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說:“哼,不過蒼天有眼,不枉我母親賜予我這一身嬌嫩的肌膚豐滿的體態。我有幸遇見了遼市市委書記司徒先生,他不嫌我已經被千人騎萬人睡的,還讚我床上功夫了得,請了我做他秘書,收了我進他後宮,我才得以脫離苦海。只是可惜了我可憐的母親,至今仍查不到她到底如何。”
高雅哀怨地思念著母親,突然話鋒一轉,又在凌厲地對著鄭煒罵道:“你這殺人犯,今天竟然讓我遇上你,肯定是父親在天保佑啊。說,當年是誰關押你的;又是誰放你出來的;你到底是如何變成了宋常貴;真正的宋常貴又去哪了;那時候,新聞說你已經被正法,那個替你去死的是誰,好啊,那個替死鬼是不是就是真正的宋常貴!鄭煒,你特麼真是狠毒啊!不行,我即刻要揭發你!”說著,拿起電話就要撥打。
忽然,一個人影閃過,一手搶過高雅的手機並摔到地上跌個粉碎。一看,正是秦麗瓊,她擔心宋常貴,一路追來,正好碰上高雅揭穿鄭煒身份的一幕,於是連忙出手。
秦麗瓊打碎了高雅的電話,又從懷裡掏出匕首,看著高雅對鄭煒說:“宋、、鄭大哥,讓我殺了這個女人。”
高雅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女子打得猝手不及,她昂起頭來冷笑著吼道:“好啊,原來有幫手,你殺啊,你殺我啊,你殺人都不是頭一回了,告訴你,鄭煒,你要麼現在就把我殺了,不然我回去一定揭發你,讓你不得好死!”
這時,秦麗瓊再也聽不下去了,手中的匕首對準高雅的心窩就要插進去,突然間,鄭煒整個人擋在高雅面前,吼道:“兩位請停手,且聽我說。”說話時,他慢慢從秦麗瓊手裡拿掉匕首,然後整個人跪在高雅面前,低著頭誠懇地對她說:“因為我,而給你們家帶來那麼多的不幸,我知道我做什麼你都不會原諒我,我知道無論我做什麼補償都是無法彌補你所失去的一切。但是,但是我請你這一次高抬貴手,這些天你都看得到,梅穹縣發生的巨大變化,群眾之所以能安居樂業,這不是偶然,而是我和我的團隊幾經努力才創造出來的成果。沒錯,領導軍變的是我,修改法案的是我,篡改合同的是我,改革的是我,就連謀了那雷天虎的也是我一手策劃的。你再看看,經過我們的努力,這裡漸漸地變成一個博愛、自由、平等的地方,縱觀全國,還有哪個地方可以如此?而這個地方才剛剛起步,還有許多地方需要完善,我不能出事,我的團隊更不能出現差錯。”說著,鄭煒站起來把匕首抵給高雅,然後繼續說:“你們家的不幸,我會負責的,要是你想要我的命,儘管拿去!我求求你,為了梅穹的百姓,請放過我的團隊一馬,就當做不認識我,不要公開我的身份不要連累我的團隊,不要因此扼殺這好不容易發展起來的梅穹縣,謝謝。”
聽鄭煒說完,兩個女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尤其是高雅,眼淚又在從眼角那溢位,她手握匕首,整個人都在戰抖,良久,突然嘶聲力竭地仰天咆哮一聲,甩掉匕首哭著跑開了。
秦麗瓊看見,連忙去追,卻被鄭煒攔了下來:“鄭大哥,不能就這麼放她離開啊,要是她舉報我們,我們就什麼都完啦。”
而鄭煒則一面哀傷,堅持自見,說:“讓她走吧,我欠她實在太多了,豈能再傷害她性命。而且,她也忍住沒有殺我,看來她願意放我一馬,我就更不能辜負她的好意。”
高雅一路小跑,找到一處公廁,拐進去梳洗了一翻,冰冷的水讓她恢復了平靜。然後她重新補妝,那妖豔的相貌立即煥然一新,過了一會兒,她裝做沒事一樣,回到了當年救她出火海的司徒書記懷裡,嬌滴滴地彙報說:“司徒大人你沒安好心,竟捨得讓奴家出賣色相,只是那宋常貴不解風情,沒有半點情趣,美人計是黃了。估計這宋傻子也沒什麼能耐,看來是總理多慮了。看這梅穹縣就覺得寒酸,我們回去吧,不過,在這裡實在憋屈,我要你帶我去天都快活幾天,好不好,好不好嘛?”美人在抱,司徒書記上下其手,一邊親著高雅滑溜的肌膚一邊應允她的要求。
這一邊,看著高雅消失在街角後,鄭煒也不願久留,擺擺手讓秦麗瓊和自己回去:“瓊兒,你還得叫我宋常貴,要是我的身份敗露,會牽連許多人的。”
“嗯,知道了。”秦麗瓊不明白鄭煒和高家之間的關係,但她知道鄭煒的為人,見他執意讓高雅離開也就不再糾纏了,大踏步跟著鄭煒回辦公室去了。
半路,氣氛有點壓抑,鄭煒一邊走一邊想說些什麼來調劑下,突然記起了什麼,一把拉住秦麗瓊便問道:“對了,你還記得那天我們從天宮出來,你說你有什麼奇遇?”
秦麗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