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相,早前,我派人找那些參與圍捕計程車兵瞭解過,他們的行動失敗了,據說,當時,他們包圍了鄭煒,但是鄭煒的人也挾持了天都黨書記毛宛申,就在兩夥人僵持的時候,鄭煒突然之間就在數千人的眼前憑空消失,雖然匪夷所思,但是我們問了好多士兵,給出的都是這個答案。還有鄭煒旗下的那幾名干將也趁亂逃去,直到現在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下落。”
李俊聽完,“哦”了一聲,心裡由緊張慢慢放鬆下來,他料定肯定是有高人把他救走,既然如此,也就沒什麼好擔心了。
晁天王還在那兒訴說:“說起來,我們實在慚愧。其實,早在鄭煒他們出事之前,我就已經找到了他,好說歹說,卻不能說服他加入我們,要不然,也就不會發生那麼多不幸了。”
李俊連忙答道:“哎呀,晁大哥,你不必自責,那小子我清楚得很,他就那性格,獨行獨斷的,有時候我也說不動他呢。諸位已經盡力了,就無須多想了。既然徐高定他們沒能殺掉他,那他肯定是躲在哪裡搞小動作去了,大家也不用擔心了。哈哈。”
眼看話題敞開了,晁天王眯眯眼睛,望住李