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還振作什麼!”陳廣生一把撥開劉凱,他繼續說:“我們做了什麼,我們能做什麼!那些惡人,我們判決了他們又怎麼樣,到頭來還不是跑了出來,變得更加可惡。我們根本什麼也改變不了!”
一旁的林豎才聽到,也補上一句說道:“不就是嘛,鄭大哥一走,整個縣城就亂套了。我們除了逃,根本什麼都做不到!”
“太黑暗了,太黑暗了。”鄭韜捲縮著身體蹲在一邊,操著顫抖的聲音說道:“一切都是我們太天真,我們自以為的光明其實一直都在黑暗的籠罩之下,他們隨時隨地都可以吃掉我們。鄭大哥就是一個活例,對,活例!你們說,你們說說,鄭大哥現在是生是死,他沒死的話,那人又在哪兒?!鄭大哥也好,我們五個也好,我們只是一個卑微的人,單薄的個體,根本不可能改變這個世界!”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羅昊昌一字不漏地聽著大家的議論,他沒有搭理他們,而是專心地在廢墟當中翻找著什麼。
半晌,就在大夥而越說越絕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