐憫地親了一口姚夢香,夢香這才稍微鎮定一些,驚恐地看著被人捉住的姚夢馨。
“我是你姐啊,夢香,香兒,你不認得姐姐了嗎!”姚夢馨看著姚夢香的反應,心裡很涼,可她還是掙扎著呼喚著妹妹。然而,姚夢香彷彿更加害怕自己一樣,乾脆躲到了徐高定背後,眼睛裡只有否定自己的眼睛,讓姚夢馨感到了一陣想死的絕望。
這時,徐高定發話了,他看了一眼姚夢香,笑吟吟地說:“哎喲喲,我的香香,你什麼時候有個姐姐怎麼不告訴我呢。”姚夢香驚魂未定,扯住徐高定的衣襟甩著頭說:“不不不,我不認識她,我不知道她是誰。”徐高定聽後,狡猾一笑,看著姚夢馨又說:“可依我看,她倒是真的是你姐哦,和你真的很像,甚至還多出一份獨特的韻味呢。”說著,徐高定不禁舔了一下嘴唇,非常欣賞。
徐高定繼續說:“哎呀呀,鬧了半天,原來是一場姐姐搶妹妹的鬧劇。不過現在已經劇終了。”說著,色迷迷地望住姚夢馨,抹了一下嘴角的須尾兒,衝姚夢馨講:“美人,既然你那麼想念你的妹妹,不如和她一樣從了我,那樣你就可以陪在你妹妹左右了。而且,看你這一身好體態,今天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我還會好好寵幸你的。怎麼樣,要予我齊人之福不?”
“我呸!”姚夢馨一口口沫吐了徐高定一面,她忽然喚起一股力量,以犧牲左手的代價,掙脫了約束,站起來連續踢翻了圍在徐高定身邊的幾個軍警、保鏢。
徐高定拉著姚夢香連連後退,徐高定帶來的那些特種兵也馬上趕上來護在他跟前。姚夢馨的憤怒得已經到達極致,對於徐高定的挑撥,對於姚夢香的冷漠,對於身邊同伴的陷落,對於自身的絕境,她已經沒什麼好擔憂了,心情反倒平靜了起來,明鏡止水一般,心無旁騖,目穿一切,即便左手已斷,但僅靠一隻右手便打倒那群蜂擁而至的軍漢。
徐高定眼見已有十七、八個精銳計程車兵在羅預間被打倒,心裡微微一驚,再看那姚夢馨目光堅毅的樣子,看來是非要鬥個魚死網破了,帶來的百十個士兵甚至會被一舉殲滅,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徐高定不禁嚥了一下,忽然把姚夢香一把拉到自己跟前,掏出手槍,槍口直抵著夢香的太陽穴,然後衝姚夢馨吼道:“不想她死就給我停手!”
姚夢馨打得正興,卻聽見徐高定在叫喊,眼睛一掃,目睹徐高定挾持著姚夢香,不禁心裡一涼,手腳也停了下來,那些士兵趕忙趁機跳出戰圈遠離這位女武神。
而最為吃驚的是姚夢香,她根本沒想過徐高定會拿自己做籌碼,她哆嗦著問到:“大、、大人,你開玩笑的吧,你手上的是假槍,嚇唬人的吧?”誰料徐高定卻堅決地說:“哼,你姐現在想要殺我啊!只好對不住你了!”說著,手裡使勁,用槍口重重地捅了一下姚夢香。姚夢香的心一下子掉進了谷底,給嚇蒙了,連受到劇痛都不懂的反應。
姚夢馨看著妹妹受罪,心裡一急,僵硬地朝徐高定挪步過去。這時,周圍計程車兵們鼓起勇氣,一哄而上,終於將姚夢馨綁了起來。
徐高定見士兵們把姚夢馨、杜升、裘千才等人押進了囚車,才鬆了一口氣,急忙放開了姚夢香,連笑帶哄地給姚夢香解釋:“香香,我親愛的香香,怎麼樣,沒傷著你吧,剛才形勢緊急,我是不得已才那樣對你,你會理解的吧。”
然而,姚夢香已經被今晚的所有事情弄得頭暈轉向,傻乎乎的不知如何是好,不知道誰好誰壞了。徐高定看著姚夢香痴痴呆呆的樣子,眉頭一皺,咬一咬牙從座駕裡掏出一條準備過些天送給總統夫人的精美項鍊,他把項鍊遞到夢香跟前,一邊為她佩戴一邊對她說:“我的寶貝,來來來,看看這是什麼,你見過這麼大的鑽石嗎,這顆‘神之眼’可是我花了很大功夫才能得到的喔。”
姚夢香傻傻地看了一眼徐高定掛在自己頸上的那條鏈子,上面鑲著一顆核桃大小的黑寶石,那通透的黑色神秘而迷幻,像是隱藏著宇宙的奧秘一般,看得姚夢香目不轉睛。待徐高定把鏈子繫好,分量十足的鑽石懸掛在自己胸前,姚夢香看著石子在夜色裡散發著玄幻的光彩,這才破涕為笑,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如同平日一般小鳥般撲進了徐高定的懷抱。
徐高定抹了一額汗,一夜之間,搞掂了兩個絕色美女,確實不簡單,他沒心思聽下屬給他彙報這一夜的戰果了,草草落下一句“一個都不能漏。”便離開了。
當夜,天都四周不時響起零星打鬥聲,可都是很快便平息了。天還沒亮,姚夢馨帶來的百多位幹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